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理由很正當,但是赫連決依舊看他有些不順眼。
剛想開口拒絕,就聽到薑雲酥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啊。”
赫連決皺眉,不滿道:“不行,他和我們一隊,第三隊誰來帶?”
薑雲酥沒想到已經安排好了,她不是軍部的人也沒有權利隨意更換人員。
她有些犯了難,倒也不是想和洛衡一隊。
不過是想讓洛衡先拿他的鬨鐘去對付河豬獸試試而已。
她可舍不得自己的鬨鐘被河豬獸一口咬碎。
眼看著赫連決的臉色越來越黑,薑雲酥小心地提議道:“不然我去三隊吧?”
此話一出,直接就被赫連決冷冰冰地拒絕了。
“不行!”
薑雲酥失落地低下頭,“好吧。”
洛衡眼看著赫連決越來越生氣,心裡奇怪極了。
但也不敢繼續說要和她們一隊了。
“算了,我還是去帶三隊吧。”
說完他就準備離開了。
薑雲酥眼角耷拉了下來,有些心痛。
這下她要拿自己的鬨鐘來試了,一開始肯定會浪費幾個的。
這些鬨鐘都是她花費了一整天的時間煉製出來的,浪費一個她都心疼。
赫連決看著她難過的樣子,太陽穴氣得直跳。
她覺得在自己的丈夫麵前戀戀不舍地看著彆的男人的背影很合適嗎?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看著薑雲酥難過的樣子,氣得冷哼一聲。
“回來!周蔚然去帶三隊。”
洛衡腳步一頓,像一隻黃毛小狗一樣顛顛地跑了回來。
一旁整理東西的周蔚然:“?”
發生了什麼?他突然搖身一變升為隊長了?
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薑雲酥失落的情緒一掃而空。
太好了!又有小白鼠了。
看著兩人高興的樣子,赫連決肺都要氣炸了。
但是又不忍心看薑雲酥難過。
薑雲酥從儲物器裡拿出來一盒獸奶,塞進了赫連決的手裡。
歪頭笑著說道:“少將你沒吃多少早飯,喝點獸奶吧。”
縈繞在赫連決周圍的低氣壓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彆過頭,冷冷地說道:“誰喜歡喝這種小孩子喝的東西。”
不過一雙手卻十分誠實地把獸奶收進了儲物器裡。
將這一切儘收眼底的沈葉嘴角狠狠抽了一下,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少將這麼好哄呢?
大家準備好之後就各自出發了。
越靠近河豬獸的領地就越危險,所以大家都沒有開懸浮車,而是徒步過去。
河豬獸顧名思義就是河裡的豬,但它又不能像魚一樣在河裡呼吸。
所以他們缺氧的時候,就要趕快跑到岸上呼吸。
但是在岸上他們也待不久,因為他們的皮膚非常敏感。
長期暴露在太陽下麵,皮膚就會很變得又乾又癢。
全身敏感肌,水陸兩不棲。
這就是河豬獸。
所以河豬獸通常會住在河流附近。
薑雲酥要找紫蘿草就得先找到河豬獸的便便,想找到河豬獸的便便就得找到河豬獸。
她開口問道:“你們昨天注意到哪裡有河豬獸了嗎?”
洛衡恨得咬牙切齒,“那頭死豬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它的!”
“它在哪裡活動?”
洛衡指著河流的上遊,“死豬還挺會找地方的,就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