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見對方實力比他強大太多,立刻便想借著夜色逃遁。但牧陽怎麼會由著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念力凝成一擊,將他從空中打落。
“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伏擊我?”牧陽將他禁錮起來,隨即問道。
但是那家夥此刻已經神誌不清,雙眼赤紅,口生獠牙,十分可怖。不過麵對牧陽的問題,他卻發出了無情的嘲諷:“血靈神必將一統天下,到時候,你們所有人都要成為我神的奴仆,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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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掙紮過後,轟的一聲,炸成了血霧。
牧陽及時展開了星辰屏障,因此並未受到影響。但他還是感受到了血靈道的恐怖,這一路走來,他其實也遇到了不少血靈道的信徒,他們可以偽裝成普通人,隨時都能向你發起攻擊。而且一旦形勢不利,便會自爆與敵人同歸於儘。
“得!又白忙活了!”這一路走下來,除了得到這一團血霧之外,其他的消息可謂是知之甚少。他抖了抖衣袖,去鎮口將大黑馬牽了進來,闊步朝著小鎮中央那座最大的宅邸走去。
在順手擊殺兩個小賊之後,牧陽見到了被關押在此的其他人。
折騰到現在,東方天際已白,隻是晝夜輪轉,而對於關押在這裡的鎮民來說,大恐怖,大黑暗已經過去了。
“多謝恩人,救命之恩,我等無以為報!”這座府邸的主人,也是這個鎮子裡最德高望重的老翁,從地窖裡翻出了一些糧食,用來招待牧陽:“恩人,我們這也沒剩下些啥了,您就將就一點吧!”
牧陽並不覺得餓,於是便將盤子大小的餅撕下一小塊,剩下的全都給了那些鎮民。他問道:“老丈,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被一幫毛賊伏擊,你們這裡似乎不太平?”
老翁透著沙啞的嗓子,喘著粗氣這才解釋道:“恩人呐,你有所不知,我們這個鎮子,在銀川郡也算是遠近有名的地方,平時來來往往的客商不在少數。
可誰知道啊,十幾天前,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鎮子裡的年輕人都好似得了病,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那個.......那個皮包骨了,死的不明不白的。
這還不算完,就這幾天啊,我們這就遭劫匪了,一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匪徒,搶了我們的鎮子,把我們這些人全部關押到了這。”
牧陽大致看了一下,這幫匪徒將小鎮剩下的人分彆集中關押起來。
但這真的隻是普通的山匪行劫嗎?
“他們就搶劫了你們的財物,其他的什麼也沒乾嗎?”牧陽問道。
老丈也覺得很奇怪,但還是以肯定的語氣回答:“他們確實沒有殺人,隻是搜刮了小鎮上的財貨,還有很多過路客商也受到了波及。”
這一路走來,牧陽並未遇到什麼成氣候的山匪,所以問道:“這附近可有規模較大的山匪?”
老丈同樣以斬釘截鐵的語氣道:“這是不可能的,這裡是銀川郡王治下,他老人家愛民如子,從來就沒有放任過山匪成長。
更何況,銀川郡還有附近的兩郡,都被郡王治理的井井有條,常常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呀。
所以老夫我呀,也很奇怪,怎麼就突然冒出了這麼一股盜匪呢?”
牧陽觀察仔細,覺得老丈並不像是在說謊,便也不再深究,畢竟他此來也隻是探查血靈道的消息。而且從老丈的言語中,他發現對方,對血靈道知道的並不多,甚至可以說完全不了解。
但老道還是透露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給他,那就是他們鎮子上的那些青年,都或多或少的接觸過,西北方向三十裡之外的一座神廟。
至於那神廟有何奇特之處,老丈也答不上來,他隻說那些青年偶爾都會去求神廟的一碗符水,飲下之後,整個人容光泛發,精力充沛。
牧陽也沒有在這座小鎮上過多停留,而是立刻動身趕赴三十裡外的神廟。
據那老丈說,那座神廟已經存在有數十年了,進廟供奉的都是一些二三十歲的青年,廟中也沒有主持,隻有一道泉眼。
毫無疑問,這道泉眼與血靈道脫不開乾係。
而且,這件事,亦與銀川郡王府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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