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不管陷阱多巧妙,我們把它的絆索剪斷,或者把支撐的柱子拆了,它就沒用了!”
陳九咧著嘴笑:“管它什麼規則,能拆掉就行!顧哥,你說怎麼乾,我們就怎麼乾!”
夜梟重重地點了點頭:“知其然,便可破其然。顧兄之法,務實而高效。”
團隊成員的臉上,充滿了對顧默判斷的信任。
首領雖然坦言未能儘窺全貌,但展現出的破解思路,卻讓他們信心倍增。
夕陽西下,顧默收起能量建模盤,帶領隊伍再次安然無恙地走出了鬼哭坳。
這一次,隱藏在暗處的各方眼線,已經不是震驚,而是近乎驚駭了!
“第三天了!他們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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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三天!整整三天!北漠和西荒的專業隊伍也就這個記錄了吧?”
“他們到底在裡麵做了什麼?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難道鬼哭坳的詛咒失效了?”
“不可能!昨天還有個不信邪的混混想摸進去撿便宜,剛跨過門樓就慘叫一聲跑出來,現在還在家裡發抖呢!”
“見鬼了!這幫人絕對有問題!他們肯定掌握了我們不知道的方法!”
消息如同瘟疫般迅速擴散,不僅在西區的小幫派中引發了滔天巨浪,更是以極快的速度,傳到了另外兩股勢力的耳中。
……
北漠狼庭據點,一座充滿粗獷石堡風格的大廳內。
一名身披狼皮、臉上塗著血色油彩的壯漢。
他是蒼狼祭祀狼克,此時正聽著手下的彙報。
他粗獷的眉頭緊緊皺起,銅鈴般的眼睛裡滿是不信。
“三天?平安無事?你確定那幫外來戶,用的是些從沒見過的銀器,在那裡挖土看石頭?”
狼克的聲音如同悶雷。
“不可能!鬼哭坳那地方的詛咒,源於地脈陰煞與古戰場殘留的怨魂戾氣交織,非我族傳承的狼魂血祭或薩滿通靈之術,根本無法感知其核心,更彆說安全逗留三日!”
他身邊一位年老的薩滿緩緩道:“祭祀大人,我族之法,需以血為引,以魂為眼,溝通祖靈,方能窺見那詛咒的脈絡。”
“他們那些銀器,聞所未聞,如何能觸及靈魂層麵的奧秘?”
狼克冷哼一聲:“定是走了狗屎運,或者那詛咒暫時沉寂了!我不信他們真有什麼本事!”
……
與此同時,西部諸族百族盟控製區域,一處彌漫著草藥和奇異香料氣味的石屋內。
一名穿著五彩斑斕布袍、頸掛各種獸牙和奇異骨飾的青年,正對著一張畫滿了扭曲符號和草藥圖譜的皮質卷軸沉思。
他麵容俊朗,眼神卻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深邃和狂熱,正是百族盟中近年來聲名鵲起的巫術天才。
赤哲。
聽到關於顧默團隊的消息,赤哲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強烈的興趣和質疑。
“三天?用銀器測量。”
赤哲喃喃自語,隨即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屬於他自身傳承的驕傲。
“荒謬!能量的流動豈是死物能夠精確捕捉?”
“邪祟之力,源於天地失衡、萬物怨憎,是活性的、變化的!”
“唯有以自然之靈為媒介,以古老藥石為引,感受其呼吸,理解其情緒,方能引導或化解。”
他指著牆上懸掛的一串風乾草藥和幾個裝有渾濁液體的陶罐。
“我族秘傳的萬物有靈之道,需以特定的靈視天賦,輔以千年傳承的《百草淨穢譜》和《萬靈交感法》,才能勉強觸摸到鬼哭坳那混雜怨念的邊緣。”
“他們那種,那種如同鐵匠打鐵般的方法,怎麼可能理解邪祟背後複雜的靈性?”
赤哲的言論,代表了西部諸族基於自然崇拜和萬物有靈論,發展出的另一套科學體係。
他們相信邪祟是一種扭曲的靈,需要通過與之溝通、安撫或驅逐來解決,依賴的是傳承、天賦和與自然共鳴的能力。
在他看來,顧默那種試圖用工具量化、簡直是隔靴搔癢,甚至是對靈的褻瀆,根本不可能觸及真正的核心。
然而,在赤哲那堅定的否定之下,一絲極其細微的、對於未知方法的好奇與探究欲,卻已在他心底悄然埋下。
連續三天安全記錄,畢竟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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