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第一位拿到令牌的弟子,李不凡作為弟子代表走上前來。
“道子,剛剛那身影都說了些什麼?”
左右有些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快就習慣新的角色。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口,一旁的哈爺突然跳了出來,“剛剛那老頭就是感謝我們可以讓聖武宗傳承下去,然後就是,這聖武宗以後就交給我們了,他會在永恒的未知處,為我們祈福。”
左右在一旁被憋得臉色漲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十分生氣的給了哈爺一腳,“沒看到他是在問我嗎?你插什麼嘴!”
“是你自己非要擺譜,這能怪得了我?”哈爺十分不服氣的懟了回去。
左右見這死狗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給自己麵子,反手就把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看到沒,我這上麵是一,意思也就是說,我是老大,你得聽我的。”
頓了一下,繼續道:“不管是咱們原本的身份,還是現在在聖武宗的身份,我都在你上麵,明白了沒?”
“不明白!”哈爺直接搖頭,然後人立而起,把自己的令牌和左右的放到了一起,“看見這上麵的數字了沒,不管是從數字的角度,還是從筆畫的角度,我的數字都要比你的大,所以在聖武宗,我應該在你上麵!”
這話一出,左右直接瞪大雙眼,“我去!你特麼給我來這一套是不?來來來,我來給你講講道,知道老子的道德經不,道生一,一生二……”
眾人站在一旁,一臉懵逼的你看我我看你,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傷感和熱血,有的隻是對自己未來的不確定。
加入聖武宗他們肯定不後悔,可是這兩個身份最高之人,似乎腦子有些不怎麼正常,在他們這種人的領導下,自己真的能有前途嗎?
想到這裡,眾人暗自下了個決定,那就是,隻讓他們兩個當道子,身份比宗主還大也沒關係,但他們就隻能是道子,不然聖武宗這三個字就白瞎了。
另外,眾人對於左右剛剛說的道德經,還是很感興趣的,他剛剛說的那些內容,讓他們感覺這裡麵包含有很深的大道至理。
就是那作者的名字有些怪異,聽著像是在罵人。
於是,這些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吃瓜。
甚至,那兩個小丫頭還從自己兜裡掏出糖果,分給身旁幾人。
等到一人一狗口乾舌燥的停下辯論,左右以勝利者的姿態看向哈爺。
哈爺雖然也看過一些典籍,但就它那點知識儲備,完全和左右沒得比,導致最終稍遜一籌。
左右高昂著下巴,低垂著眼睛,睥睨地看著身旁哈爺,“現在知道自己錯了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為你剛剛插嘴的事情道歉!”
哈爺眼珠子在那咕嚕嚕一轉,左右就感覺這狗要整幺蛾子,就在他要出手時,哈爺一下跳到了一旁,開口道:“插嘴?我插誰嘴了?你少誣賴我,我就算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乾插嘴這事!”
這話一出,空氣瞬間凝結。
左右看著這狗眼中閃過的得意之色,握著拳頭就衝了過去,“我特麼是這個意思嗎?今天我非得打開你的腦袋就看看,看你這裡麵都裝了些什麼臟東西!”
哈爺扭頭就跑,中間還回頭嘲諷道:“彆以為你自己就是啥好人,你看小視頻的時候,我可在門外都聽著呢!”
這次,左右不說話了,直接悶頭就追了出去。
等到眾人回過神來時,村子後麵的山腰上,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這個時候,孫傾仙一臉萌萌的問道:“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插個嘴嗎?小師……道子怎麼會這麼生氣?”
一些知道那話中意思的人,全都一臉怪異的看向她。
雖然大家都知道她已經活了上百年,但就她現在這萌萌的樣子,實在張不開嘴去給她解釋。
這個時候,刑霸天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就在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人直接被李不凡拎了起來,“你想乾什麼?”
“嘿嘿嘿嘿…我…我什麼也不想乾!”
李不凡看著手中小小的刑霸天,臉上閃過一抹嫌棄,“我算是發現了,你這家夥,不止人變小了,性格也開始變得有些惡劣了,看來,我後麵是得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這個時候,曾書常幾人也湊了過來,看著被拎起的刑霸天,齊齊搓了搓手,“現在兩位道子都跑出去了,咱們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就打打孩子?”
“我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
“我也讚成!”
“……”
刑霸天見這些人想要對自己動手,立馬扯著嗓子,色厲內荏的喊了起來,“咱們現在可都是聖武宗的弟子,咱們身份一樣,輩分一樣,如果你們敢對我出手,那就是同室操戈!”
“同室操戈這事,在任何一個宗門,可都不是小事。”
幾人對視一眼,齊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曾書常開口道:“這怎麼能算得上是同室操戈呢?你也說了,咱們現在身份一樣,所以咱們這些同輩師兄弟之間友好切磋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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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要是有能耐,那就一個一個來!”
“不不不!”李不凡搖了搖頭,“咱們這次不玩單打獨鬥,咱們要比試群戰之能,你要是有能耐,也可以喊人過來幫忙。”
說罷,嘴角露出一抹嫌棄,繼續道:“不過,就你這人緣,應該夠嗆有人幫你,你也是時候好好反思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