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租界巡捕房的車隊沿著黃浦江一路疾馳,林小晚坐在領頭的警車中,指尖抵著車窗,靈識早已探向吳淞口方向。廢棄造船廠的輪廓在晨霧中逐漸清晰,元億寶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檢測到高強度金屬信號與火藥殘留,地下軍械庫入口就在儲煤倉下方,周圍有二十名日本兵駐守。】
“大家做好準備,對方有武器,注意隱蔽。”巡捕隊長沉聲下令,車隊在造船廠外百米處停下,巡捕們紛紛跳下車,舉著槍形成警戒陣型。
林小晚率先下車,朝著儲煤倉走去。儲煤倉早已廢棄,門口堆著高高的煤堆,幾隻野狗被腳步聲驚動,四散逃竄。她走到煤堆旁,靈識穿透地麵,清晰地看到下方隱藏的鐵門和值守的日本兵。
“入口在這。”林小晚抬手一揮,淨化靈力化作無形的鏟子,瞬間將煤堆移開,露出一道厚重的鐵門。鐵門上方掛著一把巨大的銅鎖,林小晚指尖凝聚靈力,輕輕一點,銅鎖便應聲斷裂。
“動手!”巡捕隊長一聲令下,巡捕們立刻圍了上來,猛地推開鐵門。鐵門後的通道漆黑一片,隱約傳來腳步聲,顯然裡麵的日本兵已經察覺。
林小晚率先衝入通道,靈力在掌心凝聚成光球,照亮了前方的路。通道兩側的日本兵舉著槍衝了出來,林小晚側身避開子彈,同時甩出數道劍氣,精準擊中他們的手腕,手槍紛紛落地。巡捕們趁機上前,將失去抵抗力的日本兵製服。
沿著通道走了約五十米,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巨大的地下軍械庫出現在眼前。倉庫內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槍支彈藥,迫擊炮、重機槍整齊地排列在貨架上,角落裡還堆放著幾箱炸藥,上麵印著日本軍方的標誌。
“我的天……這麼多武器!”一名巡捕忍不住驚呼出聲。
林小晚目光掃過倉庫,靈識鎖定了角落裡的一間控製室。她快步走過去,推開門,隻見裡麵擺放著一台通訊設備和幾箱文件。“這些應該是走私軍械的交易記錄和日軍的指令。”林小晚拿起文件,對身後的巡捕說道,“全部帶走,都是重要證據。”
就在這時,倉庫外突然傳來激烈的槍聲。巡捕隊長臉色一變:“不好,可能是鬆井正雄派來的援軍!”
林小晚走到倉庫門口,隻見十幾輛黑色汽車停在造船廠外,上麵下來幾十名日本商會的私人武裝,正朝著倉庫發起進攻。巡捕們奮力抵抗,但對方人數眾多,火力凶猛,很快便被逼得節節敗退。
“你們守住倉庫,我去解決他們。”林小晚說完,身形一躍,從倉庫頂部的通風口躍了出去。她落在地麵上,星界長劍瞬間凝實,靈力催動到極致,劍光如練,朝著日本武裝人員衝去。
“八嘎!殺了她!”領頭的日本頭目嘶吼著,揮刀劈來。林小晚側身避開,反手一劍刺穿他的胸膛,同時一腳將其踹飛,擋住了身後幾名武裝人員的進攻。
劍光閃爍,慘叫聲此起彼伏。林小晚如入無人之境,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生命的隕落。這些武裝人員手上沾滿了鮮血,早已罪無可赦,她不再留手,淨化靈力化作致命的利刃,將一個個罪惡的生命終結。
半個時辰後,所有日本武裝人員都倒在了地上,造船廠外血流成河。林小晚收起長劍,靈力消耗帶來的疲憊感再次襲來,但看著倉庫內被妥善保護的武器和文件,她心中毫無波瀾——這是惡人應得的下場。
巡捕們將軍械庫內的武器和文件全部裝車,押著被俘的日本兵,浩浩蕩蕩地返回法租界。此時,法庭內的休庭時間已到,當巡捕們將軍械庫的照片、交易記錄和被俘的日本兵帶到法庭上時,全場再次嘩然。
鬆井正雄看著那些熟悉的文件和武器照片,臉色慘白如紙,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傲慢。顧彥辰則徹底崩潰,癱坐在被告席上,嘴裡不停念叨著:“完了,一切都完了……”
記者們的相機快門聲此起彼伏,這些鐵證足以讓顧彥辰和鬆井正雄身敗名裂,接受最嚴厲的懲罰。沈振邦站在法庭上,看著這一幕,眼中含淚,對著林小晚深深鞠了一躬:“林姑娘,謝謝你,曼卿可以安息了。”
林小晚微微頷首,目光掃過被告席上的兩人,心中清楚,這場跨越生死的昭雪之路,終於走到了終點。但她知道,自己的使命並未結束,在這個動蕩的時代,還有無數冤屈等待昭雪,還有無數正義需要守護。
庭審結束後,法官當庭宣判:顧彥辰犯侵吞財產罪、故意殺人罪、走私軍械罪,數罪並罰,判處死刑;鬆井正雄犯走私軍械罪、危害國家安全罪,判處無期徒刑,移交日本領事館處理;其餘涉案人員均被判處相應刑罰。
消息傳出,滬上震動,各大報紙紛紛頭條報道,稱讚林小晚和沈振邦的正義之舉。沈曼卿的冤屈得以昭雪,沈家的海外資產也被順利追回,沈振邦在滬上重新站穩腳跟,致力於抗日救國事業。
林小晚站在沈曼卿的墓前,將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輕聲道:“沈小姐,你的冤屈已經洗刷,惡人已經伏法,你可以安息了。”
微風拂過,墓碑上的照片中,沈曼卿笑得溫婉而堅定。林小晚轉身離去,身影逐漸消失在夕陽中。元億寶的聲音響起:【檢測到新的時空能量波動,有新的冤屈需要昭雪,是否前往下一個時空?】
林小晚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嘴角勾起一抹堅定的笑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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