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是孤軍奮戰,找到了可以為父親並肩作戰的同盟!
之前送藥,在書房裡那名下屬提起鄭德元的名字時,鐘維恒刻意觀察她的反應。
那是測試,是確認她是否值得托付。
而那個始終以溫和麵目示人、無處不在的駱嵐,
有此推測,很有可能是暗藏在家裡的眼線。
她極有可能就是張文煥的人。
所以鐘老在家裝作一副頤養天年的模樣;
原來,那一切,都是演給駱嵐、也就是張文煥看的戲。
所有的疑團都豁然解開了!
……
沒多久,駱嵐回到了家中。
她笑著對迎上來的劉姐說:“事兒辦完了。今晚吃什麼?有點餓了。”
家中一切恢複如常,甚至比平時更加安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晚餐桌上,氣氛微妙。
飯菜簡單,卻講究:清燉山藥雞湯、涼拌馬齒莧、一碟醃蘿卜片,還有一小碗炒南瓜子。
駱嵐一如往常,給鐘維恒夾菜,輕聲詢問他今天的身體感覺。
鐘維恒的回答也一如既往的簡略、平靜。
顧清如低頭默默吃飯,卻能清晰地感受到,至少有兩道目光在若有若無地掃過自己:一道來自駱嵐,帶著審視與探究;另一道來自鐘維恒,更深,更難以捉摸。
駱嵐慢條斯理地抿了口湯,放下瓷勺,抬眼看向坐在對麵的顧清如:“對了,清如,明天早上家屬院有政治學習會,傳達新文件精神。你上午熬完藥膳,有空嗎?陪我去一趟?”
她語氣自然,像是隨口一問。
顧清如略作思索,抬眼笑道:“學習文件是大事,我當然該參加。”
“我早上八點前給司令熬完藥膳,九點的學習會來得及。中午還答應了去錢姐家做客,時間剛好接得上。”
“那太好了。”駱嵐嘴角微揚,像是鬆了口氣,“一個人去總覺得冷清,有個伴兒也好互相提醒,彆漏聽了什麼重要精神。學習會結束,你再去孟家吃飯,也不耽誤。”
顧清如點點頭,又特地解釋了一句,“其實是因為上次救小寶,錢姐一直記著這份情。所以昨天從禮堂回來的時候,她就極力邀請我去家裡一趟,我實在不好推辭……”
她說得合情合理,既強調了人情往來,又點明了“無法拒絕”的被動姿態。
駱嵐聽罷,輕輕“嗯”了一聲,眉頭舒展了些:“去吧去吧,你在家屬院裡有個朋友也好。孟瑞和錢秀英一家都踏實,不是那種搬弄是非的人,可以多多來往。”
飯後,駱嵐從櫃子裡取出一本油印的小冊子,“這個是明天要學的材料,你先看看。”
顧清如接過,點頭道,“我知道了。今晚一定認真讀一遍,做好筆記。”
她收下小冊子,對於駱嵐剛才表現出的拉攏試探,她不是沒有察覺。
一切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她真正要搞清楚的是,駱嵐是不是眼線,
是不是張文煥的人?
邀約她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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