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道:“他倆那點情分淺得很,算不上真愛,你大可放心。年輕人嘛,誰還沒點花花腸子?隻要不過火,何必較真?傷人傷己。”
阿勒氣得直跺腳,我連忙打圓場:“在墓道裡談情說愛,你腦子進水了?”
休佑聳聳肩:“行,我不說了,你們自己琢磨。不聽勸,吃虧彆怪我。”
李維生熱情地喊道:“小佑!”可休佑頭也不回,自顧自去檢查墓牆了。
我和阿勒麵麵相覷,尷尬不已。她曾對李亨利那般上心,我心裡確實不是滋味,如今被休佑一語道破。
轉念一想,他說的不無道理。男女之間互生好感再正常不過,我和阿勒曆經風雨才走到一起。何況李亨利心如寒冰,對她愛答不理。再說我自己也曾惦記過程愛妮,若真要計較,我豈不是更理虧?
休佑繞著中宮外圍走了一圈,從東到西又折返,果然如他所言,外圍是個環形結構。
他皺眉回來,無奈道:“邪門了,居然找不到機關,難不成要砸牆?”
張弦開口道:“休佑兄弟,裡麵我和李老板已經探過了,你是行家,所以才請你再看看。”
休佑詫異道:“怎麼不早說?摸金校尉也是靠經驗吃飯的。我折騰半天,發現這地方像個鐵桶,根本無懈可擊。”
張弦搖頭:“聽李老板的,彆進去了,直接撤。”
“為什麼?”我急了。
張弦遲疑片刻,低聲道:“裡麵的東西非人力可抗衡。”
想到三父,我再也按捺不住:“入口到底在哪兒?怎麼進去?”
535見張弦仍不鬆口,我紅著眼吼道:“我三父還活著!活人怎能不救?”
張弦直視我的眼睛,終於開口:“告訴你也沒用,你上得去嗎?”
我震驚地指向墓頂漆黑的穹頂:“入口在上麵?”
張弦微微頷首。
我翻出背包裡的黑折子,三兩下組裝完畢,打算撬開墓磚往上攀爬。不親眼確認裡麵的狀況,我實在不甘心。
張弦卻道:彆白費力氣了。連我和李老板都不敢涉足的地方,你更不可能接近。
我詫異地問:直說吧,裡麵究竟藏著什麼?是千年僵屍、異獸,還是傳說中的不化骨?
他搖頭:比不化骨更駭人。
我追問:到底是什麼?總該有個說法吧?難道連提都不能提?
張弦沉聲道:不是不願說,而是難以描述。那裡看似空無一物,卻又並非虛無。一旦靠近,你會看見自己的黑影,永遠迷失其中。
我雖信任他,卻無法理解這番話的含義,困惑道:這些信息從何而來?
他嘴角微揚:雖然未曾親身驗證,但我能感知到。長生人的力量,加上你體內血青鳥的燃燒——它並非真正的鳥類,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點頭會意。他指的是某種能量,不過是古人對這種現象的稱謂。隻要理清這個邏輯,一切就不顯得玄奧了。
大烏、青鳥、少昊、重明、鱉靈王、相柳、蠶蟲王、提亞馬特、岡......諸多生靈都具備超越常理的能力。我猜測這種力量源自宇宙,唯有在特定條件和機緣下,才能與這些奇異能量產生共鳴。
這股力量浩瀚無垠,或許每個人的能量源頭各異,又或許同出一轍。已逝的先賢無法為我們解惑,而活著的我們也難以參透其中奧秘。
儘管這種力量令人敬畏,但受限於生物體的體質與體能,隻能發揮出極小部分。理論與現實總有差距,不存在突破極限的超常爆發。
換言之,唯有人類及少數動物能承載這種宇宙能量。就像可樂瓶裝不下整片海洋,人的食量再大也吞不下一桶米飯——能量無限,載體卻有限。
作為大烏體質的親曆者,我尚存諸多未解之謎,世間恐怕無人能給出答案。我曾寄望於李亨利,如今看來,他給予的希望或許隻是幻影。沒有他的引領,我們根本無法應對即將降臨的危機,因此他選擇將秘密帶入九泉之下。
思緒翻湧間,張弦繼續說道:根據李老板最終推測,這座山穀似乎連通著某個存在,散發著詭異的能量。越是接近中心,紊亂越甚。不信你們看看手表,機械表在這裡都已失靈。
我雖戴著石英電子表,仍下意識低頭查看。隻見時針、分針、秒針重疊一處,秒針徹底停滯不動。
表,停了。
我將這個發現告訴了其他人,隨後注意到隨著我的身體轉動,指針也在同步旋轉,始終指向同一個方位——中宮的核心區域。
那裡究竟藏著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人很快也察覺到我的異常舉動,紛紛圍攏過來。
眼鏡掏出羅盤,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我便猜到羅盤同樣失靈了。我推測可能是環境問題而非設備故障,便提醒大家:可能是這地方有問題,手表和羅盤未必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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