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七人立刻按照指南改良了領域的能量汲取係統。很快，領域內的混沌靈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濃鬱起來，甚至開始凝結出一滴滴液態的靈液！那盆靈土更是歡快地吸收著養分，隱隱又擴大了一圈！
“效果立竿見影！這交易值！”蘇淩雪感受著周身充盈的靈氣，清冷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初戰告捷，眾人信心大增。陸塵搓著手，目光瞄向了第二項交易：“那個《粒子增殖公式》……”
“等等，道尊。”艾忒彌斯突然打斷，她的機械義眼靈土版）閃爍著分析的光芒，“你們不覺得，那個【定製服務】和【附贈信息】有點……太貼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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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塵一愣。
“它特意指出我們存在‘能量波動低穀’，還免費送探測技巧……”艾忒彌斯緩緩道，“這不像一個絕對中立的【觀察者】的行為，反而像是……遊戲裡的新手引導npc，在給我們發布任務，引導我們走向它預設的觀測方向。”
眾人聞言，頓時冷靜下來。仔細一想，確實如此。這個【觀察者】看似冷漠機械，但行為背後，似乎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帶有某種目的的引導欲。
“它在觀察我們的‘選擇’和‘成長’，”葉知微若有所思，“就像……我們在觀察螞蟻巢穴如何應對我們丟下的糖粒和障礙？”
“惡趣味……”冰凰仙子言簡意賅地評價。
陸塵摸了摸下巴，反而笑了：“有意思。不管它是什麼目的，至少目前給的是實打實的好處。既然它想當‘新手引導’，那我們就陪它玩玩，充分利用它的‘攻略’，先把自家地盤發展起來！等我們強大了，再看看是誰觀察誰！”
“沒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青蘿揮舞著小拳頭。
“既然如此……”陸塵眼珠一轉，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那我們就給它點‘驚喜’！它想觀察‘規則變異’？清璿，心婉，你們倆聯手，把我們工造司的‘機關傀儡術’和藥王穀的‘草木點靈訣’揉碎了，再結合艾忒彌斯的‘靈械共生理念’，搞一份看起來花裡胡哨、潛力巨大，但實際核心有點跑偏的‘生物機關傀儡種植技術’原理給它！讓它慢慢研究去！”
“啊？這……這不是坑人嗎？”沐心婉眨眨眼。
“怎麼叫坑人呢？”陸塵理直氣壯，“這叫技術探索的多樣性！說不定它還能從中發現什麼新大陸呢？再說了，交易隻說要‘變異數據’，又沒規定必須是‘優秀變異’還是‘奇葩變異’！”
方清璿和艾忒彌斯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這個主意……甚騷，但甚妙！
於是，一份集腦洞大開、邏輯自洽、細節豐富但核心方向清奇的“生物機關傀儡輔助靈植規模化種植可行性報告初版）”，被精心包裝後，發送給了【觀察者】。
信息發送後，領域內一片寂靜。眾人屏息等待，想看看那位“新手引導npc”會有什麼反應。
過了好一會兒，回信來了。內容隻有簡短的三個概念符號，但傳遞出的意味卻十分複雜：
【……】
【數據已收錄】
【期待後續發展……？】
最後一個符號帶著明顯的上揚語調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無語？
“噗嗤……”葉知微第一個忍不住笑出聲來。緊接著，所有人都笑了。連蘇淩雪都嘴角微揚。
看來，這位神秘的【觀察者】，似乎也不是那麼“機械”嘛。
有了新的“肥料”配方和“農具”指南，萬象虛空農業合作社的各位股東們，乾勁十足地開始了新一波的“大生產運動”。
虛空種田，其樂無窮！順便還能調戲一下神秘的“係統君”，更是樂趣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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