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手和臉,在空間拿出一份紅燒肉美美的吃了起來。
紅燒肉還和剛從國營飯店出爐的時候一樣,酥爛入味,棕紅色的醬汁,肥瘦相間的五花肉顫巍巍地抖動著,表麵泛著誘人的油光。
顧清如盛了滿滿一碗白米飯,澆上兩勺肉汁,再碼上三大塊紅燒肉。
顧清如剛把最後一塊紅燒肉咽下去,窗外突然傳來腳步的聲響。
她手腕一抖,醬汁從筷子尖甩落,在袖口濺開幾點油星。
幾乎同時,飯盒憑空消失,碘酒瓶已擰開在手——
顧同誌在嗎?
門被推開時,消毒水正潑在袖口,刺鼻的氣味瞬間蓋住了肉香。
進來的人是馬衛國,
馬指導員?顧清如站起身,碘酒瓶還捏在指間。
“我正在清點藥櫃。”
馬衛國的目光從她袖口移到藥櫃,兵團醫療物資短缺是公開的難題。
檔案科催材料。他從兜裡拍出張紙,你家庭成分表沒交。
家庭成分表...顧清如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家庭成分連隊並不知道。
她急中生智:可能夾在滬市知青辦的轉接文件裡了,我寫信去找找。
或者我去營部政委那裡問問。
馬衛國點點頭,找不到就算了,其實檔案科也就是走個流程。
他不再詢問,衛生員的政審比普通知青要嚴格,顧清如既然是以衛生員身份來的連隊,應該不存在成分問題。
他轉身,像是自言自語,能派到邊疆的,哪個不是根正苗紅?
顧清如鬆了一口氣。
馬衛國離開後,顧清如將衛生室和地窩子的衛生搞了一遍。
土炕上,她取出一大塊塑料布鋪滿炕麵,邊緣用石塊壓住。
最上麵,則是之前在眾人麵前過了明路的羊毛毯。
收拾完床鋪,她開始歸置行李。
皮箱立在牆角,上麵蓋了塊藍布當臨時桌子。
來時陌生的地窩子,勉強成了顧清如在邊疆的第一處小家。
收拾完她坐在衛生室門口,看著戈壁的落日。
天空被染成絢麗的橙紅色,遠處的天山山脈披上一層金輝。
這是她在滬市從未見過的壯麗景象。
看著落日,顧清如思緒也四處飄飛。
不知道父親現在如何了?
不知這裡離父親的農場有多遠?
若是托陸沉洲帶的衣物和糧食父親能收到,應該能度過這個冬天。
自己的身份是致命的弱點,不知劉衛東是怎麼操作的,連隊不知道她的家庭成份。
她要利用醫術,想辦法在此立足。
“顧同誌,去食堂開會了,拿上你的飯盒。”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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