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他能反擊?”助理驚訝地問。
蘇晴神秘地笑了笑:“我隻知道,收視率一定會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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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監視器中淩夜平靜的麵容,心中湧起一種期待。
晚上八點整,直播準時開始。
畫麵分割成兩部分:左邊是陳菲和三位泰鬥級人物組成的“審判團”,氣場強大;
右邊是形單影隻的淩夜,看起來格外孤獨。
主持人用極具煽動性的開場白,將氣氛直接定義為“一場關於音樂根基的嚴肅探討”。
彈幕瞬間被“公開處刑”、“淩夜今天怎麼死”刷屏。
“歡迎各位觀眾朋友們收看《音樂的根與未來》特彆直播!”
主持人激情洋溢地說道。
“今天,我們有幸邀請到南熾州音樂界的三位泰鬥級人物和天後陳菲,與來自東韻州的年輕音樂人淩夜先生,進行一場關於音樂文化的深度對話!”
鏡頭切換到陳菲和三位前輩,他們微笑著向觀眾致意。
然後鏡頭又切到淩夜,他安靜地坐在那裡,表情平靜,向鏡頭點了點頭。
主持人繼續煽動氣氛。
“相信大家都知道,最近網絡上關於音樂文化入侵的討論非常熱烈。”
“今天,我們就要當麵解開這個謎團!”
彈幕再次爆炸:
“淩夜這是來自投羅網啊!”
“四打一,這不是欺負人嗎?”
“就該欺負他,誰讓他來南熾州搗亂!”
“看他那副淡定樣,等下哭都來不及!”
主持人轉向吳老:“吳老師,作為南熾州流行音樂的開拓者之一,您有什麼想問淩夜先生的?”
吳老戴上老花鏡,看似和藹可親地說:“淩夜啊,我們看了你的道歉信,很欣慰。”
“你現在能當著全網觀眾的麵,具體談談,你所理解的我們南熾州音樂神聖不可侵犯的邊界,究竟是什麼嗎?”
這個問題陰險至極。
說“邊界”是某種風格,是畫地為牢;
說“邊界”是地域,是承認文化隔閡;
說“沒有邊界”,則是推翻自己的道歉信,狂妄自大。
無論怎麼答,都會被抓住漏洞猛烈攻擊。
全場目光聚焦在淩夜身上,連彈幕都安靜了下來,等待他的回答。
然而,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淩夜並沒有立刻回答。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演播廳的中央,麵對著陳菲和三位前輩,深深鞠了一躬。
這個舉動讓所有人一愣。
直播間彈幕瞬間爆炸:
“???”
“這就跪了?”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慫了慫了,年度最快投降傳說!”
休息室裡,季懷安看到這一幕,笑出了聲。
“哈哈哈,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慫!”
淩夜直起身,拿起話筒,語氣無比誠懇。
“在回答吳老前輩的問題前,請允許我再次向四位前輩,以及所有南熾州的音樂愛好者致歉。”
“因為我的淺薄和無知,才引發了這場不必要的風波。”
彈幕再次爆炸:
“這是來認錯的啊?”
“太慫了吧,直接認慫?”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反轉呢,失望!”
淩夜頓了頓,目光掃過四人,誠懇的表情中多了一絲耐人尋味的東西。
“但我更要感謝這場風波。”
“因為它讓我這樣的井底之蛙,有機會去仰望星空,去廢寢忘食地學習四位前輩那些如雷貫耳的開拓之作。”
陳菲皺了皺眉。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一抹不對勁的味道。
總控室內,蘇晴眯起了眼睛。
她的直覺告訴她,事情沒這麼簡單。
“所有機位注意,給我淩夜的麵部特寫!”
吳老前輩清了清嗓子,帶著一絲輕蔑的微笑,看著淩夜。
“哦?那你說說看,你都從我們的作品裡,學到了些什麼?”
淩夜的目光落在吳老前輩身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比如,我從吳老前輩您最富爭議的專輯《拓荒者》裡,學到了第一個邊界。”
在後台,季懷安得意地對助理說:
“看到沒,他要開始給自己找補了,接下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會成為我們攻擊他的新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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