“南鉦寫的是什麼?”吳傑舉起一本書擋住自己,悄聲和林然交談。
她們看起來很忙,一個不斷在輸入,一個在畫圖。
“你問我?”林然扯下擋住自己視線的書,這種紙質書的閱讀對他來說沒有那麼友好,他還是喜歡自己在光腦上瀏覽。
“不然呢?”吳傑也不知道她們要乾什麼,寧堂隻說多看點,最好記住,來了這裡之後她們倆就在那忙。
寧堂朝他們招手,林然推著吳傑過去。
“看一下有沒有錯的。”寧堂把自己複刻好的遞過去,拿出一張紙繼續畫。
“一代機甲手稿?”
“對。”
吳傑睜大眼睛和林然對視,他們還有這任務嗎?
“你…你應該找莊魚,他可能能看出來。”林然小心把手稿放回去,這東西不是一般的複雜,他們是能認個大概,但他們能認出來的大概這裡已經畫出來了。
“幫我找一下他過來?”寧堂畫圖的手頓住了,緩緩抬頭,莊魚的記憶力也很好?
吳傑不清楚他們在乾什麼,自己進書架後麵去找莊魚去了。
莊魚進來的時候就很喜歡這裡,前麵空蕩出一片空地,後麵擺了幾層架子,最後一排的架子上擺滿了紙質書。
吳傑找到他時他正在角落裡抱著一本紙質書瀏覽光腦上的信息。
“你為什麼要拿著書看光腦?”放開不是更方便嗎,他還拿著一本厚重的彩訂版機甲圖片大全。
“這種氛圍就很美妙,你不懂。”莊魚的注意力還在光腦上。
“寧堂問你還記不記得看過的一代機甲的手稿,她在複刻。”
他是不懂,他一點都不了解。
“記得啊。”他現在看的就是之前傳出來的一代機甲的照片,“她在乾什麼?”
莊魚合上手上厚重的書,把它拍到吳傑的胸膛上,“幫我放回去,謝謝。”
吳傑:……
“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啊。”莊魚拿起一張剛畫出來的手稿。
“你還記得嗎?能畫出來嗎?”寧堂問的時候是不抱希望,這種手稿線條多又繁雜,她自己都不敢打包票說全部記住。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需要用之前那種手稿的紙張才有感覺,而且我隻記住了那個操作台的線稿。”
莊魚就仔細看了那張操作台的,其他都是掠過,印象不多。
“畫!”寧堂抽出一遝紙給他。
能記住一張也很不錯了。
莊魚指尖在紙張上搓了搓,確實是那種紙張,從筆筒上抽了隻筆開始根據記憶描繪。
“那張卡可以在這個商場隨便刷,你們待著無聊可以下去逛逛。”
寧堂拿出紙張給莊魚後繼續低頭畫起來。
時間拖得越久記憶越模糊。
“你為什麼要複刻這個手稿?”莊魚落下最後一筆,拿起來自我欣賞了一會,拍了照留念才放到桌子上。
對麵的寧堂看起來也在收尾階段了。
“我有個朋友是機甲設計師,我又是機甲單兵,收個手稿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個朋友是你自己還是南鉦?”莊魚小心拉著他畫的那張過來和桌麵上寧堂畫的放在一起,小聲問道。
“不會是你自己吧?”莊魚拿起她畫的手稿,一把尺子一支筆就能畫出來,和那種守舊的設計師很像。
“你有能刷開這個商場頂層的卡,後麵架子上擺著的都是機甲相關的材料,最後一個架子上的書全都是和機甲有關的書,這不會是你的地盤吧?”
“你還是笑起來比較讓人放鬆。”寧堂拿起他畫的操作台手稿,和她僅存的一點記憶對的上,應該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