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騙子。”
“殺人犯。”
“老畢登。”
“小‘仙女’。”
“還有你這挺有趣的大叔。”
阿光吸了口煙,一邊吐著煙霧,一邊將幾個人用獨有的特點叫了出來。
“我不管你們之前都乾過什麼。”
“也不管你們接下來想在這個遊戲裡做些什麼。”
“我隻想聲明一點。”
“這場遊戲我必須贏。”
“誰敢擋我的路,就彆怪我不客氣。”
阿光說完,將齊遠山的凳子拉了回來,坐在了上麵。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馬路上靜悄悄的,隻有紅綠燈閃爍時會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齊遠山緩了一會才回過神來。
他看向躺在血泊裡的雞哥。
他已經被打的和照片裡一模一樣了。
齊遠山又瞄了眼阿光。
這小子是個美術生?
上一個這麼殘暴的美術生,鼻子前麵可是留著一撮小胡子的。
不過……
雖然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但這小子還挺講義氣的。
齊遠山歎了口氣。
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屏幕上的倒計時已經過去了10分鐘。
作答時間隻剩下20分鐘左右。
“咳咳……”齊遠山清了清嗓子。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無論在座的各位之前乾過什麼,我覺得我們現在都應該放下成見,一起好好討論討論該怎麼破解這個遊戲。”
“因為不用我說,你們心裡也都清楚。”
“隻要活到這一輪結束,100萬獎金就到手了。”
“100萬獎金啊……”
“已經就在眼前了。”
這句話稍微平複了一些大家內心裡的情緒。
一直不怎麼開口的王老師率先說了話。
“老師傅,我問一句。”
“我這腦子沒你們年輕人轉的快。”
“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
“這最後一輪我們要討論的話題和最終的問題都是【誰最該死】。”
“那是不是就代表著無論如何我們這裡都有一個人會死掉?”
齊遠山暫時還無法確定。
“我也不確定……死一個夠不夠。”
額……
這話讓大家的心情有些沉重。
但也說明了這場遊戲肯定會死人。
“這樣啊。”王老師努力平複著情緒。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我是個老師,所以我很清楚。”
“比起傳授知識,更應該教會孩子們怎樣做人。”
“更應該教會他們明辨是非。”
“所以殺過人的人……”
“必須接受懲罰。”
“雖然這句話不應該從我嘴裡說出。”
“但我認為,他最該死!”
王老師用顫抖的手指向老楊。
老楊冰冷的目光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兩具屍體,根本沒有理會。
“切。”反倒是另一邊的阿光對此嗤之以鼻。
“老畢登,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都瞎啊?”
“看不到你乾了什麼?”
“你乾的那些事情和殺人有什麼區彆。”
“而且殺的還是那些根本沒有還手能力的貓貓狗狗。”
“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老師。”
“我看最該死的人應該是你這老畢登才對。”
王老師雖然很怕阿光,但被這年輕人三番五次的辱罵,也讓她有些生氣。
“你懂什麼!?”
“要怪就怪那些遛狗不牽繩的主人!”
“把小區當成了自己家,放任那些惡犬到處亂跑,見人就撲!”
“我愛人他……”
“我愛人他就是被狗撲倒,才病重去世的!”
“我投毒就是想讓他們長點記性。”
“是在教他們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