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鉦出去的時候,管家已經把人帶進來了。
“我們要不要先拜訪一下你家長?”幾人把東西放下,環顧一周都沒有看到人。
南鉦把人帶去訓練室,“不用,他忙的很,沒空理我們的。”
走在後麵接到指揮官隨時彙報消息的管家閉上嘴默默跟上幾人的步伐。
“你,要不也去忙?”南鉦打開訓練室的門,看見後麵的管家也跟著進來了。
管家臉上始終保持著自己的職業微笑,“小姐,先生讓我陪你們在訓練室裡玩。”
南鉦眉頭微蹙,她怎麼不知道管家還要會這個?
她錯開身體,“那你先挑?”
“你家管家也很厲害的嗎?”寧堂靠近南鉦小聲問。
南鉦眼神左移對上寧堂的眼神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毓爹沒跟她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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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熟練上前拿了把基礎的狙擊槍就退後等開始了。
林然羨慕地看著南鉦打開的小隔間,各種槍支都上手摸了摸,“我也想在家裡弄一個這樣的訓練室。”這上手的質感跟真的區彆也不大了。
吳傑拿了一把他常用的槍感受手感,“你不行,這種訓練室在中央星還有申請下來的可能,彆的星不用想了。”
之前他就想過在家弄一個訓練室,後麵了解完申請流程後他就放棄了。
個人申請訓練室不僅審批的資料繁雜,對家庭星球還分彆有要求,最後申請下來的可能還沒有學校裡提供的好。
“你想跟誰一隊?”南鉦挑好槍後問管家。
管家笑笑,“我自己一隊就行。”他不需要給自己找個拖後腿的。
南鉦和幾人對視一眼,不是很確定地問,“你自己?”
“對。”管家扣上護目鏡,示意可以開始了。
南鉦眉心一跳,有種不好的感覺。
很快這種感覺就應驗了,開局沒多久他們就被攆得到處跑。
“南姐,你是一直都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嗎?!”林然一邊逃一邊問,要是這樣也難怪她槍法好。
他們總共也就開了幾槍就被那位管家一個人壓得死死的,露頭就秒的那種,下手比鄭老師都利索。
南鉦也是第一次知道家裡的管家還有這個實力,“我不是!”她大聲回答,她是被毓爹碾壓著長大的。
聽到聲音的管家調轉身體往這邊來,彆的都好說,指揮官的孩子他得特殊照顧一下。
敏捷的身體在訓練場裡快速穿梭著,護目鏡下的眼睛泛著冷光,卸下平時笑容的管家散發的攻擊性比軍校裡的老師更甚。
南鉦被淘汰出來後抱著自己的槍冷靜地坐在原地思考人生。
在外麵當管家也得有這個實力了嗎?
她是不是應該回藥劑那邊再努力努力?
搞不好毓爹說的都是真的,她這個水平進部隊還真的誰也打不過。
沒一會兒寧堂也被淘汰出來了,她離南鉦最近,管家順手就把她給解決了。
寧堂出來後也沉默了,她想著要不要把家裡的機器人也加個攻擊的程序,要不然對上南鉦家的管家好像沒有勝算啊。
“還來嗎?”管家拎著槍出來問坐在地上懷疑人生的幾人,幾個小孩,他還不是想打就打了。
南鉦怎麼可能就這麼認輸,“來。”
其他人也是這個意思,不說其他的,這種被人壓著打的感覺一下子就能讓他們認清自己。
來之前他們還對自己能打贏老師有點驕傲的,現在沒了,剛膨脹起來的心都沒來得及長大就破滅了,瞬間回到一年級剛入學被老師碾壓的情景。
估計很多年之後他們都會記得今晚,他們曾被一位管家給壓得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在一次又一次的重來中,還是管家先叫停了這場對決,再不停,他就該被幾個小孩給打了。
第一軍校的尖子生是有點東西的,在他不斷的打壓中也能不斷學到自己的槍法並且能反擊到他身上。
管家隱晦地多打量了幾眼南鉦,難怪她是指揮官的孩子,就她學得最快,還會舉一反三。
他恨天賦狗,更恨自己不是那個天賦狗。
“要不幾位還是先去吃飯吧?”管家拎著槍,笑著打斷了南鉦再來一次的請求,他才不會給他們機會打敗他。
對上管家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南鉦莫名懂了他的意思,他該休息了。
“先生在催了。”管家小聲對南鉦說,隻是聲音再小其他人也聽到了。
南鉦收起槍,“那我們吃完飯再來吧。”也不好讓毓爹等。
管家對他們笑笑,把槍歸位後,說自己先去準備吃的了。
一出門,趕緊給指揮官發消息說他們餓了,馬上要回去吃飯了,讓他下來。
先把人丟回給指揮官,他等會請假出去,今晚就不回來了,至於他們吃完飯愛去哪去哪,他就不奉陪了。
管家走後,南鉦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莊魚,“你認識他?”
