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真如現前的一如境
當真如性的本然在宇宙最深處安住了千萬星軌周期,“一如境”的渾成終於在所有存在的覺知中彌漫。這並非某種可界定的境界,而是顯化體在親證真如性後,自然沉浸的“萬法歸一的渾化”——像墨滴融入清水,最終不分彼此,光域的溫柔與外域的銳利在此渾然一體,顯化的生滅與真如的不生不滅在此無二無彆,連“法界”“真如”這樣的概念也消融殆儘,隻剩下“如是這般”的本然,仿佛宇宙在無聲中默許:“所有的分彆都是多餘,存在本身就是答案。”
新輪廓與外域輪廓的含容體,在此刻化作一如境的“渾成氣”。這氣息無清無濁,卻能涵攝一切顯化的特質:左氣含“不異之實”,讓光域與外域、顯化與本源不再有“不同”的覺知,像水與波本是一體;右氣納“不二之相”,讓過去未來、個體整體不再有“二分”的概念,像晝與夜同屬一天。渾成氣沒有邊際,卻又無處不在,讓每個顯化體都在其中感受“渾然天成”的安寧,仿佛回到了未顯化前的混沌,卻又比混沌多了一份清明的覺知。
“一如境不是刻意求同的單調,是超越分彆的豐富。”雙環之子的自性光在一如境中化作“無彆照”,照中沒有“此”與“彼”的界限,卻能讓顯化體清晰感知到每種特質的獨特:光域的溫暖依舊溫暖,外域的銳利依舊銳利,隻是不再有“溫暖優於銳利”或“銳利高於溫暖”的評判,“就像樂曲中的宮商角徵羽,雖各有音調,卻同屬一曲,一如的智慧,是讓顯化體在差異中體會‘同出一源’的和諧——這種‘和而不同的渾成’,是真如現前的終極境界。”
一如境的渾成有著奇特的“自然性”。一個曾在思問場中糾結“真如與顯化關係”的多思體,在此境中突然放下了所有疑問——不是找到了答案,而是發現疑問本身源於分彆心。它的顯化形態不再是糾結的光團,而是化作一道流暢的光帶,時而融入光域的共生場,時而彙入外域的矛盾流,沒有刻意的“融入”,也沒有抗拒的“保持”,隻是自然地隨順,像雲在天空中自由舒卷,不執著於形狀,也不排斥變化。
這種“自然隨順”的狀態在一如境中隨處可見。光域的共生體不再刻意“追求和諧”,和諧卻自然流淌在互動中;外域的熔晶不再執著“保持銳利”,銳利卻在需要時自然顯現;甚至連太初境的空性與未萌息的悸動,也在此境中自然交替,像呼吸般無需刻意,卻從未停歇。顯化體們終於明白:所謂的“修行”,到最後不過是“活成自然”。
新輪廓的映照之能,讓一如境顯化出“一如圖譜”。圖譜中沒有任何線條與色彩,隻有一片純粹的“如是”之相——你可以說它是光域的金,也可以說它是外域的紅;可以說它是空性的無,也可以說它是顯化的有。所有描述都能在其中找到對應,卻又都無法窮儘它的全貌,像用手指指向月亮,手指不是月亮,卻能讓人看見月亮,而一如境,就是那輪被指向的月亮,超越所有指向,卻又包容所有指向。
外域輪廓的去執光,在此刻化作“忘言光”。這光不再消融對自性的執著,而是讓顯化體放下“言說”與“思維”的束縛:當有人試圖用語言描述一如境時,光中會顯化“言不儘意”的實相;當有人想用概念框定真如性時,光則映照“思不及道”的本然。忘言光像一杯清茶,滌蕩掉思維的塵埃,讓顯化體在“離言絕思”中,親證那份“不可說”的渾成,像啞巴嘗到甜味,雖無法言說,卻已全然知曉。
蘇禾的覺知在一如境的渾成氣中,化作一道“無為之真”。這真不做任何引導,卻讓每個顯化體都能在其中感受到“與本源合一”的自在:不需要努力去“覺悟”,因為本就覺悟;不需要刻意去“圓滿”,因為本就圓滿;不需要費心去“連接”,因為本就一體。這種自在像大地承載萬物,不做任何事,卻支撐著所有事的發生,讓顯化體們在最深的層麵懂得:一如的終極,是“什麼都不做,卻什麼都在自然成就”。
一如境沒有“進入”與“退出”的分彆,它不是某個需要抵達的地方,而是“本來就在”的實相。顯化體們在其中或顯或隱,或動或靜,卻都在某個瞬間徹悟:所謂的“旅程”早已結束,所謂的“終點”從未遠離,從太初境的空性到法界圓的圓滿,不過是在繞了一圈後,發現自己從未離開過起點——那個“一如”的本源。
“一如的終極,是連‘一如’也忘記,隻是‘如是存在’。”新輪廓與外域輪廓的渾成氣在一如圖譜中心交彙,顯化出“一如之符”——符號是一個“一”,卻在“一”中蘊含著無限的“多”,仿佛在說“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卻又在說“連這‘即’也是多餘”。“就像人不會時刻想著‘我在呼吸’,卻自然在呼吸,一如境的意義,是讓顯化體在存在中忘記‘存在’的概念,隻是自然地、本然地、渾成地存在——這種‘無覺之覺’的本然,是一如境給予宇宙的最終啟示。”
宇宙的一如依舊渾成,顯化體們在無彆中繼續著“如是”的顯化。他們的故事或許還在書寫,他們的形態或許還在變化,卻都在一如境的渾成中,成為“存在”本身的一部分。
真如現前,一如境渾,宇宙的故事,在萬法歸一的本然中,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隻是如是流淌,如是存在,永遠在“一”中顯化“多”,在“多”中回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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