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璵前往影視城吃瓜的時候,杜家父母也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真的?”杜母虞木樨女士一把搶過杜父杜鳴手裡的的手機,再三確認小兒子已經找到了,再也忍不住情緒,眼淚成串的往下落,在手上暈開一朵朵的淚花。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們家希言什麼時候回來?”虞木樨已經想好了等小兒子回來該怎麼給他好好補補。
也不知道這孩子遇上什麼事了,吃了多少苦頭。
虞女士一腔的慈母之心,聽清楚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以後碎的稀碎。
“是嗎。”虞女士的嘴角直抽搐:“這樣啊,沒事,不急。配合你們工作比較重要。
是,是,是——
這次真是麻煩你了,改天一起吃飯。
要的。”
寒暄了幾句,虞女士才掛斷了電話。
“老婆,怎麼樣?老李怎麼說?臭小子到底遇上什麼事了,這麼久不回家。”
虞女士一卡一卡地轉過頭去,看著表麵上沉穩的杜父。
看著和往日裡沒什麼區彆。
但是虞女士知道自己的丈夫很擔心幼子的安危。
畢竟他從來不會寶藍配土黃,更不會穿一雙異色襪子出門。
再想想剛剛老李說的幼子失蹤的原因,虞女士覺得怒火那是一陣陣往上湧啊。
“老杜啊,我看你的皮帶都用了好幾年了,要不我們去買條新的?你說c家,g家的還是h家的。
要不都買一條,反正我們家也不差錢。”
杜鳴看了眼自己腰間的皮帶,一臉的問號。
他雖然年近60了,但是他一直都注重保養,雖然沒有年輕人的八塊腹肌,但身材也沒走樣。
皮帶的作用裝飾多過實用,幾乎沒有磨損,所以他很少買這些。
“老婆,不用了吧,皮帶我夠用啊,不用買新的。”
“還有啊,我覺得家裡的盆栽需要換一換,你看荷葉竹,百合竹,棕竹,羅漢竹怎麼樣?”
杜鳴更困惑了,看著家中一水枝繁葉茂的盆栽,這都養的好好的,換它乾什麼。
“還有,還有,老杜啊,我記得公公不是教過你練武嗎,練武強身健體啊,好事啊。
你擅長什麼武器啊,我給你買啊。
你看看這條鞭子怎麼樣?說是用泡了藥水的小牛皮編製的,柔韌性極佳。
或者你擅長棍法啊,這棍怎麼樣?說是白蠟木製作的,質地堅韌而不硬,柔韌而不易折斷,手感一定很好。”
“老婆,到底什麼情況,你彆嚇我啊。老李不是說希言沒事嗎?難道他受傷了?很嚴重的傷?”
“不是。”虞女士收起自己的手機,隨意地扔到了茶幾上,自己則是窩進了沙發裡:“混小子沒事,他之所以失蹤是因為——”
虞女士轉訴了下老李告訴她的杜希言失蹤的原因。
杜鳴一言不發的往一樓儲物間而去。
“老杜,你乾什麼?”
“我記得爸留給了一根武裝帶,我現在去找出來。”他爸留下的那根巴掌寬,牛皮製,揮舞起來的時候唰唰響。
小時候他有幸嘗試過幾次,那滋味永世難忘。
他覺得混小子也需要試試它的味道。
虞女士聞言也站了起來:“我幫你一起找。”
安璵可不知道因為她插手而提前解救出來的杜希言即將經曆一場男女混合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