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領了任務,正準備動身,顧默忽然叫住他們:“彙報寫簡潔些。”
“就說‘邪祟源於慶春班舊怨,由鑼錘子操控,現鑼錘子在逃,領域規則與《童女拜月》戲文深度綁定,已初步掌握克製方法其他的,不用多寫。”
“明白了。”李婷婷點頭。
三人走出駐點,吳鳴忍不住低聲問:“顧隊今天怎麼了?好像故意繞著關鍵線索走。”
李婷婷回頭望了眼堂屋的方向,若有所思:“他或許是覺得,有些事現在不能碰。”
她家境比較好,多少知道一點西安城的局勢。
“不管怎麼說,照做就是,顧隊不會害我們。”李婷婷向兩人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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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駐點內隻剩下顧默。
他拿起那麵缺角銅鑼,陷入沉思。
有些真相,得等足夠強大時,才能掀開,現在要做的,是讓這攤水,暫時彆漫過自己的腳。
想著想著,顧默直接躺在長凳上眯眼。
這幾天他都沒合眼,精神確實疲勞許多。
直到中午時分。
顧默才在南三區駐點走出來。
他拿著蝕靈盞,沒有刻意選擇陰氣濃重的區域,反而專挑那些看似尋常的市井之地。
蝕靈盞在他掌心微微發燙,像個儘職的向導,不斷傳遞著微弱的陰氣感應。
這種感應很淡,不足以定位邪祟,卻能讓他感知到周圍能量場的細微波動。
他在尋找邪祟,也在留意那些隱藏在尋常中的不尋常。
從中午到黃昏,顧默的腳步幾乎沒有停歇。
他在一家雜貨鋪的後院,解決了一隻啃食賬本的紙祟。
在一條狹窄的陰溝旁,他用蝕靈盞逼出了一隻藏在汙水裡的水祟。
直到夜幕降臨時,顧默一共解決了三十隻普通遊祟。
顧默感受著體內那股不斷壯大的能量。
按照他的經驗,隻要再吸收三十隻普通邪祟殘留的能量,就可以讓狂風刀法突破到小成境界。
到時候他的實力又會強幾分。
就在這時,顧默眼角的餘光瞥見對麵的茶樓上,一個身影迅速縮回了窗後。
那動作很快,幾乎與顧默的目光同步,但若不是顧默一直留意著周遭,恐怕隻會當是普通茶客的無意舉動。
跟蹤者?顧默眉頭微不可察地一蹙。
他腳步卻沒有絲毫停頓,仿佛什麼都沒看見,轉身朝著下一條街道走去。
他沒有去探究那人的身份。
還是暗中勢力的眼線?亦或是黑風堂的餘孽?現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對方已經露出了痕跡,而自己沒有打草驚蛇。
顧默繼續朝著南三區駐點走去。
回到駐點,剛泡好一壺茶,就看到李婷婷、吳風、吳鳴三人從外麵走進來。
“顧隊,我們查到新線索了!”李婷婷走上前,遞過來一張畫著符號的紙。
“這是我們從周老班舊宅台賬上拓下來的缺角月亮符號,吳風認出,這和城西染坊後院牆上刻的符號一模一樣!”
“還有,”吳鳴補充道,“我們在亂葬崗附近找到了一個當年給鑼錘子送過飯的老乞丐。”
“他說鑼錘子左腿確實有殘疾,而且,他腰間總掛著一個用紅布包著的東西,聽聲音像是金屬的,叮當作響。”
顧默接過那張拓片,目光落在那個缺角的月亮符號上,又想起那麵缺角的銅鑼,眼神漸漸深邃。
“紅布包著的金屬物!很可能是半截鑼錘,或者是彆的戲班物件。”
他抬頭看向三人:“染坊老板有沒有說,那個瘸腿漢子除了買絲線,還在他那裡拿過彆的東西?”
李婷婷搖頭:“他說沒有,每次來都是拿了絲線就走,話很少,付賬也很爽快,用的都是碎銀子。”
“吳風,”顧默將拓片收好。
“你明天再去趟染坊,想辦法弄清楚那符號的具體含義,還有染坊後院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比如地窖、暗格之類的。”
“是!”
“吳鳴,”顧默轉向吳鳴,“你繼續盯著亂葬崗那邊,找更多的老乞丐打聽,重點問鑼錘子腰間那個紅布包的大小、形狀。”
“明白!”
最後,他看向李婷婷:“你整理一份慶春班當年所有童伶的名單,尤其是那些死在戲台上的,我要他們的生辰八字、籍貫,還有生前的特長。”
李婷婷愣了一下:“生辰八字?這和邪祟有關嗎?”
“可能有關。”顧默沒有細說,“照做就是。”
三人領了新的任務,各自散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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