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堂的好心情直到回去宿舍的時候都沒有消散:“看什麼,發一份。”
像小朋友要零食一樣,開心了什麼都想看一眼,南鉦解開光腦隱私:“早給你發過了,帝國的藥劑配方。”
還是那個從大街上‘撿’到的光腦上得到的資料。
“哦,那算了。”寧堂湊過去看了一眼就撇開頭了,沒有她的一代機甲手稿好看。
光腦頁麵上都是南鉦摘抄出來的關於荒蕪草的記錄。
荒蕪草在帝國的藥劑中應用得比聯邦還廣泛,不止在精神力安撫劑的領域,在破壞精神力的藥劑領域也有它。
南鉦不斷對比著兩方數據,試圖找出他們之間的共性。
“你的草,好像有點死了。”寧堂蹺著腳在床上,目光落在擺放在門口的那盆草,前幾天不還是挺茂盛的嗎?怎麼今晚回來就蔫巴了。
南鉦起身去查看,是老師送的那盆無花草。
“沒事,它要開花了。”南鉦檢查了一下它的狀態,估計晚上得開花了。
無花草從開花到枯萎也就幾個小時的事,一旦花開它就不活了。
寧堂探出頭:“它這麼隨意的嗎?”
聽說還是不好養活的名貴植物,這盆擺在她們門口的就不像傳說中的那麼難養活,長得枝葉茂盛不說,這花也是說開就開啊。
“可能是我剛剛搬動了它,它不樂意了吧。”南鉦仔細查看,沒找到什麼異常的,“你要不要下來看看,聽說花開的香氣能洗滌精神力的汙濁。”
無花草的自然生長環境惡劣,現在已經找不到純野生的無花草了,隻有移植培育的。
能洗滌精神力的汙濁這個說法一開始是為了炒作野生無花草而產生的,現在也有人信這個說法,但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甚至無花草都沒有當作藥植在培養。
“它開花真的能安撫精神力暴動嗎?”寧堂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也聽過那個傳說,在精神力安撫劑沒有出現前,人們是用無花草來安撫精神力暴動的。
“那得是野生的才有可能。”南鉦把花盆放在桌子上,把桌子拖到房間的最中間,
寧堂把自己的座椅挪了過去,拿上自己的小毯子,椅子展開調成適合睡覺的模式,舒服得靠在上麵,“萬一你這盆也是那我們就賺大發了。”
南鉦也把椅子挪到桌邊,一人一邊,中間擺著一盆無花草。
寧堂蓋著小毯子側身對著南鉦,“你為什麼要來當機甲單兵?我問過你這個問題嗎?”
“應該沒有。”南鉦還在比對著上麵的信息,“開學的時候被星盜搶走了要賣給彆人的藥劑,身上又沒有多餘的星幣就打機甲單兵入學考核獎勵的主意,拿到它我就可以解決眼前的困境,然後我就成了機甲單兵了,你呢?”
“你好倒黴啊。”寧堂翻了個麵,盯著上麵的天花板,“我為了有自保能力吧。”
南鉦看了她一眼,“你現在不僅能自保,當安保都沒有問題了。”
“那是,我不白練的,以後陪你去搶星盜都沒問題……”寧堂越說越小聲。
許久沒聽見說話聲的南鉦看過去,發現寧堂已經睡著了。
她輕聲說:“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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