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嘉樂。
那臭小子都十七了,人家可比你大!”
一休笑著擺手,轉而看向秦淵,眼神溫和,“小友,你是四目道長新收的弟子?”
“大師客氣了,晚輩是四目道長的師侄,姓秦名淵。
家師乃是林九。”
秦淵拱手行禮,語氣溫和地報上名號。
其實九叔本名叫林鳳嬌,但他另有個稱呼叫“林九”,並非道號。
隻因當年在茅山學藝時排行第九,同門便這麼叫開了。
他的正式道號其實是林正英——林為姓,正為輩分,他們這一代弟子皆以“正”字排輩,而“英”是師父賜的字號。
早年大家喊他“道士英”,傳著傳著竟成了“豆豉英”,他自己聽了都哭笑不得。
因此秦淵在外介紹師父時,通常隻稱“林九”或“林正英”。
“什麼?林九?!九叔?!”
不料他剛說完,那叫箐箐的少女猛地驚呼一聲。
聲音太大,連窩在秦淵肩頭的小白狐都被嚇醒,迷迷糊糊睜開眼,才發現來了陌生人。
“原來你就是九叔門下的高徒秦淵?小道長的大名,我們可是早有耳聞啊!”
就連一休大師也露出欣喜之色,望著秦淵的眼神仿佛見到了故人。
那神情,活像追星的人終於見到了偶像。
“呃……大師和這位姑娘竟然聽說過我和師父?”
秦淵反倒愣了,沒想到自己還有點名氣,連這偏遠山裡的和尚都知道?
“秦小道長說笑了。”一休合掌笑道,“九叔如今在千裡之內誰人不知?尤其是近兩個月,名聲更是如雷貫耳。
傳聞你八歲便已達地師境界,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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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箐箐也點頭接話,“前陣子路過高雲縣,我還想順道去拜訪傳說中的九叔呢,結果師傅嫌路遠,不肯繞道。”
箐箐同樣滿臉興奮,若不是一休大師在場,恐怕早就衝到秦淵跟前,伸手戳著他問東問西了。
秦淵聽了她這話也隻能苦笑。
高雲縣離任家鎮足足一百多裡地,步行少說得走四五天,這也叫“順道”?難怪一休大師壓根沒打算去。
至於什麼“久仰大名”,秦淵更是聽得直發虛。
連自己師父九叔都看不透他的深淺,這位一休大師居然一眼就“名不虛傳”了?分明是客套話,不過他也沒點破。
“小道長彆見怪,我這徒兒箐箐就是這般性子,風風火火的。”
一休大師無奈地朝秦淵笑了笑。
“大師言重了!”秦淵連忙回禮,嘴角微揚。
“喲,你這老光頭總算肯回來啦!”
正說著,門口猛地傳來一聲咋呼,語氣裡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話音未落,四目道長已一頭闖了進來,懷裡緊緊抱著個木盒,臉色難看得像是剛被人踹了一腳。
“道長,許久不見!”一休大師見他氣勢洶洶,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知道麻煩上門了,但仍穩住心神,不動聲色。
“箐箐,這位便是四目道長,快行禮!”他趕緊低聲提醒身旁的小姑娘。
“見過道長!”箐箐立刻收起嬉笑,規規矩矩地施了一禮。
“嗯。”四目道長瞥見這小姑娘,原本要脫口而出的狠話硬生生咽了回去,板著臉點了點頭。
“師傅,這位就是您常提起的四目道長嗎?”箐箐湊到一休耳邊,小聲問道。
“正是。”一休苦笑著點頭。
可這竊竊私語還是鑽進了四目耳朵裡。
“嗯?常提起我?那禿驢都說了我些啥!”他立馬炸了,生怕自己光輝形象被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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