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裡的藥呢?”
雄性發情期中,需要得到雌性的安撫。
沒有雌性安撫。
暫時用抑製劑也可以。
“空間裡都是治療液,沒有抑製劑……”
失算了。
把這個忘了!
雌性幾乎沒有發情期。
“都是蝶雨不好,嚇到雌主了。”
“知道了,你先靠後。”
安沐分不開神。
有蘇珩在,她都忘了。
雄性成年後,每年都會有一到兩次發情期。
發情期的強烈程度。
取決於雄性的精神力穩定情況。
“好的,雌主。”
雌性的氣息好舒服。
蝶雨深呼吸後。
屏住呼吸往側麵挪動。
挪動中還伴隨著悶哼聲。
“唔……”
安沐忽略聲音。
在心裡背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好多了。
“唔嗯~”
懸浮車裡的溫度驟然上升。
這都什麼動靜!
安沐突然感覺自己不是在被追殺的途中。
而是來到了某些成人係列。
安沐忍不了了。
她瞪了蝶雨一眼。
“你閉嘴,等人走了再說。”
安沐強逼著自己把目光方向窗外。
有救了。
雌性同意了。
蝶雨虛弱地勾起嘴角。
嗯……
一陣頭痛襲來。
他咬緊牙關,克製著儘量不發出聲音。
沒有遇到安沐雌性之前。
他信奉沒有雌性也能自由的活著。
好歹還有自由和尊嚴。
是的,尊、嚴。
蝶雨見過很多雄性。
為了雌性的安撫。
失去自己的尊嚴,放棄自己的自由。
甘願為了身體精神力平靜而淪為雌性的奴隸。
他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所以成年後。
他一直用抑製劑壓製發情熱。
還當了臥底,刀尖舔血。
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
安沐也不是沒有看出蝶雨在演戲。
隻是發情期。
沒有抑製劑或者雌性安撫。
蝶雨撐不了多久。
“終於走了,今天算是逃過一劫。”
安沐深呼吸。
把緊張呼了出去。
蝶雨痛得眼前發昏。
本能促使他向溫潤清涼的氣味源頭靠近。
毛茸茸的頭湊了上來。
安沐控製不住肘擊一下。
“雌主。”
藍色瞳孔巴巴的看著她。
楚楚可憐。
安沐尷尬地轉開視線。
“太癢了,沒控製住。”
乾笑兩聲。
“你繼續,哈哈。”
“知道了,雌主。”
蝶雨低下頭。
眼睛裡流露出傷心。
發情期的雄性情緒會放大數倍。
雌性不喜歡他。
他抑製不住地想。
兩人第一次見麵。
他就想要雌性的命。
把雌性脖子掐得發青。
雌性不喜歡他是應該的。
蝶雨把頭埋進安沐的脖頸處。
脖頸處有溫熱的液體流下。
蝶雨哭了?
安沐理解不了。
什麼情況?
又不是他被xx,他哭個什麼勁兒?
無語。
他掐過他,她說啥了。
想起這出。
安沐趁機掐了回去。
也不知道蘇珩他們怎麼樣了?
雄性似乎看出她的走神。
欺身上來。
安沐分不出神去想……
另一邊。
“快跟上!”
白菟急得眼睛發紅。
兩個懸浮保護倉是一對。
找到其中的一個就能找到另外一個。
蘇珩看著卿白快速消失在眼前。
拿出搜查出的羅盤。
“往西北去了。”
“讓我來!”
侍衛挪到側麵。
淩昀從後麵絲滑地躍進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