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來到聖火峰旁的聖火城上空,齊齊看著腳下雖然忙碌,但甚是和平的城池。
寂靈之地城池改名更為頻繁,隻要換一次掌權人,基本就會更換一次名字。
哈爺看著腳下的城池,臉上閃過茫然之色,“大鍋,這城池看起來好像挺和諧的,而且你看那些人,一個個神情甚是滿足,似乎這聖火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堪啊!”
左右微微搖頭,指著下方一個乞丐說道:“你看那人,在這樣一座城池中,一個乞丐露出這副表情,你就不感覺很怪異嗎?”
聽了這話,哈爺定睛看去,發現那人確實像左右說的那樣,原本是一個窮困潦倒,隻能靠乞討為生的人,但他的表情卻詭異的祥和和滿足,似乎他認為自己就該這樣,這就是他應得的人生。
這個身份再配上他此時的樣子,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就在哈爺還在疑惑時,左右又伸手指向其他人,“你仔細去看,這些人是不是都已經認命了?他們就好像全都認為,自己就應該是這樣,心中雖然沒了戾氣,但同樣也失去了目標。”
“他們現在活著,就好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隻是為了走個過場。”
說著,他又指向城內某個酒樓位置。
“你看那人,就算他被人家打了,但從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他認為這就是他的錯誤。雖然是那個人先撞的他,但他身份比彆人低,所以就認為自己應該被打!”
這個時候,哈爺也注意到了那邊。
動手那人一把搶過被打之人身後十來歲,亭亭玉立的少女,臉上甚至還露出了吃人般的淫笑,但被打那人,卻沒有絲毫反抗,認為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那小女孩雖然眼中閃過不甘,但卻絲毫沒有反抗意誌,就這樣任由對方把自己摟在懷裡。
看到這裡,哈爺眼角禁不住抽動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叫道:“這特麼什麼情況?那人就這樣任由對方霸占自己的女兒?還特麼一臉滿足的表情,這都特麼都是什麼鬼?”
“還有,那個看起來很囂張的二代,為什麼他和他身邊的狗腿子看起來那麼真實?而其他人卻全都詭異般的和諧?”
左右沒有回答,微微一招手,從下方那個被撞之人身上抽出一絲乳白色的東西,然後忍著心中的厭惡感,將那絲能量放到了哈爺鼻子前。
哈爺下意識的聳動了下鼻子,狗臉上瞬間閃過濃濃厭惡,一下跳到了左右另一個肩膀上。
“臥槽,信仰之力,你把這玩意往我鼻子跟前放乾嘛?差點膈應死我!”
左右雙眼中閃過一絲莫名之色,開口道:“這就是我從那個被打之人身上抽出來的。”
“至於另一個比較囂張的那家夥,他和他的狗腿子身上雖然也有那麼一絲信仰的痕跡,但極其稀少,形成不了完整的信仰之種。”
哈爺不敢置信的看著左右指間那一縷乳白,“你的意思是說,這城裡這些人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信仰之力的關係?”
“嗯。”左右點了點頭,深深看了一眼腳下詭異的城池,“等咱們從聖火峰上下來,再決定這城池要不要留吧。”
就在他準備向著旁邊聖火峰上飛去時,哈爺卻出聲叫住了他。
“大鍋,先等一下!”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左右停下了剛剛邁出的腳步,轉頭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那個囂張的家夥沒有被汙染?難道他天生可以免疫信仰之力的汙染?”
“不是,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他身上也有信仰的氣息,隻不過還沒有成型而已。他們生活在這樣一個城市中,被轉化成虔誠信徒已成定局,隻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那他們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咱們要不要救一下?畢竟他們這也算得上是在一定程度上免疫了信仰的侵襲。”
左右搖了搖頭,深深看了那人和城中一處院落一眼,道:“上位者的權謀而已,他們並沒有什麼特彆的。”
“聖火教想要宣傳教義轉化信徒,那勢必需要一些人的幫助,不然他們憑什麼在一個陌生地域宣傳自己的信仰?而他們一家子,應該就是這座城內最有權勢之人,應該和聖火教達成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所以聖火教才會在這裡發展的那麼深。”
說著,他又看向遠處的聖火峰,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明意味的感慨,“隻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信仰這東西,一旦發展起來,那就會猶如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不止這城池不再是他們說了算,就算他們的家人,眼中也就隻有他們所信仰的神,血脈至親,不過是一句玩笑,可殺可埋。”
“嘶~”
聽了這話,哈爺直接倒吸一口涼氣,隨後看了一眼腳下的城池,眼中閃過冷冽殺意,“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城池應該抹除!”
“嗯。”
左右點了點頭,再次看向不遠處的聖火峰,開口道:“我之所以現在不動手,就是想看看,當神像被毀,聖火教滅亡,他們會不會恢複過來……如果恢複不了,到時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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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我們在此地大範圍殺戮,那勢必會引起其他人關注,到了那時,咱們聖武宗可就很難繼續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