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老師罰都罰了,這事就算過去了,他們更不顧忌什麼了。
為了防止自己錯過比賽,他們決定啟用個探子。
冷·探子·星:沒辦法,他們給的太多了。
第二天下午,冷星下午很淡定地走進等候區坐下,他要等到快開始抽簽的時候把他們叫回來。
冷星這次坐在最後一排,堅決不給某些老師再從後麵冒出來的機會。
“同學,你隊友呢?”隔了兩個座位有人探頭過來問他。
冷星把自己的兜帽拉起來,隻要他不回話就不是在和他說話。
那人很自來熟起身坐到他旁邊的位置,“你隊友也在外麵?”
冷星木著一張臉,拉下兜帽,“……對。”果然他不喜歡機甲單兵都是有理由的。
“你是哪個小隊的?怎麼就你一個來這裡等?”
那人左右看了兩眼,後麵一排就三個人,還有一個就是他隊友,前麵兩排是空著的。
冷星不想搭話的,旁邊的人卻呲著一口大白牙在那笑著等他回話,弄得他都不好意思擺臉色了。
他打開光腦把寧堂他們發出來的給他的通知拿出來給他看。
“你們不是晚上的嗎?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過來看看。”冷星懷疑寧堂他們這麼早叫他過來是過來看看昨天那個單老師在不在,好讓他們避著點。
“我們也是,我叫胡狄,一班的。”胡狄朝他伸出拳頭。
“冷星。”冷星學著他的樣子伸出拳頭跟他碰了碰。
“我好像沒怎麼見過你?”
胡狄不著痕跡地打量著他,碰拳的力度很小,身上沒有一絲機甲單兵的攻擊氣息,也沒有沾上藥劑師那邊的草味……
冷星點頭:“很正常。”
他又不是機甲單兵,沒事他也不亂逛。
“你們昨天的比賽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強勁的對手?”
胡狄說著拿出他們小隊昨天的分析出來的一個小隊,“我們昨天的比賽比較晚,錄到不少有潛力的小隊。”
“挺輕鬆的。”
他發個消息的功夫就下來了,之後還能輕輕鬆鬆跑完十五圈。
“看來你們小隊也很自信啊。”胡狄打開畫麵,“你們之前訓練的時候有遇上過這個小隊?我們分析這個小隊可能是最大的勁敵。”
畫麵時長很短,冷星看完之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有沒有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有那麼點、輕敵了?”
考慮到這是機甲單兵的地盤,冷星還是把那個菜字咽了回去,換了個妥帖一點的詞。
“有可能,但是他們很囂張不是嗎?”胡狄指著他們沒有走台階而是直接翻圍欄走的途徑說。
“可能他們眼瞎。”冷星脫口而出,對上胡狄驚訝的目光,多解釋了一句,“我是說他們可能沒有看見台階,上去的台階不是還封著嗎?”
胡狄拉大畫麵遞給他,“你們昨天是從哪裡下來的?”
冷星指著上麵的碩大的箭頭,“這不是台階嗎?”
胡狄挺了挺背脊,收回自己的光腦,“對。”
“你隊友是不是在叫你?”冷星側頭看著他後麵,“貌似挺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