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寶寶,”他的聲音放柔了些,“永遠彆跟我說對不起。你平時不常跟他們住,周末多陪陪他們是應該的。”
一股暖流悄悄淌過心田,溫清沅握著手機,鼻尖微微發酸,她忽然好想他。
……
掛斷電話,溫清沅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才出去。
江知遠也沒心情看球賽了,他懶散地靠在真皮沙發裡,翹著二郎腿,襯衫領口微微敞開。
他微微俯身拿起茶幾上的煙盒和打火機,喂進嘴裡一顆煙,“哢嚓”一聲,金屬打火機亮起,
火焰搖曳著,映在他半眯的眸子裡,帶著幾分魅惑。
第一口煙被他緩慢吐出,仿佛連空氣都染上了低沉的磁性。
這一刻,江知遠京城貴公子的痞勁兒儘顯。
一支煙吸罷,他拿起身旁的手機找到好友的號撥了過去。
“晚上一起喝酒?”
“喲,咱們江大書記竟然也有空喝酒了?”對麵的秦墨川調侃著,來林河縣這大半年,他也就見過這人一麵。
“滾蛋!”
“哈哈哈…,你來吧,我給老傅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忙,想聚一起都難。”
“六點到!”江知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不想聽這個人的嘮叨。
秦漠川無語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嘴裡嘟囔著:“嘿,又掛我電話,好像是我求著他喝酒似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傅禦深打過電話去,電話都快要掛斷了才被接起。
“我說老傅,大周末的還在忙呢?”
傅禦深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回道:“嗯,有事?”
秦漠川:“……”
好紮心!幸虧他心胸開闊,能容納百川,要不然傅禦深肯定會失去這麼一個英俊瀟灑、心地善良、頭腦聰明、有顏有錢、有求必應的好兄弟。
怪不得他老爹給他起名叫川,原來是有先見之明啊。
秦父:真沒有,天知道我當時就是隨便起的,老大叫海,這個老二自然就跟著叫川了。
“老傅,你就不能稍微熱情點?怎麼說咱們也是十多年的兄弟了。”
“有事就說,沒事掛了。”
“彆掛!老三要來喝酒,你來不來?”他和江知遠還有傅禦深是大學同學,江知遠和傅禦深都是京城人,他是滄源市人,另外一個室友葉奕辰在虹海市。
“幾點?”
秦墨川一聽有戲,連忙說道:“六點”
“嗯,我知道了。”話落,傅禦深掛斷了電話。
不過秦墨川知道,這人是答應過來了。
秦墨川心情好了不少,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老板,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又交女朋友了?”調酒師阿迪遞給秦墨川一杯酒,同時問道。
老板的空窗期都超過兩個月了,這時間有點長啊。
秦墨川擺擺手,“不是,是我好兄弟要來。”
阿迪:“!!!”
好兄弟要來高興他能理解,但是這麼興奮?他不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