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每次都說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會了,沒過多久又來了。還每次都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其實我們這層樓誰認不出他啊。”
安璵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模樣,就剛剛張妮說的那幾樣東西哪一樣應該是在人體內的東西?
實在不行,你找個男人呢。
瞬間感覺好接受多了。
“蘭蘭,要不要去打探打探情況?”張妮攛掇著陸芷蘭。
“達咩!”陸芷蘭雙手交叉表示拒絕,雖然在肛腸科待了不少年了,但她依然不想主動去觀看那麼刺激的場景“反正早晚會知道的。”
“也是。”
宿主,我知道,我知道。這次他塞的是泥鰍。
hat?是我了解的那個,能爆炒的那個?
對噠。(??)
靠,這種時候不適合賣萌啊。
安璵撫了撫胸口,臉色難看:“那個,我先走了啊,檢查還沒做完呢。”
安璵簡直是落荒而逃。
宿主,我和你說,那人叫溫渡川,j的副主任。平常沒事就喜歡折騰折騰自己。
他的症狀已經很嚴重,放個屁都連湯帶水的,平常上班都穿著尿不濕呢。
要不然褲子都來不及換的。
不理解,但尊重,就是有些他同情他家裡人。他家人怎麼受得了。
因為他家人還不知道,不過也快了,他現在癮越來越重,根本控製不住,下次他還會放活物進去,因為痛苦和活物的不可掌控,根本取不出來。
在家裡的衛生間到處蛄蛹,流了一地的血,他兒子回家一打開書房的門就承受了暴擊。滿地的血,總得救他爸吧,他兒子就打了急救電話。
等到他妻子遊樂怡回家的時候,已經大半個小區都知道了。
遊樂怡差點氣暈過去,難怪結婚那麼多年,有一大半的時間都住書房呢。
她們家又出錢又出力的給他鋪前程。
他倒好,擱那玩自己的花。
氣的一向自稱是知識分子,端莊賢淑的遊樂怡當場飆了一串的電報,那詞彙量之大,之豐富,聽的她兒子溫良序目瞪口呆。
溫渡川還沒從手術室出來,遊樂怡已經帶著溫良序離開了醫院。
溫渡川剛剛蘇醒,離婚協議書已經送到醫院了。
溫渡川自然是不願意簽的,雙方父母本來也不同意的,遊樂怡就問了一句,要是溫良序也跟著學怎麼辦?
絕殺!
可不嘛,住院以後,溫渡川以往的病例自然也瞞不住了。兒子是沒救了,可不能讓孫子也學壞了。
溫家父母同意了,還逼著溫渡川簽了字。
等溫渡川出院以後,溫家和遊家合作第一時間將人調離了b市,這輩子是彆想回b市了。
“好累。”安璵整個人呈大字型攤在沙發上,順手撈過菠蘿包擱在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擼著。
好家夥,今兒樓上樓下都跑了個遍,比她一個星期的運動量都快多了。
想想三個月後還要去複檢,安璵就感覺小腿肚開始酸痛了。
宿主,董碧兒出事了。
“還是出事了嗎?”
安璵坐了起來,菠蘿包從肚子上咕嚕嚕地滾了下來,要不是安璵眼疾手快地撈了一把,菠蘿包非滾出一裡地不可。”菠蘿包不滿的輕咬了口安璵的手指,跳回沙發,縮到了角落裡。
臭鏟屎官,一天到晚打擾咪睡覺,咪還在長身體呢,要多睡。
熊楚南,範惟,劉安哲三人的判決已經下來了。熊楚南死刑,範惟和劉安哲作為從犯,一個判了無期,一個判了十五年。
董碧兒出了法庭以後就去了墓園,回家以後就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