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玄城內就有一道道身影向著城外飛去。
左右看著那些時不時衝天而起的身影,從椅子上站起,拍了拍屁股,滿是嫌棄的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刑霸天,轉頭向著老宗主囑咐道:“師祖,這前麵幾天你們先彆出門,注意好隱藏自己的行蹤,如果要是實在閒的無聊,那就好好收拾一下我這不成器的師尊!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出去實在丟咱們霸皇宗的臉!”
“還有就是,你們下次出手注意點,彆老往臉上打,本來人就長得不好看,現在看著就更膈應人了。”
說完,他也不等眾人回話,就這麼背負著雙手向外走去。
哈爺臨走前,一下跳到刑霸天身旁,用爪子拍了拍正對左右齜牙咧嘴的他,準備給對方提個建議,“師尊啊!你要是感覺自己實在走不出打擊,我這有個主意,你要不要聽聽?”
“艮滾)!”刑霸天捂著腮幫喊道:“額咕岡更奀或哈我不想和你說話)!”
哈爺並沒有在意刑霸天說的是什麼,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師尊,你要不考慮一下‘割以永治’……為了防止自己以後再犯這種蠢事,不如直接把這煩惱根切了吧!”
說完,它就在眾人詭異的目光中,屁顛屁顛的向著院外追了上去。
刑霸天就這麼惡狠狠地盯著哈爺跑走的背影,直到其消失在門口,這才恨恨地將目光收回,但這個時候,他卻感覺周圍氣氛有些不對,僵硬的扭頭看去,見大家全都一臉詭異的盯著自己。於是,他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自己下體,“你們……你們想乾嘛?”
這個時候,曾太上長老隨著老宗主一起走上前來,老宗主看著這顯得有些不太聰明的刑霸天,語重心長的說道:“霸天啊!我感覺哈爺剛剛給的建議確實不錯,你留著這個東西就是個禍害!憑你的智商,這種東西不是你應該有的,要不咱們還是割了吧?”
刑霸天一聽這話,立馬夾緊雙腿,“你……你不要亂來!我保證,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
曾太上長老看其一臉恐懼的模樣,上前拍了拍老宗主的肩膀,道:“霸天既然知道錯了,要不咱們就再給他一次機會?要是下次再犯,到時候咱們再切!”
此時,刑霸天看向自家師叔的目光,充滿了濃濃的感激。
東西我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謝師叔護我命根子!
老宗主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道:“給他一次機會也行!不過,為了防止他記吃不記打,咱們還是得多活動活動!”
話才說完,不等刑霸天反應過來,老宗主一腳就將他踹翻在地,“我打!”
“大家也都彆閒著,一起來給他長長記性,有仇沒仇的,都過來踹上兩腳!”
然後,這被層層陣法包圍的小院中,再次上演了一出‘眾人虐打舔狗’的戲碼。
……
秘境入口外,左右看著人數多了許多的赤陽穀那邊,嘴角禁不住浮現一抹嗜血微笑。
就在他盯著赤陽穀那邊時,赤陽穀也同樣發現了左右和哈爺的身影。
然後,赤陽穀眾人便跟在一位神色驕狂的年輕修士身後,向著這邊走來。
慕逸軒看到這一幕,就欲動身上前阻止,但卻被幻閣主出聲叫住,“你不用過去,現在那麼多人在這,那赤陽穀的聖子雖然有些混蛋,但他應該知道輕重,不敢在這亂來的!”
慕逸軒讚同的點了點頭,遲疑片刻,還是忍不住說道:“正常的情況下,他肯定不敢出手,但就怕他被那一人一狗給罵急眼了,到了那個時候,我怕事態會不好控製。”
幻閣主思慮片刻,放行道:“那你就過去盯著點吧,這一人一狗的嘴確實有點毒!”
就在慕逸軒他們對話這一會,赤陽穀眾人已經來到左右和哈爺身前。於是,焦鴻飛高昂著頭顱,用鼻孔對著他們,滿是輕蔑的說道:“你們就是那個一直找我們麻煩的一人一狗吧?”
哈爺沒有搭理焦鴻飛,而是一臉怪異的衝左右喊道:“大鍋,你剛剛有聽到狗叫嗎?好像就在咱們耳邊。”
我好像也聽到了!”左右煞有其事的點頭道:“這還真是奇怪了,我一直以為,這修行界就隻有你一隻狗子,沒想到,竟然又多出來那麼多。不過,這群家夥和你沒得比,一個個就喜歡到處亂叫……有機會,咱們還是把它們閹了吧,這樣也省得它們像發情一般亂咬亂叫!”
聽著一人一狗的調侃,焦鴻飛臉色瞬間漲的通紅。
“你……你……你們……”
哈爺轉頭看向焦鴻飛,裝作嚇了一跳的樣子,“我去!你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焦鴻飛以為這狗是準備搭理自己的時候,卻見哈爺一臉興奮的看向左右,“大鍋,你快看看,咱們麵前這是站了個什麼玩意?”
左右裝作好奇的喊道:“咱們麵前來東西了?讓我康康!”
說完,他就轉頭向著焦鴻飛看去,上下打量一番後,也是露出一副被嚇了一跳的表情,“我去!還真多了個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