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的第二天清晨,那不勒斯的大巴悄無聲息地駛向機場。
天空陰著,海風還帶著一點春天的鹹濕味。
江辰坐在靠窗的位置,耳機裡放著輕音樂,窗外的海岸線一點點拉遠。
短暫的寧靜之後,新的征途就在前方——西班牙.馬德裡
飛機在下午三點降落。
馬德裡的天很藍,陽光刺眼,風裡帶著一種乾燥的香氣。
從機場到酒店的路上,兩邊都是淡黃色的建築,古老的屋簷和新修的玻璃幕牆交錯在一起,像一座同時活在過去與現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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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人行道上到處是穿著皇馬球衣的孩子,
有幾個甚至對著那不勒斯的車窗揮手——
“?napoi!?jiang!”
江辰笑著抬手回應,他們發出一陣歡呼。
車隊經過卡斯蒂利亞大道時,導遊輕聲介紹:“前麵那棟白色的大樓,是皇馬的總部。”
隨行的意大利記者紛紛舉起相機,對著窗外拍個不停。
哈姆西克靠過來對江辰低聲說:“你知道嗎?我小時候看的第一場歐冠決賽,就是皇馬贏的。”
江辰笑了笑:“那你現在可以親自來贏他們一次。”
“要真能贏,那就是夢成真。”哈姆西克說得很認真。
——
馬德裡,這座西班牙的心臟城市。
太陽總是太亮,影子總是太深。
在這片乾燥的土地上,足球從來不隻是運動,它是信仰,是傳統,是國家的麵子。
而皇馬,就是這信仰的最高祭壇。
自1955年歐洲冠軍杯創辦以來,這支白衣軍團就是這項賽事的王者。
他們的曆史是一部金色編年史:迪·斯蒂法諾、普斯卡什、勞爾、齊達內、c羅
每一個名字,都是歐洲足球的一個時代。
他們的伯納烏,不僅是一座球場,更像是無數俱樂部朝聖的殿堂。
江辰第一次踏上馬德裡的土地,心裡其實並不平靜。
他很清楚,這不隻是一場半決賽,而是他第一次麵對歐洲之王。
貝尼特斯的團隊早在三天前就把所有準備資料寄到了皇馬——這是歐足聯的規定——
但與此同時,那不勒斯的教練組也已經做完了內部分析。
他們研究了皇馬的全部陣容:
門將卡西利亞斯,後防有拉莫斯、佩佩;
中場是莫德裡奇、阿隆索;
前場則是當時最恐怖的“三叉戟”——c羅、本澤馬、貝爾。
“他們的速度、爆發力、反擊都是頂級,”貝尼特斯在戰術會議上說,
“我們不可能全場壓上,我們要保持耐心,江,你會是我們反擊的第一出口。”
江辰點了點頭。
他不是第一次麵對超級球隊,但這是第一次要在伯納烏這樣的球場踢球。
會議結束後,他一個人走出了酒店。
馬德裡的街道在傍晚的陽光下泛著金色。
街頭的咖啡館溢出西語的笑聲,廣場的鴿子懶洋洋地拍著翅膀。
他沿著人行道慢慢走,直到遠處的天際線上,出現那座他隻在電視上看過的建築——
伯納烏球場。
遠遠看過去,它並不算宏偉,但那種沉默的威嚴讓人本能地屏息。
像一頭沉睡的巨獸,靜靜等待夜晚的獵物。
江辰站在人行道上,看著那一圈鋼鐵結構,
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有一天,我一定會在這裡捧杯。”
夜裡,球隊的訓練課在皇馬提供的備用球場進行。
氣溫微涼,風從球場邊的看台上刮過。
貝尼特斯站在中圈邊,不時喊著戰術口令。
“江!反擊時多看二點!”
“誇德拉多!起速後彆急,拉開空間再傳!”
“馬喬、古拉姆!彆壓太上!”
酒店的燈一點點亮起來,
馬德裡的夜色慢慢鋪開,伯納烏的燈光在遠方亮起。
那不勒斯的球員們坐在餐廳吃晚餐,沒人說太多話。
空氣裡有種緊張的平靜——
那是大賽前的安靜,是風暴來臨前的那一刻靜止。
窗外的城市依舊喧囂,
片刻後,一條語音發來——
她的聲音溫柔、帶著飛機旅行後的疲憊:“江辰,明天不管結果怎樣,你都要記得——這一年,你已經改變了那不勒斯,也改變了整個意大利。
明天的這個時候,
整個世界足壇的目光,都會聚焦在同一個地方:伯納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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