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是冤枉的,青天大老爺,我兒子是冤枉的。。。。誰能幫幫我們啊!”
“冤枉啊,冤枉啊,我們被騙了,他們還抓走了孩子的爸爸!我們冤枉啊!”
下午兩點多鐘,
當張道平再次被人從信訪局轟出來後,宮麗撲通一下就跪倒在了信訪局的門口,張道平看著宮麗跪下了,自己也跟著跪下對著信訪局的大門,大哭大喊,
這一下,麵臨同樣有問題的信訪人,瞬間把目光聚集到了倆人的身上,
可是院子裡的人畢竟有限,兩人隻好轉過身對著大馬路高聲喊冤,
這信訪局門前是什麼地方?緊挨著平湖大街,東側是金融街,西邊就有四五個小學,平時人流量就大,結果這麼一喊,路人紛紛駐足,就像看稀罕景一樣,議論紛紛,
眼看著形勢不妙,信訪局門口的保安,趕忙上前,試圖將倆人帶離,可是他們已經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一下出來了五六個記者紛紛上前,拿著攝像機對著倆人就是一頓拍,
“你們是乾什麼的,不要拍,不要拍!”
“我們是大眾日報的記者,請問你們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遭遇,可以給我們說一說嗎?”
首當其衝的一個女記者,拿著話筒就衝到了宮麗的跟前,記者比保安都多,加上這些記者都是外地的,保安一時間也亂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一時間信訪局的門口亂作一團,調來的保安,來回推搡著記者和宮麗,看熱鬨的人群裡三層外三層將大門圍堵的水泄不通,
吵鬨聲,呼喊聲,一時間不絕於耳,
。。。。
“全體集合!”
一陣警報鈴,迅速響徹整個特警辦公室,幾十名特警迅速樓下集合,
“目標信訪局,出發!”
當洛雨和眾人將身子探出窗外的時候,看到特警的車子已經離開了,
“出什麼事情了?”
“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哪裡鬨事了,不然哪用得著他們!”
洛雨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一旁的光遠卻好奇了,心想這平湖平平安安這麼多年,還有鬨事的?
不成想,兩個小時過後,他就得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
“洛雨洛雨!”
當光遠慌忙地跑回辦公室,衝到洛雨麵前的時候,給洛雨嚇了一跳,
“不是你乾什麼,被狼攆了怎麼滴?”看著光遠慌裡慌張的樣子,洛雨好奇的問道,
“不是。。。不是。。。。你知道特警剛出去了對吧!”
“嗯對啊,”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又去那乾什麼去了嗎?”
“不知道啊!”
和洛雨一樣好奇的還有石城和孫翔,幾人一直盯著光遠,
“他們去信訪局抓人了,你猜他們抓的誰?”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彆賣關子了!”
“宮麗!還有張峰的父親,張道平!”
“嗯?不是,你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嗨,你還記得你之前給我說的話麼,出主意的那個事情,”
聽到這裡,洛雨反應過來了,接著點點頭,
“嗯,怎麼了?”
“張道平帶著兒媳婦,去信訪局上訪去了,結果他們大吵大鬨,要還他們清白,結果還來了一大幫記者,把信訪局門口堵的水泄不通啊,圍觀的估計得有上千人!”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是怎麼想到這一招的?”
聽到光遠的話,洛雨故作疑惑的看了看他,並沒有言語,
“這老頭倒是腦子靈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