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與糜芳等人勢同水火,
更屢屢打壓潘濬。
曹舒遣密使許以厚祿,
終使這位荊州實權文官暗中歸順。
潘濬對劉備並無太多忠誠,心中甚至暗藏不滿。
因此,隻要他保持清醒,必然會選擇正確的道路。
此時。
鄧艾遞上的那封信,正是出自潘濬之手。
曹舒展開信箋,不禁感慨:
呂蒙雖機敏,此番卻是弄巧成拙。
江陵僅餘八千守軍,且多為降卒,他何來這般膽量?
言罷,曹舒將信轉交鄧艾閱覽。
鄧艾讀罷,喜色難掩:
恭賀主公,荊州已是我等掌中之物!
跟隨曹舒多年,鄧艾的見識早已不同往日。
他清楚看出呂蒙此舉實為自縛手腳!
若呂蒙留守的是八千江東精銳,曹舒攻取江陵尚需周折。
但如今。
八千降卒守城,無異於拱手相讓。
不久。
曹舒再修密信,命暗衛潛入江陵交予潘濬。
虎豹騎與錦帆軍則繼續潛行,向江陵悄然進發。
江陵城內。
潘濬府中。
閱畢曹舒回信,潘濬難掩興奮。
他將信妥善收好,藏於枕下。
沉思片刻後,潘濬遣管家分彆邀糜芳、傅士仁過府。
不多時。
糜芳與傅士仁相繼到來。
潘濬立即屏退左右,僅留三人密談。
傅士仁直率問道:
承明兄今日喚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
平日三人雖同處一城,卻非至交。
隻因共受關羽壓製,才結成同盟。
如今同降江東,更成命運共同體。
糜芳雖未開口,目光同樣充滿探詢。
潘濬輕啜清茶,淡然道:
子方、君義,我等總該為自己謀條生路,不是嗎?
此言一出,二人神色驟變。
話中深意,顯然不可為外人道。
糜芳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承明兄此言,在下未能領會其中深意。
還望承明兄直言相告,莫要有所保留。
比起傅士仁,糜芳顯然更為機敏。
他心知肚明,潘濬今日必定早有籌謀。
說不定為了斷絕他們退路,早已布下天羅地網!
既然如此,不如仔細聽聽潘濬的謀劃。
倘若計劃可行,再改換門庭又有何不可?
常言道:
初試為生,再試為熟。
糜芳與傅士仁追隨劉備二十餘載尚能輕易背棄,
如今歸附江東未久,再度背叛呂蒙又有何妨?
潘濬與糜芳相視而笑,坦然道:
子方、君義,二位皆當世豪傑。
良禽擇木而棲。
呂蒙取得荊州後,可曾兌現當初對二位的承諾?
話音剛落,糜芳傅士仁齊齊搖頭。
呂蒙此人,將得手便棄詮釋得淋漓儘致。
未得荊州時,待二人如珠如寶,勝過家中妻妾;
既得荊州後,視二人如敝履,棄若敝屣。
更令二人憤懣的是,
呂蒙近日竟開始圖謀他們手中兵權!
兵權乃武將立身之本。
糜芳傅士仁投靠江東本就是鋌而走險,
若再被奪去兵權,豈非任人宰割?
故而,
二人雖未明言,心中已對呂蒙暗生怨懟。
潘濬輕笑道:
呂子明,實乃背信棄義之輩。
用人時百般殷勤,不用時棄如敝屣。
占據荊州尚不足半月,便如此對待二位。
若半年之後?一年之後?
子方、君義,我等都已年過不惑。
難道要等到知命之年,甚至花甲之年,還要為江東衝鋒陷陣?
此言一出,
糜芳與傅士仁俱是心頭一震。
三人皆已年逾四十。
當初背棄劉備投靠江東,
除與關羽交惡外,
最根本的緣由,就是擔憂在劉備麾下難以善終。
潘濬一席話,徹底粉碎了糜芳和傅士仁對江東的最後一絲幻想。
在江東安享晚年?
且看看孫仲謀這位黑心老板的真麵目!
刹那間,糜芳和傅士仁的內心開始動搖。
既然江東並非歸宿,何必再為其效力?
細細思量,江東既無養老保障,又無優厚待遇,更有坑人主公,實在毫無可取之處。
見二人已被說服,潘濬取出枕下曹舒的親筆信函。
讀完信後,糜芳和傅士仁當即跪拜,懇請潘濬:
望承明兄為我等引薦舒公子。
今日之恩,永世難忘!
潘濬含笑應允。
隨後三人密謀對策,聽完計劃,糜芳和傅士仁大驚失色。
果然,背叛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先除關羽,再滅呂蒙,二人即將成就史上最強叛將之名!
......
繁星點綴夜空,呂坐江陵府中,謀劃江東未來。
全據長江已成定局,但曹營勢大,必須設法削弱,方能維持三足鼎立之勢。
可該如何行動?
目光掠過合肥方向,又立即搖頭。
攻取合肥?遙遙無期!
進軍荊北?
關羽都未能攻克樊城,呂蒙自問也無此把握。
苦思無果,隻得暫且擱置,先穩住江東地位。
正欲就寢時,窗外突然火光衝天!
詭異的火勢令呂蒙心頭劇震。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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