莊魚打開光腦,登上邊城軍校的校網,翻到那個優秀畢業生專欄,找出一張稍顯青澀的照片給南鉦看,“這個,像嗎?”
南鉦見他操作這麼熟練,好奇道,“你拿誰的賬號登邊城軍校的校網?胡解的?”
往上劃拉了兩下,還真是胡解的賬號。
寧堂也湊過來,“你是怎麼說服胡解把他的賬號給你用的?”
“不重要,我有我的辦法。”莊魚強行把她們的注意拉回來到照片上,“徐定,是這個人不?”
照片上的人還是一臉嚴肅的模樣,跟現在整天保持微笑的管家天差地彆,要不是莊魚特地點出來他們都認不出來。
莊魚伸手把照片上銳利的眼睛遮住,單看下半張臉就很相似了。
“是叫這個名字。”南鉦擰著眉,“還能查到其他的嗎?邊城軍校出來的優秀畢業生怎麼會想當一個管家?”
之前管家說是在毓爹手下乾過活,那毓爹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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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隻有這麼一張照片,連他所有的成績都是保密級彆的。”莊魚收回自己的光腦。
吳傑更好奇莊魚是怎麼認出來的,他記得莊魚的記憶力也沒有做到過目不忘來著。
莊魚道:“我來第一軍校上學前參加過一次特訓,見過他。”
林然猜了一下,“他是教官?”
莊魚也不是很清楚,“我教官的教官吧。”他就是在離開的時候撞上了教官們集合,上麵訓話的人連基地負責人也一起訓了。
這麼大的權威,他不得去挖挖嗎?
雖然後麵他什麼都沒有找到,也不影響他記住了那張臉。
之後在去法肯星特訓前在南鉦家拆懸浮車時無意間看見過他沒笑,就和記憶中的那張臉對上了,於是他又開始去查。
翻遍了四大軍校的校網,他隻在邊城軍校那找了一張有點像的照片,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今晚。
早早離開的管家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揭了底,不然他這會就不是請假而是辭職了。
“你家,什麼來頭?”寧堂問出了在場的疑惑。
南鉦比他們還懵,“我也想知道。”
莊魚腦子一轉,“你家有什麼機密不?”是他可以扒的不?
“不知道,但勸你最好不要亂來。”毓爹的反偵察能力不是說說的。
聽南鉦這麼一說,莊魚頓時失去興趣了,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他還是知道的。
麵麵相覷一會後,林然問,“等下我們吃完飯還能繼續嗎?”就這水平,學到就是賺到。
南鉦一錘定音,“繼續,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本來也沒查到其他信息。
在回去的路上幾人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拿出平時的表情準備應付這位管家。
隻是回去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
“你們找他做什麼?管家請假了,今晚不回來。”南毓讓他們隨意就好。
南鉦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那可惜了,還想著找他再練練呢。”
南毓隨口應道:“下次吧。”
幾人一一打過招呼後坐下,有了對管家的認識,幾人不免明裡暗裡也在打量著南毓。
父女倆都是身材比例逆天的人,和南鉦一樣,南毓也有張很有欺騙性的麵孔,眉眼深邃,鼻梁高聳,單從外表上很難看出什麼。
看著很多小動作神似的兩人,寧堂是不相信南鉦從小是孤兒的,這明顯就是長期一起生活的。
許是感受到他們的不自在,南毓吃完飯後就先離席了,把這裡讓給他們。
南毓一離席,大家的目光給到了莊魚。
南鉦壓低聲音問:“見過我毓爹不?”
莊魚搖搖頭,要是他見過這張臉肯定會有印象的。
南鉦也不是非要從外人口中知道有關毓爹的消息,“算了,吃飯吧,晚上你們還要繼續玩嗎?”
幾人正是對這個訓練室上頭的時候,還想著繼續探索,“玩啊,你這裡有時間限製的嗎?”
南鉦征求過毓爹的意見,毓爹沒有反對,“沒有,要是你們不嫌累的話可以玩到明天早上,然後回去選課。”
收到他們繼續待訓練室的消息後,南毓打開了他們幾人的資料,剛剛他們的反應有點不對勁,對他的打量有點過多了。
看到上麵寧堂的資料挑了挑眉,難怪南鉦肯收人家的迷你機甲,兩人簡直就是臭味相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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