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像是有魔力,薑南星停止了掙紮,任由他半扶半抱地將自己帶進浴室。氤氳的熱氣彌漫在空氣中,模糊了鏡麵,也模糊了人的理智。
此處省略考驗定力的詳細過程)
周惟清極力克製著,動作迅速而輕柔,儘量避開不必要的接觸,專注於幫她衝洗掉疲憊和酒氣。整個過程,薑南星都閉著眼睛,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和羞澀微微顫抖著。對周惟清而言,這無疑是一場對意誌力的極致考驗。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用最快的速度幫她衝好,然後用寬大柔軟的浴巾將她仔細包裹好,仿佛包裹一件稀世珍寶。
“好了。”他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沙啞低沉。
薑南星這才敢睜開眼,飛快地看了他一眼,觸及到他深邃眼眸中那抹尚未完全褪去的暗沉,立刻又低下頭,聲如蚊蚋:“謝謝……”
周惟清沒說什麼,隻是打橫將她抱起,穩步走回臥室,輕輕放在鋪好的床上,用被子將她蓋得嚴嚴實實。
“你先睡,我去衝一下。”他說完,幾乎是有些倉促地轉身,再次走進了浴室,關上門,裡麵很快傳來了急促的水聲。
薑南星蜷縮在被子裡,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臉上熱度久久不退,心裡卻像是被蜜糖填滿,一種難以言喻的親昵感和安全感包圍著她。她累極了,酒意和疲憊湧上來,在周惟清回來之前,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床墊微微下陷,帶著一身清涼水汽和沐浴露清香的周惟清躺了上來。他動作極輕,小心翼翼地將熟睡中的薑南星攬入懷中。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和溫暖,薑南星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向他靠攏,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呼吸變得更加均勻綿長。
周惟清低頭看著懷中人恬靜的睡顏,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滿足和平靜。他收攏手臂,將她更緊地擁在懷裡,仿佛擁抱著全世界。這一夜,他們相擁而眠,睡得格外香甜沉酣。
生物鐘讓薑南星在平時起床的時間點悠悠轉醒。宿醉帶來的輕微頭痛和陌生的環境讓她有瞬間的迷茫,隨即,身邊均勻的呼吸聲和透過胸膛傳來的沉穩心跳讓她瞬間清醒。
她微微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周惟清放大的睡顏。他睡著的樣子少了幾分平日的冷峻,眉眼舒展,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看起來安靜又無害。晨光透過窗欞,在他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腦海——晚宴的熱鬨、聚會的歡笑、他深情的歌聲、還有回來後那令人麵紅耳赤的洗澡過程……薑南星的臉“唰”地一下全紅了,連耳朵尖都染上了緋色。她下意識地想往被子裡縮,卻發現自己被他緊緊圈在懷裡,動彈不得。
她的小動作驚醒了淺眠的周惟清。他緩緩睜開眼,初醒的眸子帶著一絲慵懶和迷茫,但在看到懷裡臉頰通紅、眼神閃爍的薑南星時,立刻變得清明而溫柔。
“醒了?”他剛醒的聲音帶著性感的沙啞,手臂自然地收緊,將她往懷裡帶了帶,“頭還暈嗎?”
他這一動,兩人貼得更近,薑南星甚至能感受到他睡衣下溫熱的體溫和結實的肌理。她羞得幾乎要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悶悶地傳來:“不……不暈了……”
周惟清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發出愉悅的震動。他當然知道她在害羞什麼,故意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問:“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帶著撩人的意味。薑南星渾身一顫,連脖子都紅了,伸手輕輕推他:“沒……沒有!你……你快起來!”
看著她羞窘得快要冒煙的樣子,周惟清心情大好,也不再逗她,順從地鬆開了手臂,卻在她想要逃離的時候,飛快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早安吻。
“早安,我的南星。”
兩人起床洗漱。薑南星今天選了一身比較休閒舒適的針織長裙,外搭一件米色風衣,既符合在北京秋季的天氣,也顯得溫婉大方。周惟清看著她,眼中滿是欣賞:“這身很好看。”
來到餐廳,周母已經在了,正吩咐保姆準備早餐。看到他們進來,周母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起來了?昨晚玩到那麼晚,怎麼不多睡會兒?南星,昨晚休息得好嗎?惟清有沒有吵到你?”
“阿姨早,休息得很好。”薑南星乖巧地回答,悄悄瞪了旁邊一臉無辜的周惟清一眼。
周惟清摸了摸鼻子,替她拉開椅子。
早餐是典型的中式早點,清粥小菜,包子油條,還有周母特意讓廚房做的豆汁焦圈。
“南星,嘗嘗這個,老北京特色,看你能不能吃得慣。”周母熱情地推薦。
薑南星嘗了一口豆汁,那獨特的味道讓她微微蹙眉,但還是禮貌地說:“味道很特彆。”
周母被她可愛的表情逗笑了:“吃不慣沒關係,喝粥就好。惟清他爸一早就去部裡了,爺爺奶奶習慣在自己房裡用早餐,今天就咱們娘仨,隨便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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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惟清很自然地將薑南星可能喜歡的小菜挪到她麵前,又給她夾了個小巧的包子:“這個餡料你應該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