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白靠近,一股清冽的氣息隨之籠罩下來。
熱氣暫緩,安沐五官舒展開來。
“卿白?”
她的意識還沒有回籠,順著卿白的口型一個字一個字重複。
“對,我是卿白。”卿白嘴角上揚,臉上的冷意消融。
清冷的聲音響起,帶著冷氣。
安沐比剛才清醒一點了,但還是暈乎乎的。
卿白?卿白怎麼也來了?
這肯定是在夢裡!
不然,一向麵色清冷的卿白怎麼會對著她笑?!
對!就是這樣!
處於發情時期的安沐,絲毫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
糊裡糊塗的用自己的一套邏輯解釋通了所有問題。
腦海裡都是這裡是夢境,已經忘了她之前喝下了發情藥劑。
雌性好像是認出他了。
卿白安慰自己。
事實上,處於發情時期的獸人意識不清晰,隻能簡單思考現下的問題。
雄獸會忠於自己原始的欲望,渴求雌性的安撫。
雌性則會變成放大鏡,性格和都會成倍放大。
隻是,下一步,卿白向下看去。
雌性黑得發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他。
燥熱爬上卿白的白皙的臉。
卿白:他好像禽獸,不對他本來就是雄獸。
卿白甩了甩頭,把突然出現的奇怪想法甩出去。
‘雌主喜歡尾巴和耳朵。’蘇珩的話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卿白放鬆身體。
一條泛著翠綠色幽光的尾巴從衣服下擺遊了出來。
安沐滿是疑惑。
既然是在夢裡,怎麼不由她控製。
卿白這個行走的冰箱還是待在原地沒動,沒有靠近她釋放涼氣。
一抹綠色從安沐餘光中出現。
綠色離她原來越近,還帶些清涼。
安沐放棄疑惑,盯著卿白擺動的尾巴尖看。
藏在被子下的手蠢蠢欲動。
來了!
安沐抽出壓在被子下麵的手,抓過去。
尾尖柔韌優美,安沐一下竟沒有抓住。
卿白一邊控製著尾巴擺動,一邊拉下自己的衣服。
趁著安沐不注意,俯下身去。
“抓住了!”發著幽光的尾巴尖被安沐抓在手裡。
被發情藥劑衝得頭熱的雌性,絲毫沒有察覺是卿白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配合著把尾尖遞進手心裡。
安沐還以為是自己手指靈活、反應敏捷,眉眼彎彎的笑了。
雖然卿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被雌主抓到尾巴尖。
他還是攸然停下脫衣服的動作。
不行,一鼓作氣!
卿白忍著癢意,竭力控製著尾巴不要大動,繼續動作。
這回動作明顯急切起來,他一把拉開衣服扔在旁邊。
看起來清瘦,後背的肌肉線條比起淩昀卻也不遜色多少。
安沐臉上的笑容還沒維持兩秒。
光滑的尾尖突然向上滑出她的手。
細膩地鱗片滑過安沐白皙的手,抓也抓不住。
尾巴後麵的部分越來越粗,撐開安沐的雙手圈好的環。
安沐呆呆地感受著尾巴滑過。
翠綠色尾尖探進被子裡,順著挑開安沐的上衣。
在雌性的腰身上鬆鬆纏繞了兩圈。
被尾巴纏在身上的感覺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