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全都興奮得跟啥似的,臉上那叫一個樂開花,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剛才發生的那些驚險又刺激的事兒的時候,一直昏迷著的皓月突然“噌”地一下坐了起來,動作那叫一個麻利,緊接著直接就把頭輕輕擱在了帝勳的胸口上。
“勳哥!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皓月帶著哭腔,聲音都有點發顫,緊緊抓著帝勳的衣角,那模樣就像是生怕帝勳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似的。
帝勳輕輕拍了拍皓月的頭,動作特彆溫柔,就跟以前無數次一樣,這也是他們一貫相處的方式。
在帝勳心裡啊,一直都把皓月當成自己的親妹妹,打小就護著她,寵著她。
突然,帝勳感覺後背就跟被針紮了似的,有一道略帶殺氣的眼神直直地射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抬眼一看,隻見付洪聖眼睛紅紅的,眼眶裡還帶著點血絲,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他們倆,眼神裡那股子醋意都快溢出來了。
帝勳見狀,頓時就覺得臉上一陣發燙,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說句老實話,付洪聖對皓月的心思那在大家眼裡就跟明牌似的,誰都看得出來,估計也就皓月自己傻乎乎的,一點都沒察覺。
帝勳見狀趕緊雙手一使勁,輕輕推開了皓月,有點著急地說道:“好了好了,洪聖還擔心著你了,他可是沒日沒夜地照顧了你幾千年了。”
聽到這話,皓月趕緊麻溜地起身,小碎步跑到付洪聖身邊,腰板一彎,恭恭敬敬地說道:“洪哥!謝謝你了!”
看著對自己彎腰致謝的皓月,付洪聖手忙腳亂地趕緊扶住了皓月,臉都有點紅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月妹子,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皓月聽到此話,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回以付洪聖一個甜甜的笑容,就跟春天裡盛開的花朵似的,隨後又蹦蹦跳跳地跑到帝勳身邊,嘰嘰喳喳地找他聊天去了。
付洪聖見狀,原本明亮的眼睛瞬間一暗,就跟被烏雲遮住的月亮似的,他的心就像被鋒利的刀劍劃開一般,難受得要命。
現在,他心裡頭亂糟糟的,甚至寧願沒有從虛空最終層出來。
這樣,皓月就還是隻有他一人守著,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讓他心如刀割的場麵了。
可是,付洪聖也不是那種自私的人,他心裡也裝著族人們,不能因為自己的那點兒女情長就不管族人們的死活。
看著開開心心的皓月,付洪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口濁氣,那口氣裡全是無奈和心酸。
既然,這麼多年的守候也換不來皓月的心,他也就隻能認命了。
付洪聖深深的看了眼皓月和帝勳,那眼神裡有不舍,有難過,還有一絲決絕,隨後悄悄傳音給王奇道:“人主,我先出去逛逛,散散心,10日後定當歸來!”
說完,付洪聖身子一閃,就跟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這裡。
而帝勳也感應到付洪聖的消失,看著依然在自己身邊像個小麻雀一樣喋喋不休的皓月,無奈地歎了口氣,那口氣裡滿是對付洪聖的愧疚。
王奇見狀也有點心疼付洪聖,人家為了皓月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落得這麼個結果。
王奇感應著付洪聖離去的方向,身子一閃,也跟了上去。
不多時,王奇就在一個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酒鋪發現了付洪聖。
此時,付洪聖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一樣,呆呆地坐在那裡,眼神空洞地看著麵前的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那模樣要多落寞有多落寞。
王奇初見付洪聖的時候,他眼裡那股子光芒就跟星星似的,特彆耀眼,王奇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隻是,現在再看付洪聖時發現,他眼裡哪裡還有光啊,有的隻是一片死寂,就跟一潭死水似的。
王奇默默的看了一會付洪聖,心裡頭越來越擔心,最後還是咬了咬牙,一個閃身來到付洪聖的酒桌邊。
王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被壓得“嘎吱”響了一聲,他緩緩的說道:“洪帝!”
付洪聖抬起了頭,表情呆滯得就像一尊雕像,說道:“人主,你怎麼跟來了!”
王奇歎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付洪聖的肩,語重心長地說:“陪你喝酒!”
說完,王奇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大量的仙酒,一瓶瓶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那些仙酒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聞著就讓人感覺飄飄欲仙。
這玩意可不比其他普通的酒。這可是王奇從係統中好不容易兌換來的奇酒,珍貴得很。
就算入了神境的高手,這酒喝多了也會醉得一塌糊塗。
而且,王奇在其中放置了一瓶忘情醉。
這玩意,連係統中都是限量的,就跟限量版的寶貝似的。
它能讓一個人在2個月內對深愛的人漸漸淡忘。
當然,淡忘不是說徹底的忘記,隻是,他會逐漸發現自己對那個人慢慢的不再有那麼深的感覺,那種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勁兒會一點點消失,直到他恢複自我為止。
這也是一種治療情傷最好的藥物,就跟給受傷的心敷了一層良藥似的。
王奇看了看桌上的酒,臉上露出一絲肉疼的表情,心裡頭直嘀咕:這忘情酒這一瓶酒價值2000萬鴻蒙幣,這一桌下來就得3000萬,誰來了都得心疼啊。
可是,為了付洪聖這麼大個戰力不至於因為情傷就廢掉,王奇也算是花費了大量的本錢,咬咬牙也就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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