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虎目圓睜,誓要奪魁。
對薑維則諄諄告誡:
伯約,軍中有人笑你年少僥幸。
何不借此機會證明,什麼叫後生可畏?
薑維振臂高呼:末將必不負主公厚望!
曹舒依次激勵蔣欽、霍峻、賀齊等將領,眾人無不鬥誌昂揚。
既然諸位已知曉任務,即刻開始為期兩月的特訓。
訓畢便可率部清剿長江水寇!
眾將轟然應諾。
此次特訓主要為新兵適應水戰,畢竟老兵僅占全軍四成。
六成士兵對水戰幾乎一竅不通。
為迅速提升水軍戰力,曹舒將老兵均分至八支隊伍,以老帶新加速操練。甘寧仍統領錦帆賊,但分得的老兵數量略少於其他將領。
安排完軍務,曹舒前往新建的造船廠。廠內百餘名工匠半數來自荊州,半數來自江東。這些江東工匠被曹舒以五至十倍於孫權的俸祿招攬,攜家眷北上。曹舒隻提一個要求:造出更強的戰船。
漢代戰船以樓船、牙船為主,曹舒雖知宋代福船、明代寶船的雛形,卻非工匠出身,隻能提供大致構想,具體仍需匠人鑽研。他清楚,若隻效仿東吳水軍訓練,難在長江取勝,革新戰船勢在必行。
離廠時,親衛匆匆來報:“主公,王已在府中等候,還帶了親手做的糕點。”
——
曹舒回府時,王元姬捧盤靜候多時。盤中兩隻兔形糕點精巧可愛,卻不及她胸前豐盈奪目。
“公子,請用。”她將糕點輕遞上前,身子亦貼近幾分。
曹舒輕笑:“元姬,你我各嘗一個可好?”
曹舒望著盤中那對精致的兔子糕點,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王元姬淺笑著搖頭,聲音輕柔似水:這是特意為公子準備的,旁人可嘗不得。
她眉宇間不經意流露出一絲固執。在她心中,這兩枚親手製作的糕點,必須由曹舒一同享用才圓滿。
也罷,就依你。曹舒含笑接過糕點細細品嘗。王元姬的手藝確實精湛,這些時日她時常變換花樣送來各色點心,在曹舒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或許她深諳欲得郎心先得胃的道理,在烹飪上格外用心。曹舒倒也樂見其成,雖說府中自有禦廚伺候,但多這樣一位蕙質蘭心的廚娘,豈非美事?
用完點心,曹舒開始批閱文書。新建水軍事務繁雜,待處理的卷宗堆積如山。王元姬靜立一旁,不時添茶研墨。見曹舒額角沁汗,便取出香帕輕輕擦拭。她動作輕柔得恰到好處,既不影響公務,又能帶來片刻清涼。
這般體貼入微的照料,讓曹舒對這個溫婉的女子愈發欣賞。不過以他的性情,又怎會為了一株幽蘭而放棄整座花園?
翻閱文書時,曹舒的手肘不經意碰到了王元姬。她先是微微一顫,隨即恢複如常。夏日炎炎,兩人共處一室難免肢體相觸。待到暮色四合,王元姬又端來精心烹製的晚膳,待曹舒用完方才依依告退。
鄧艾滿臉笑容地走進屋內,朗聲說道:
主公!果然還是您厲害!
那王家的,都快把您這兒當自己家了。
依我看啊,她這是對您念念不忘呢!
看著直性子的鄧艾。
曹舒突然開口道:
士載,你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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