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自己的力量維持這片異聞帶已經三千多年,寒冰與魔力覆蓋世界,她心知肚明。
不論風雪如何肆虐,寒風中卻始終孕育著春天的生機。
但她也明白,自己所掌握的這股力量,無法創造永恒的春天,無法令世界繼續孕育新的希望。
前行的道路被冰封,延伸的可能性也隨之消失。
儘管如此,她仍在執著於一件無法實現的事情——這位冰雪女神,卻渴望觸摸春天的權柄。
她的執著顯得如此悲哀。
斯卡蒂對此感到好奇,轉向斯卡哈:“你不也在追求難以觸及的目標嗎?將自己與影之國度割裂,置身於世界之外,無論外界如何變化,都影響不到你。
你已經度過了漫長的時間,是否已對仙境失去了興趣,想要重新尋找自己的意義?”
斯卡哈隻是深深歎息:“時間已經太過漫長,我都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
至於仙境,早已變成魔境,其中充滿了詛咒。
我與你的融合太過深入,難以分離。
即使有事發生,我也會立刻回到影之國。”
她遺憾地表示,“我感覺到有與我深有緣源的人在召喚我,但無法響應。
我必須坐鎮這個異聞帶,無法離開。”
斯卡蒂對此感到驚訝:“有人在召喚你?是在哪個異聞帶?是那個不列顛的妖精國嗎?”
斯卡哈也很疑惑,為何那個地方的存在與自己有著如此強烈的聯係和直覺,就好像有另一個自己在召喚自己。
這讓她感到十分困惑。
斯卡哈,本體未分身的她,曾狠心對自己動手,以求從世界外側回歸。
當初,為了追求力量與生存,殺戮成河的道路上,她逐漸失去了人類的身份,變得更非人化。
隨著力量的增長,她的束縛也愈發強烈。
為了解除這種狀態,她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與大神奧丁聯係,融入斯卡蒂女神的體內,選擇了沉浸其中。
否則,她將被逐出世界,回到影之國。
如今,她與斯卡蒂的界限已模糊,幾乎融為一體。
麵對世界的剪定,她雖不懼,但大概率仍會回到影之國,瞬間恢複失去的戰力。
這讓她感到困擾與煩躁,本體的自由進出都是如此困難,想要死亡亦是難上加難。
世界的奇葩規則似乎到了一個極限。
因此,她不再關注那些召喚的事宜,對藤丸立香的見麵視作如夢如幻。
斯卡哈開始回憶過去,她是斯卡哈,也是蘇白。
她已無法追溯自己何時開始戰鬥。
身為高傲的她,選擇了力量與長槍,而非以性感之身迎合他人。
為了強大,為了執掌命運,她不斷殺戮,無論是誰,無論是人、英雄、神明還是亡靈,她都手持魔槍與之交戰。
戰場上到處是殘骸與鮮血。
當她回過神來,身上沾染的,隻有敵人的血液。
從人血到神血,再到海獸與魔物的血,連神明她都已擊敗眾多。
或許是死者的不甘、敗者的哀嚎,或是踏入神域的懲罰,她承受了終身的詛咒。
就連她所支配的影之國,也一同被世界彈出。
蘇白跨越了生與死的邊界,經曆了無數次戰鬥,一路變得愈發強大。
如今,她已經跨越了死亡的邊緣,達到了永恒的境界,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怪物。
或許,她被認為是這個世界的異物,不被允許繼續存在於這片土地上。
但她無視了這些聲音,堅定地走自己的道路。
相比於北歐神話逐漸走向黃昏的命運,我們的凱爾特神話還是稍微好一些。
神族並未消失或被驅逐出愛爾蘭,而是躲入了一個個仙境之中。
這些仙境或冥府的本質並無太大差異。
而蘇白作為半神的英雄,更偏向於生活在這樣的仙境之中,比如被稱為影之國的凱爾特仙境之一,那是一個接納死者與亡魂的幽冥國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斯卡哈更喜歡將其稱為魔境,而她正是這個魔境的一部分。
除非世界外側發生巨大的變故,否則她將永恒存在,見證時間的儘頭。
她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成為了非人似神的生物,跨越了死亡和時間的限製。
儘管她經曆了漫長的歲月和遙遠的旅程,但她從未後悔過自己的選擇。
她把握住了自己的命運,擊敗了一係列強大的敵人,成為了最後的勝者。
她的強大是她自豪的資本,也是她保護自己不受那些古老英雄侵犯的保障。
在那個古老的時代裡,許多英雄都渴望將她征服,享受勝利的喜悅。
其中一些英雄的本能讓他們無法抗拒這種。
比如阿爾斯特傳說中的英雄弗格斯,他的好色本能讓他在這方麵表現得尤為突出。
儘管好色也是英雄的特點之一,但他的行為過於激烈,導致他的妻子無法忍受而離開了他。
最終他找到了一位森林女神作為妻子,這真是一件奇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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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魔境之主曾被一心想收歸己有的家夥挑釁過,但經過幾番較量後,對方被打敗並變得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