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對抗賽,在疊霧山上進行。”在比賽的前一天晚上,陸教官把隊伍再次集合在空地上,“有一方隊伍的人數少於三十人或者在日落前把旗子插在疊霧山山頂就結束。”
“南鉦,你是領隊。”陸教官把南鉦點出來,把旗子和地圖遞給她,
“明天一早你們的隊伍從各自的訓練場地出發……”
……
“讓後麵的人跟上,隊伍不能拉太長。”胡解催促後麵的人跟上,他們是直接從山上跑過來的。
疊霧山就在通往兩個營地那條路的中間地帶,胡解沒打算在下麵彎繞的路上跑過去,他取直線跑過去,這段時間他們都是在山上訓練,此刻的速度也不比在平坦的地麵上慢。
他到的時候第一軍校的人還沒有趕到,胡解沒有浪費時間,帶人直奔疊霧山山頂上去。
“他們是已經上去了嗎?”林然看到有飛行器在上麵盤旋了。
南鉦把手裡的地圖和旗子遞給他,“他們應該不是直接從營地出發的。你和吳傑帶三十人從這邊上去,我帶剩下的人去追邊城軍校的人。”
疊霧山,因其經年不散的霧氣籠罩山體得名,即便現在太陽出來了,進去後的能見度依舊不超過三米。
林然接過地圖看了一會又遞回去給她。
“不用,你會比我更需要這份地圖的。”南鉦又想起什麼,交代他們,“聽說疊霧山上有一種五彩花,經過陽光照射會散發致幻的腐朽味道。要是你聞到不對勁去周圍找找,拔起它的根莖咬在嘴裡就能化解。”
林然認真聽完,隨後和吳傑點了三十個人朝著南鉦指出來的路線出發了。
“那種五彩花多嗎?”莊魚跟上南鉦的腳步,詢問道。
“應該不多。”南鉦撥開眼前的雜草,循著直線往上爬,“有種說法說它是能帶來好運的花,還有人專門過來找,沒找到。”
“我們要是能找到邊城軍校走過的路是不是就不會這麼濕?”莊魚甩了甩手上的水,這裡的霧氣大到每個進來的人沒一會頭發絲都濕透了。
南鉦撿了根樹枝在前麵敲敲打打,“濕不濕地不好說,他們走過的路肯定比我們自己開的路好走,可我們不熟悉邊……胡狄!”
“胡狄!”莊魚和南鉦同時叫了一聲。
……
寂靜的山上響起的叫聲還是傳播得很遠的,胡解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他好像聽到有人叫自己?
“拉一把後麵的人,前麵的斜坡沒有霧氣籠罩,我們到那裡再休息。”胡解看了眼地圖,對後麵的人說。
第一軍校的人這會也應該進山了,這會應該沒那麼容易追上他。
疊霧山是由多個山頭環繞組成,插旗的地方就在最高的山頭上,要是能趕在第一軍校之前達到山頂插旗會比直接和第一軍校對上好很多。
胡解隻讓他們休息了一會就繼續往上走了。
他不想和第一軍校對上,但是第一軍校這會隻想找到他,南鉦和莊魚一左一右跟著胡狄身邊,“這邊?”
胡狄也不確實:“很大可能是。”
“那你叫兩聲。”南鉦慫恿他。
“?”胡狄不解,“叫什麼?”
“叫你哥啊,還能叫什麼?”莊魚理所當然說道。
胡狄:“你讓我直接在這喊胡解?”
他們這會在對抗賽,不是在郊遊,胡狄很想揪著他們倆的衣服問他們是怎麼想出這種招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