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綠色的草坪煥發著勃勃生機。
擺在地上的小白球瑟瑟發抖,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乾爹,我聽說秦嶼川那小子住進醫院了?!”
陪同在秦墨身邊的左珂,洋洋得意地說道。
相比他的勢在必得,秦墨隻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隨後,又轉身示意一旁趙管家。
“你們都先下去吧!”
一聲令下,身後跟著的球童也就識趣的離開了。
空蕩的場地下,隻剩下他們三人。
墨鏡的遮擋下,卻能看出秦墨眼神中散發出來的寒意:“言必慮其所終,而行必稽其所敝。”
“我之前教你的都忘了嗎?!”
他的聲音低沉,充滿歲月的沉澱。
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被訓斥的左珂,低垂著眼眸:“乾爹教訓的是!”
秦墨輕抬著手臂,身後的趙管家立刻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高爾夫球杆。
“秦嶼川的病例報告我已經派人去拿了,到時候你隻需要推波助瀾!”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秦氏集團現在的掌權人!”
“其實就是一個,連自己都控製不住的神經病!”
隨著彙出的杆子,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兩人站在一起,勾起的嘴角好像已經看到了最終的結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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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和煦,好像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平靜。
病房裡,整潔的病床上卻空無一人。
褪下被消毒水浸泡過的病號服,身著高級定製西裝的秦嶼川倒是恢複了往日的雄風。
拿著病例表走進來的段嘉澍,扶了一下臉上的眼鏡:“秦嶼川!”
抬起頭來的他,卻發現病床上空無一人。
“正好你來了,給我辦一下出院證明!”
“我要出院!”
轉過身來的秦嶼川,臉上依然帶著些許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