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消化完,哈爺那一身飄逸的狗毛又長了出來,新長出的狗毛顯得更加光滑。
左右有些不信邪的繼續拿出一顆丹藥丟了過去。
等哈爺再次吸收完,揮手將它喚到身前,仔細的摸了摸,發現對方的身體確實變強了。
就在左右在它身上亂摸的時候,哈爺偷偷用爪子試了試,發現自己還是傷不到對方,於是便繼續裝起了孫子。
左右沒有發現這狗剛剛在自己身上做了個小試驗,隻當是對方不小心碰到了自己。
等到他全部檢查完,整個人再次陷入了深深地絕望之中,深感人不如狗。
最後,徹底放棄了看這死狗笑話的心思,漫不經心的將餘下的丹藥一顆顆投喂出去。
等到沒能從空間取出丹藥,看著眼前一臉希冀等待投喂的狗子,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了,剛剛那就是最後一顆。要是還想吃,隻能等後麵從領主身上再獲取了。”
這時的他,還沒能從剛剛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好的,大鍋!”
哈爺先是應了一句,隨後,看著眼前一臉上生無可戀的某人,不明所以的問道:“大鍋,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它剛剛從自己大鍋身上嗅到了濃濃地悲傷。
“我沒事!”左右再次有氣無力的回複了一句。
緊接著,他又想起自己好像還有一本書,然後從空間中取出《妖皇噬天》再次丟了出去。
哈爺見這人又丟出來一件東西,很自然的蹦起來用嘴接住。
等到它咬住《妖皇噬天》的瞬間,那書直接化成一道光芒,在它錯愕的表情中,瞬間融入了它的腦海。
左右好不容易從悲傷中回過神來,發現哈爺此刻正安靜地趴在地上,緊閉著雙眼。
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很快便想到自己剛剛似乎丟了一本書給對方,而它現在這個樣子,和自己之前學習功法的時候差不多,瞬間就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
由於不確定對方學習這書需要多久,左右帶著一臉的失落直接回屋睡覺去了。
隨著人離開,空氣中依然回蕩著他那滿是無奈的惆悵話語。
“為什麼會這樣?憑什麼?難道我真的連一隻狗都比不過......”
……
第二天早上,左右感覺自己胸口悶悶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向著胸口看去。
隻見哈爺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頭枕著他的胸口,嘴裡流著哈喇子,呼呼大睡著。
見此情況,左右直接伸手捏著對方的脖子,把它丟到了床下。
被驚醒的哈爺,直接一骨碌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喊道:“哪個癟犢子敢碰你家哈爺?!”
喊完之後,這才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腦袋,向著四周看去,當它看到某人危險的眼神後,立馬眼珠子一轉,裝作自己剛剛醒過來的樣子,滿是慌張的喊道:“大鍋,快彆睡了,有人想害咱們!”
看著對方這如此拙劣的演技,左右冷著臉,滿是嫌棄的開口道:“行了,彆演了!說說你為什麼會跑到我的床上?”
哈爺見眼前這人沒有計較剛剛發生的事,連忙順著對方的話語,回答道:“我昨晚接收完傳承,見大鍋不在旁邊,我就開始滿島瘋狂的尋找,最終在這木屋內找到了你。”
“我怕大鍋會遇到危險,所以我就跑到床上守著大鍋了!”
等它看到某人臉上寫滿了不信,立馬舉起爪子發了個誓。
“我發誓,我要是騙大鍋,我就是狗!”
聽到從麵前這狗口中吐出的誓詞,左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事已至此,他也懶得和對方過多計較,直接下床向著屋外走去。
原本高舉著爪子的哈爺,見他沒有繼續追究,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到了練功場地,左右背負著雙手,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哈爺,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能給我說說你昨天接收的傳承嗎?”
聽了這話,哈爺立馬跑上前去,開口講述起來。
“這個我也不太好描述,就是一大堆的獸族前輩教我怎麼打架。那些前輩一個個長得千奇百怪的,有四個頭的,八個爪子的,還有好多尾巴的。一會這個教我怎麼用爪子,一會那個教我用尾巴,還有教我用頭的……”
等到哈爺那邊講述的差不多後,左右感覺這和自己學習那些基礎武學也差不多。
但,這很明顯對不起它頂級功法的介紹。
“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其他的了……上麵說,要等我強大到一定階段,才會繼續教我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