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隱匿法陣,左右和哈爺記好位置,轉身向著烈陽山上行去。
行走途中,左右苦口婆心的叮囑道:“哈爺,這次的對手是赤陽穀的!四象宗門的人,咱們目前還都沒接觸過,具體實力有點摸不準,一會抓到機會,就直接全力下死手,一定不能被對方抓到機會!”
哈爺輕瞥了他一眼,道:“哈爺我哪次出手沒儘全力?我們獸族可不像你們人族,閒著沒事還要嘚瑟一下,隻要一會你自己彆掉鏈子就行!”
左右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大哥我也是很靠譜的!隻有師尊他們這樣的人,才會閒著沒事屁話一堆,之前多好的場控,都能被對手差點翻盤,整的我現在一想到那事,就一肚子氣!”
“誰說不是呢!真是一群廢物!”哈爺一臉嫌棄的啐了一口。
隨後,若有所思的扭頭看向自家大鍋,問道:“咱們現在可沒離他們多遠,咱們這樣吐槽會不會不太好,萬一被他們聽到怎麼辦?”
哈爺這話一出,陣法中正在觀察著他們的刑霸天和老宗主,原本尷尬的臉上,禁不住流露出一抹感激。
多好的一條狗,還知道為他人著想!
可是,一人一狗接下來的對話,瞬間讓兩人的臉色再次黑了下來。
這極速變換的神情,嚇得一旁的蒼千行都躲到了陣法角落。
左右輕輕瞥了一眼哈爺,道:“你彆告訴我你沒感覺到周圍的窺視之感!我剛剛這話就是說給他們聽的,希望他們以後能長點記性!”
哈爺讚同的點了點頭,“確實!他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神經病,一個個招式看著挺龐然大氣,但完全就是莽漢互捶,一點技巧都沒!而且,閒著沒事還喜歡逼叨幾句,好像自己多牛逼一樣!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就像小孩子打架一般,顯得十分可笑!”
“那可不!都特麼生死戰了,還一個個在那說場麵話……咋地,是生怕這人下輩子把你忘了,指望他投胎之後再找你嘮上兩句?!”
陣法中的兩人聽著一人一狗的吐槽,直接陷入了沉默之中。這戰前說一些場麵話的情況,已經傳承了不知多久,就連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隻是純粹感覺大家都這樣,所以自己也應該這樣。
待一人一狗走到半山腰的位置,左右稍微想了一下,用手拍了一下哈爺,輕聲說了幾句後,他們身上立馬開始一陣抖動。片刻後,哈爺變成了一隻渾身漆黑如墨的大黑狗,而左右則是幻化成了裝逼男烈坤的樣子。
等到地麵上開始出現大批量烈陽宗弟子屍體後,左右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和哈爺的毛發,立刻表現出焦急萬分的樣子,帶著哈爺急切的向著山頂飛去。
第一次見到這一幕的老宗主,瞬間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刑霸天,“他們這是……”
刑霸天知道自己師尊想要問什麼,畢竟自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曾被震驚到,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我給之前給你說的,他們兩個會的東西比較多,這個變形術就是他們的手段。”
說完,刑霸天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喃喃道:“沒想到,他們兩個還是那麼謹慎,看來這赤陽穀的長老要倒黴了!”
刑霸天感受到來自自家師尊的目光,有些無奈的轉頭道:“這個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您老人家好好看著就是,順便也見識一下這兩個家夥的另外一麵。”
聽了這話,老宗主隻好耐著性子看了下去。
隨著左右和哈爺快速靠近山頂,很快就被探查寶藏的黃長老給發現。
黃長老閃身來到一人一狗麵前,浮在上空,看著衣衫和毛發十分淩亂的一人一狗,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左右感受到對方身上彌漫著濃鬱的靈力防禦,並且隨時都有可能出手,但他卻並沒有太過擔心,反而一臉警惕的看向這人,咬牙問道:“你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動手殺了我烈陽宗門人?”
黃長老見這人這副姿態,稍稍放下警惕,上下打量一番後,開口道:“你是烈陽宗弟子?怎麼沒見你穿宗門服飾?”
這個時候,左右依然沒有回答對方,反而裝作剛剛認出對方的樣子,臉上浮現出一抹驚訝的表情,道:“您是赤陽穀的人?”
見黃長老點頭後,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赤陽穀的大人,我剛剛下山遊曆歸來,回到山門後,在山腰處發現了我宗弟子的屍體,不知道我烈陽宗是發生了什麼嗎?我師尊他們有沒有事情?”
黃長老看著那一臉期待盯著自己的身影,臉上閃過一抹不忍之色,問道:“不知道你師尊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