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如點頭:“前幾天,大家是和她有過爭執。”
對方立即追問,根據黃麗珍同誌的證詞,前天晚上你們發生了爭吵,王秀蘭曾威脅要揭發你的!是不是因為這一點,你對她懷恨在心?
顧清如沒有立刻反駁,而是微微蹙眉,露出困惑的表情:
“同誌,您說的‘爭吵’,恐怕是搞錯人了。
其實是黃麗珍和王秀蘭因為洗澡票起了衝突,我隻是勸架。”
郭同誌給了我和黃麗珍一人一張洗澡票,被王秀蘭看見了,她誤會了是黃麗珍同誌偷的,所以她們倆吵起來了。
我隻是旁邊幫著黃麗珍作證,澡票是郭同誌送的。這事宿舍都知道,郭慶儀同誌可以作證。
“至於‘秘密’……王秀蘭同誌當時說我‘上廁所時間太長’,這算秘密嗎?”
右邊保衛科乾部突然插話,聲音低沉:“顧同誌,有人看見你在案發時,在澡堂附近出現過。”
幾點?顧清如反問。
十二點二十左右。
顧清如突然笑了:我十二點去廁所,出來時看見了郭慶儀同誌,我就回宿舍了。沒多久,郭慶儀也回宿舍了。這個同樣郭慶儀同誌可以作證。
“這些我在上次詢問的時候,都如實說過了,郭慶儀同誌也證明了我的話。”
“至於澡堂,澡堂我根本就沒進去過,裡麵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
張教導員聽著,眉頭越皺越緊,“這,既然顧同誌有不在場證明,我們——”
右邊的年輕乾部突然打斷張教導員的話說:那這個怎麼解釋?
他甩出一個小本子,和她收入空間那個一樣!
顧清如心跳漏了半拍,但麵上不顯:這是什麼?
從你枕頭下搜出來的!
不可能。顧清如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我的床鋪昨天確實被進來的人翻過,但根本沒這東西。除非...她故意停頓,是有人趁亂栽贓。
此刻,她明確了一個念頭,有人在背後搗鬼。
要麼是凶手,想要找替罪羊,
要麼是另一夥人,想要害她。
年輕乾部猛地站起來:你狡辯!
那就驗指紋。顧清如突然說,
這種光麵紙最容易留指紋了。我的東西都有定期整理的習慣,如果上麵有我的指紋,應該遍布整本。
但如果隻有封麵有幾枚新鮮的...她意有所指地看向三人,那就很有意思了。
顧清如知道,1950年代就開始有指紋技術,這時候公安查重大案件的時候,也會用到指紋。
她根本沒碰過他拿出來的這個本子,自然不怕他的誣陷。
辦公室突然陷入死寂。
那兩名保衛科乾部臉色鐵青,顯然沒料到顧清如會提出“驗指紋”這件事情。
他們自然不敢驗指紋。
緩了一會,張教導員左右看看,有些為難,斟酌後最終開口:
顧同誌,調查王秀蘭案件是組織決定,所有嫌疑人都要配合調查。請理解。
即日起,你禁足在宿舍,不得與外界聯係。
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男人沉聲說話的聲音,“誰要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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