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和平使者從夢中驚醒,冷汗浸透了衣衫。他夢見共工、祝融、女媧、精衛和應龍再次降臨,他們的目光深邃而悲憫,仿佛在無聲地質問人類的選擇。窗外,北京的夜色深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犬吠,城市的霓虹在霧霾中顯得朦朧而遙遠。他坐起身,望向書桌上堆積如山的核物理研究資料,那些曾經讓他引以為傲的方程式和實驗數據,此刻卻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刺得他眼睛生疼。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喃喃自語,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第二天清晨,他遞交了辭呈,離開了工作多年的核研究所。同事們震驚不已,有人勸他三思,有人冷眼旁觀,甚至有人私下議論他“瘋了”。但他隻是平靜地笑了笑,轉身走向了新的道路——人類和諧共生研究與生態平衡保護。
起初,他的研究並不被理解。學術界認為他的理論“過於理想化”,政府官員則對他的主張嗤之以鼻。但他並未氣餒,而是開始周遊列國,宣傳人類和諧共生的理念。他的足跡遍布亞洲、非洲、拉丁美洲,在貧民窟、鄉村、大學講堂,甚至在聯合國會議上,他一遍又一遍地講述著同一個主題:人類必須停止內鬥,必須與自然和解,否則終將走向毀滅。
他的聲音漸漸引起了共鳴。在印度,他與當地的環保主義者一起保護瀕危物種;在非洲,他幫助部落居民建立可持續的農業模式;在南美洲,他與原住民共同抵製雨林的非法砍伐。他的理念像一顆種子,在世界的各個角落生根發芽。
然而,他的行動也觸動了某些強國的神經。
在米西國某西方強國)的一次演講中,他公開批評了該國政府為了經濟利益而縱容跨國企業破壞生態的行為。演講結束後,他在酒店房間被一群黑衣人強行帶走。
“和平使者先生,你的言論對我國造成了‘不良影響’。”一名西裝筆挺的官員冷笑著對他說,“我們需要你‘配合調查’。”
他被關進了一間昏暗的審訊室,牆壁上的監控攝像頭閃爍著紅色的光點。他們試圖逼他簽署一份“認罪書”,承認自己“散布虛假信息”“煽動社會動蕩”。但他始終沉默以對。
夜深人靜時,他摸出了隨身攜帶的那塊上古玉佩——那是共工等人留給他的神器。玉佩微微發熱,散發出一縷柔和的光芒。刹那間,審訊室的鎖“哢嗒”一聲自動打開,監控攝像頭也詭異地失靈了。他趁著夜色逃出了扣押所,消失在米西國的街頭。
回國後,等待他的並非鮮花與掌聲,而是一紙拘禁令。
“你的行為已經危害了國家安全。”官員麵無表情地宣布,“你需要‘冷靜思考’一段時間。”
他被軟禁在一間偏僻的公寓裡,窗外有警衛24小時看守,通訊設備全部被沒收。但肉體可以被禁錮,靈魂卻無法被束縛。在漫長的囚禁歲月裡,他的思緒反而更加清晰。他通過窗戶觀察四季的變化,從飄落的雪花中思考氣候變遷,從飛過的候鳥身上感悟生命的韌性。他用指甲在牆壁上刻下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圖表,推演著人類未來的生存模式。
偶爾,警衛會偷偷塞給他一些報紙或書籍。從隻言片語中,他了解到外界的變化:全球氣候異常加劇,物種滅絕速度創下新高,某些地區因資源爭奪而爆發衝突……每一條新聞都像針一樣紮在他的心上,但也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念。
幾年後,國際輿論的壓力終於讓當局鬆口。他被解除軟禁,重新獲得了自由。走出公寓的那一刻,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街道上人來人往,汽車鳴笛聲、商販叫賣聲、孩子的嬉笑聲交織在一起——這是鮮活的人間,是他誓死也要守護的世界。
他沒有選擇隱居或退休,而是立刻回到了研究一線。這一次,他的理論更加成熟,他的行動更加果決。他創立了“全球和諧共生聯盟”,聯合科學家、企業家、藝術家甚至宗教領袖,共同推動生態保護與和平事業。
在聯合國的一次特彆會議上,他站在講台上,身後是巨大的地球全息投影。
“人類已經站在了懸崖邊緣。”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但我們還有選擇——是繼續爭奪最後的資源,還是攜手共建新的文明?答案就在每個人心中。”
會場鴉雀無聲,隨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當晚,他再次夢見了那些上古神明。這一次,他們的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
“你做得很好。”女媧輕聲說。
“但戰鬥還未結束。”應龍提醒道。
和平使者醒來時,晨光已灑滿窗台。他望向桌上的日曆——新的一天,新的征程。
他知道,隻要人類還存在,他的使命就永遠不會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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