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宿舍有盆無花草你記得嗎?”南鉦給自己找了個舒適的坐姿,把寧堂手上的資料拿回來繼續看,“那就是老師給我的入門禮。”
“那你那天怎麼那麼冷淡,那可是林叔欸。”寧堂記得那盆無花草,開花的時候她還特地搬到那盆花的旁邊睡了一覺來著。
但是南鉦抱著無花草回來的時候好像還有幾盆其他的一起的,也沒見她有多激動,就問她介不介意放宿舍。
她還以為是南鉦自己在外麵自己找的呢。
“我那時候隻知道他是藥劑學院的副院長,還是一副快作古的模樣,我不知道他還是師爺的學生。”南鉦當時就是看上了老師讓她隨便搬的豪情。
寧堂眨眨眼,嚼著嘴裡的零食,偶爾看南鉦一眼,隻是聞老的學生?她是不是對自己的老師有什麼誤解?
“有事你就說,怎麼還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南鉦精確地概述了她臉上的複雜表情。
“沒有。”寧堂收起自己的臉色,有些事還是自己發現比較好,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想看戲,“那你是怎麼從營地裡出來的?”
“比賽的時候大家都被五彩花放倒了,出來檢查的時候遇上老師了。”南鉦說完後問她,“你怎麼不在沁斯森林?”
她還以為寧堂也在沁斯森林,結果逛了一圈都沒有看見人。
“我跟宋亦先來這裡檢查,沁斯森林有老師。”寧堂說著坐直身體,“很奇怪,我沒有在這發現係統異常。”
守衛艦是因為係統遭到攻擊才迫降的,要攻擊守衛艦的係統就得通過基地的主係統才行,但基地的居然沒有什麼問題。
南鉦聽著她一遍遍捋著查過的地方,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提前被掩蓋了?”
“不會,絕對開放的權限能查到痕跡的,但是什麼都沒有。”寧堂抽空回應她。
她這邊基本查完係統方麵,宋亦的檢查也沒有什麼問題。
“一定要通過主係統才能攻擊嗎?有沒有什麼辦法是可以通過外部機械運動就能做到的?”南鉦看了眼後麵的機械鎖。
“沒有,除非是守衛艦內部……內部!”寧堂倏地看向南鉦,“你有他們詳細的昏迷時間嗎?”
“應該有。”南鉦打開自己的光腦,師爺給她看了不少報告。
“主指揮室裡麵最後一個人的昏迷時間比其他的人推遲了十三分鐘,給出的說法是他的體能和精神力是最強的,所以堅持地最久,也是他把求救信號發出來的。”
寧堂截除幾個時間投射在半空,那是守衛艦求助信號發出去的時間。
“你說,十三分鐘,足夠他降落守衛艦,去到底艙破壞係統芯片再返回去偽造成是被外界攻擊的模樣,最後發出求救信號的嗎?”
兩人對了半天後,寧堂生無可戀問道。
南鉦收起報告,“就算他能,理由呢?”總不能就是為了讓十級藥劑師過來給他們來一次檢查吧。
“不知道。”寧堂想不出來,“你們呢,找到昏迷的原因了嗎?”
“他們服用的藥劑有問題,可能這個基地服用的藥劑都有問題。”這個問題不是她們兩個學生能觸及到的。
兩人在椅子上一人一句聊著,南鉦想起跟著隊伍一起過來的羅隊長,“要不找個時間去找羅隊長過幾招?”
“你還沒被打夠?”寧堂抱了一袋零食在懷裡,還是彆人手裡的零食好吃。
“試試你這個十級機甲設計師學生的頭銜好不好用,萬一看在莊老的份上願意教我們不就躺賺了嗎?”南鉦慫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