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西漢官場最能折騰的人,朱博要是稱第二,估計沒人敢認第一。這位仁兄堪稱官場變形金剛,在官職製度上一頓操作猛如虎,把整個朝堂攪得像被龍卷風過境——今天撤這個職位,明天恢複那個官職,連皇帝都被他忽悠得暈頭轉向,大臣們更是集體患上了官職名稱失憶症。
事情還得從禦史大夫這個職位說起。不知道哪位前輩一拍腦袋,覺得禦史大夫和大司空職能重複,乾脆把禦史大夫一撤了之,搞起了三公製。可沒過多久,就有人開始吐槽:這改來改去,也沒見把國家治理得更好啊!這話傳到朱博耳朵裡,他的投機雷達瞬間瘋狂報警,心裡盤算著:機會來了!
朱博這人,彆的本事不好說,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功夫那是一絕。他連夜寫奏折,字裡行間全是為國家好的架勢,振振有詞地說:陛下!禦史大夫那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職位,沒了它,就像炒菜沒放鹽,總覺得缺點味兒!恢複禦史大夫,罷了大司空,保準能讓朝堂運轉得跟新馬車似的!漢哀帝估計也是被官職改革搞得頭疼,一聽朱博說得頭頭是道,大手一揮:準了!就這樣,朱博如願以償,搖身一變成了禦史大夫,美滋滋地走馬上任。
你以為這就完了?朱博這改革狂魔的勁頭一上來,根本停不下來。他摸著下巴,眼睛滴溜溜一轉,又盯上了州牧和刺史這兩個官職。在他的記憶裡,漢家舊製裡刺史那可是威風八麵,查貪官、治惡霸,效率高得很。於是,他又一次跑到哀帝麵前,唾沫星子橫飛地推銷:陛下!您瞧瞧,現在的州牧製度,簡直就是懶政套餐!還是老祖宗的刺史製度香啊,那才叫一個辦事利落!咱趕緊改回去!哀帝估計已經被朱博的改革熱情洗腦了,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這一套操作下來,滿朝文武都懵了:這官職名稱咋跟坐過山車似的,昨天剛記住,今天又變了?
這邊朱博在官職製度上玩得飛起,那邊漢哀帝也沒閒著,開始琢磨起了任人唯親的小九九。畢竟自己當上皇帝,丁、傅兩家沒少出力,現在怎麼著也得給自家人安排幾個。左將軍彭宣就倒黴催地撞上了槍口。這位老兄勤勤懇懇、剛正不阿,可架不住皇帝想塞自己人。哀帝隨便找了個由頭,就把彭宣的官職給免了,讓光祿勳丁望頂上。彭宣估計走的時候都在心裡吐槽: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乾得好好的突然被炒魷魚!
丁望倒是歡天喜地地接過左將軍的大印,可估計他自己心裡也犯嘀咕:這突然升職,不會哪天也被莫名其妙地擼下來吧?整個朝堂在這一係列官職變動的衝擊下,氣氛變得詭異又魔幻。大臣們每天上朝都提心吊膽,生怕自己的官職突然人間蒸發,或者莫名其妙多了一堆新任務。
更絕的是,朱博靠著這兩次改革建議,成功在皇帝麵前刷足了存在感,一路平步青雲。他這一頓操作,不僅讓官職製度變得像萬花筒,還順便給自己鋪好了升官發財的康莊大道。而那些被波及的大臣們,隻能在這場官場變形記裡,默默當一個被命運擺弄的。
司馬光說
司馬光痛心疾首地搖頭歎氣:朱博此舉,簡直是胡鬨!官職製度乃國之根本,豈能如此朝令夕改?禦史大夫與大司空的設置,本是經過深思熟慮,即便有所弊端,也應徐徐圖之,怎能說撤就撤,說恢複就恢複?罷州牧複刺史,看似恢複舊製,實則不過是朱博為求進身之階的投機手段。漢哀帝身為君主,不辨是非,隨意聽從臣子建議,將官職如同兒戲一般擺弄。更因私情,隨意任免官員,讓丁、傅家族之人占據要職。如此治國,國家怎能不亂?西漢的衰敗,從這些荒唐的官職變動中,已可見端倪啊!
作者說
西漢這場官職製度變更的鬨劇,活脫脫就是一本現實版的官場荒誕小說。朱博打著為國家好的旗號,行的卻是為自己謀私利的勾當,把官職改革玩成了升職工具;漢哀帝則像個沒主見的提線木偶,被臣子和私心牽著鼻子走;而那些被波及的大臣們,就像風浪裡的小船,隻能隨波逐流。它告訴我們,任何改革都不能是頭腦一熱的衝動之舉,更不能成為權力鬥爭和個人謀私的手段。當製度淪為工具,當權力失去製衡,再龐大的帝國,也不過是一座搖搖欲墜的危樓,隨時可能在一場鬨劇般的中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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