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虎嘯吼出,左右的小臉卻寫滿了迷茫。
什麼鬼?我明明感覺有波動傳出,可為什麼卻看不到?
難道是被人給偷走了?
另外,我那霸氣十足的嘯聲呢?咋也聽不到了?
左右帶著一臉的疑問看向前方,卻見那白虎扭頭就跑。
就在他茫然發愣時,發現那些向著自己蔓延過來的波紋,好像被什麼東西抹平一樣,就這麼直愣愣的消失不見。
“喵~”
然後,那白虎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嚎,整隻虎就像被人用橡皮擦從尾部開始,直接擦除。
左右就這麼一臉懵逼地被踢出了空間,隨後就感覺自己大腿根部傳來冰涼的觸感,耳邊還響起了陣陣仿佛漏氣的聲音。
低頭看去,隻見某隻賤狗正用一隻爪子捂著嘴巴偷笑,而那漏氣聲,正是從它指縫間傳出來的。至於另一隻爪子,則是拿著一把剪刀,正在剪著自己的褲子。
“你在乾嘛!”左右冷著臉,滿是森寒地問道。
哈爺被這話語中的寒意給激得打了個哆嗦,隨後一臉心虛的停下手上動作,一邊收回剪刀,一邊狡辯道:“那……那個……這不是看最近天氣開始熱起來了嘛,為了能讓大鍋你涼快點,我就想著給你修一修衣服!”
左右死死盯著對方,臉上寫滿了不信,“真的?”
“那當然!”哈爺瘋狂地點著狗頭,“我可是出了名的實誠,從來不會說謊!”
左右見其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躲閃,一把就搶過它手中的剪刀,另一手則是用力將其按在了台階上。
“少特麼忽悠老子!你丫的是個什麼狗,我還能不知道!你給我老實回答,剛剛到底想乾嘛?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直接就給你閹嘍!”
為了增加自己話語的信服力,臨末又加了一句,“我這次沒和你開玩笑,絕對說到做到!”
隨後,他就見這貨一邊躲閃著自己的目光,一邊瘋狂地轉動起眼珠子。見此情況,左右直接用腿將對方壓住,往這貨腦袋上狠狠來了一下,“直視我,崽種!彆特麼想著給老子找借口,我要你說實話!”
“說實話可以!”哈爺見實在躲不過,隻好認命。但是,為了小命著想,不得不抬起腦袋提起了要求,“但你要保證,如果我說了實話,你絕對不會對我實施報複!”
“我保證!”左右稍微想了一下,舉起了那隻拿著剪刀的手。
哈爺見此,臉上先是露出一絲喜色,隨後訕訕開口道:“我就是想試試,你那東西剪掉後,能不能自己長出來?”
聽了這話,左右再次感覺下麵傳來深深寒意,低頭看向自己那已被剪到大腿根的褲子,心中不禁有些慶幸。
多虧自己感覺到不安後,就直接選擇殊死一搏,要是再晚上那麼一會,指不定這死狗的剪刀就真落上去了。
隨後,左右將目光落到手中的剪刀上,再次給了某隻賤狗一個巴掌,“你丫的一天到晚能不能正常一點,不要老整這些幺蛾子?”
“現在看來,純靠說教是不行了,必須得給你來點深刻地教訓!”
就在他目光下移時,哈爺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瘋狂扭動起自己的身子,“你想乾嘛?我勸你善良!你說過自己不會報複我的,彆讓我看不起你!”
“哦~,我怎麼不記得自己說過這話!”左右勾起一抹冷笑,狠狠將這狗給壓在身下,語氣森寒地開口道:“彆動,很快就好!”
“你不是人!你欺負狗!我要投訴你!”
“隨便你!”左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過,你準備找誰投訴?誰又能受理這種事情?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會存在那些所謂的愛狗人士嗎?”
感受到肚皮傳來冰涼觸感,哈爺掙紮地更加用力,甚至,它那原本耷拉在一旁的尾巴,都開始瘋狂舞動起來。
“不要啊!大鍋!我真的知道錯了……”
哈爺先是求饒,但是發現鳥用都沒,隨後又開始瘋狂叫喊起來,“來人啊!這裡有人虐狗了!快來人救救我啊!”
隨著它這淒厲地慘嚎從迷霧中傳出,登天階上的眾修士瞬間停下動作,一臉茫然的看向上方,不知道他們兩個這是在上麵經曆了什麼。
不過,聽這狗叫得如此淒厲,似乎發生了很了不得的事情。
當剪刀從肚皮一直劃到它該去的位置,左右齜著大牙看向某狗,安慰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會不會自己長出來嗎?稍微忍一下,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候,咱們就能知道結果了。”
“我不要!你給我起開!小心我後麵報複你!”
聽了這話,左右雙眼瞬間眯起,冷聲道:“竟然還想著報複?看來,這東西確實不能留了!”
說完,他就在某狗淒厲地慘嚎聲中,用力合上了手中的剪刀。
“嘣~”
一道金屬斷裂的聲音瞬間響起,哈爺立馬眼角含淚的垂下了頭顱,“完了……我不完整了……我的狗生就此結束了……”
左右見這貨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直接將手中殘破的剪刀丟到對方頭上,然後拍了拍屁股,走到一旁換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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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爺雙目無神地看向麵前的剪刀,見其竟然斷掉了一刃,微微一愣,立馬抬頭向著自己下麵看去,在發現其完好無損後,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口中喃喃道:“我去,我現在恢複力這麼強嗎?剛剛剪掉就長出來了,而且還一滴血都沒流!”
再次扒拉一下,道:“功能好像也沒有受損,並且我剛剛也沒感覺到疼……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再也不用害怕被某人威脅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豈不是可以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