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見兩人不再多言,嘴角一揚,笑著開口。
“我出一千塊大洋!”
千鶴道長立刻搶聲。
這話剛落,從沒見過大場麵的嘉樂和箐箐頓時睜圓了眼。
“天呐,師弟你這麼猛的?!”
連四目道長也嚇了一跳。
“如此稀世之物,若能收入囊中,花一千大洋又算得了什麼!”
千鶴神情嚴肅地說道。
此話一出,四目道長額角不由得滲出冷汗——他兜裡的錢早前全砸在秦淵那具傀儡上了。
眼下正糾結著要不要再咬牙拚一把。
“我出五條大黃魚!!!”
突然間,四目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響徹全場。
這一句出口,彆說旁人,連秦淵都被震得愣了一下。
五條大黃魚,那就是十五斤黃金,折合一千五百大洋!這手筆太狠了!
“等等!師叔,您不是剛花十條大黃魚從我這兒買走一個傀儡嗎?現在還能拿得出五條?”
秦淵立馬追問,滿臉狐疑。
要是真被坑了,他上哪說理去?
秦淵這話一出,除了早已見識過金條的一休大師外,其他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哎喲喂,師傅您這麼有錢?我求您給件新道袍,您說三年內都沒錢置辦!”
嘉樂當場傻眼。
平日裡師傅總哭窮,沒想到背地裡竟悄悄掏出十個大黃魚買了秦淵的傀儡?
麵對眾人的震驚,四目道長隻是輕哼一聲,壓根不理嘉樂,轉而盯著秦淵:“怎麼,做師叔的就不能有點積蓄?”
“我不信!除非您把金條亮出來,不然誰信啊!”秦淵雙手抱胸,毫不退讓。
“師兄啊,不是我不信您,可您剛花了十條大黃魚,轉頭又能拿出五條?莫非您把錢莊給搬空了?”
千鶴道長也是滿臉不信。
“行!我去拿就是!”
被眾人質疑沒錢,一向要臉麵的四目道長怒火中燒,轉身就衝進屋裡,在牆角一處隱秘地方翻出一隻木盒。
秦淵一眼瞧見那盒子,心裡咯噔一下——跟之前裝十條大黃魚的那個一模一樣!
這下他明白了,這位師叔,還真是個深藏不露的富戶。
“喏,就在這兒!!”
四目“啪”地打開盒子,金光乍現,一塊塊沉甸甸的金條整整齊齊躺在裡麵。
秦淵數了數,整整十塊。
他頓時無語:這家夥到底哪來的這麼多金子?
“師兄,”千鶴臉色驟變,“師父平日教誨我們清白做人,今日你若不說清楚來路,咱們就得一同回茅山請罪!”
他目光如刀,直直盯住四目道長。
“我去!有錢就成了罪過?!師弟你摸摸良心說話!”
四目氣得差點跳腳。
可彆說千鶴不信,就連一休大師等人也都投來懷疑的目光。
“這些錢到底哪兒來的?雖說趕屍這一行確實來錢快,可你也才下山十五年,怎麼可能攢下這麼多?就算天天接活,也不至於富成這樣!”
千鶴語氣越發凝重。
十塊在這兒,給秦淵的又是十塊,再加上那些高價法器,少說也得三十塊金磚——快近萬大洋了。
彆說十五年,就算乾五十年,一般人也掙不到這個數!
“唉,這是我師父……”
四目剛想脫口解釋,話到嘴邊卻猛然頓住,趕緊捂住了嘴。
可眾人哪還猜不到真相。
“哦~~原來如此!”千鶴瞬間恍然,“我說呢,難怪你有這麼多底子!”
其實他們這一代弟子,和秦淵他們是同輩,但並非同一個師父帶大的。
他們這批人早年隨師父行走江湖曆練,而九叔那一脈則留在茅山上修行。
雖非親兄弟,情分卻也深厚如血親。
當然,門內也有小圈子,他們是一撥,石堅那邊又是另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