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向前台示意要酒,一邊詫異反問:“你結婚就結婚唄,不是沒有男朋友嗎?我們互不衝突的。”
“不行,”暮空伸出手掌表示拒絕:“我這個人雖然不是顏控,但也得有個人樣。”
“哈哈哈哈————”
公會內又鬨成一團。
小部分人不再關注她,而是繼續談論起最近的消息和行情。
不少傭兵過來碰杯喝酒,暮空每次隻喝一點點,這玩意實在太難喝了。
還有些人想做些捶肩拍背之類的互動,但手伸到一半就尷尬收回來,改為敲桌替代。
暮空感覺自己又重新融入了集體。
待到耳朵尖稍稍有些紅,突然又有傭兵問道:“你丈夫是誰啊,是不是上次跟你坐一起的小白臉?”
“嗯,是他。”暮空點頭的時候,麵頰也紅了。
當著外人的麵承認西恩的身份,還是有點羞恥。
但若不這樣做,恐怕這幫傭兵們事兒更多,隻能用這種方法堵住他們的嘴。
演戲嗎,對誰演不是演,無所謂了。
“謔,他運氣真好,”傭兵們議論紛紛,大部分沒見過西恩,就聽見過的人描述,連連點頭,並好奇詢問:“你們倆什麼時候結婚的?”
暮空眼皮上翻,細算了一下,遲疑說道:“得……有兩年多了吧?”
“兩年!!??”
公會內一陣沸騰,豪邁的女戰士重重拍桌站起來:“這也能下得去手??太禽獸了吧!!”
“哈哈……”暮空乾笑著:“我覺得也還可以啊……”
西恩他都二十多的人了,咱有什麼下不去手的。
另一位傭兵冷笑:“哼,所以你這兩年都在瞞著我們,好哇,看來是當不成兄弟嘍。”
暮空繼續擺手:“也不是都瞞著啊,這是有人知道嗎,故風大姐頭、白色隕星都去參加典禮了呢,啊還有海耶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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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個名字,大廳裡的氛圍突然沉寂片刻。
“怎麼了?”暮空不由詢問。
“啊,對了,之前忘記告訴你,”趴著貌似昏睡的故風支棱起耳朵,然後像是被耳朵牽引著一樣緩緩抬頭,先是打個了酒嗝,才慢悠悠說道:“海耶他啊,死了。”
輕飄的樣子,就好像死了一隻蒼蠅。
哪怕是家養的寵物死了,人提起的時候也會露出悲傷表情,但故風是完全的平淡。
暮空坐下,湊近大姐頭,又被酒味驅離:“海耶怎麼死了呢?”
故風將孫媳剩下的一杯麥酒拿過來喝,邊回答:“病死的,年後有股降溫,他染了急症又不肯去找牧師,就沒挺過來……我這些都是聽他那個遠房侄子說的。唉,身為傭兵,竟然死在床上,真幸福啊。”
“那、那,那那我是不是應該……”暮空嘴角癟著,臉頰抽搐了幾下,用力眨著眼睛。
海耶可和道朗不一樣,道朗隻是一個過客,但海耶明顯更親密的多,她到現在都還記得老頭子從懷裡掏出那張標記了金沙灣所有秘密通道的藍圖。
還有他永遠色眯眯卻一本正經的樣子。
“算了吧,身為精靈,你遲早要習慣與人分彆,就公會裡的這些人,大頭,駝背,豁牙,母老虎……”故風指著傭兵們,喊出其中幾個名字:“遲早都會死在咱們前麵。”
“喂,大姐頭,太不吉利了吧!”女戰士反駁之後,又懊惱的喝了一大口酒。
人家說的還確實是真的。
精靈真好啊,要麼說是受上天寵愛的種族呢。
故風將杯中酒喝光,空杯重重頓在桌上,撫摸孫媳的後背:“不過你這是第一次,不習慣也正常,要是想的話,不如我陪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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