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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裡我們相擁許久,她忽然啄了下我的臉頰。像受驚的兔子般,我慌忙鬆手——這甜蜜的偷襲分明是逐客令。
收拾帳篷時才發現同伴們仍在酣睡。我和阿勒壞笑著掀開眼鏡的帳篷,竟見他隻穿條褲衩四仰八叉,這小子心也忒寬。
簡單用過早餐後,休佑突然指向遠山:盯著那座山尖的影子。見我疑惑,他反問:這幾天沒敬香吧?得到否定答複後,他眯起眼:若影子指向我們,就算撞大運——杜門巽四宮恰是乙奇位,此乃奇位不正之兆。否則...
不愧是摸金老祖!我豎起拇指。
他擺弄著時靈時壞的羅盤嗤笑:當我是神仙?這手藝練了半輩子。那些掐指裝神的,都是江湖騙子。
12點48分。張弦突然提醒。我緊盯山影移動,正午陽光近乎垂直,本不抱希望。誰知奇跡驟現——山影如利箭刺來,短短三分鐘後竟精準指向我們,旋即複原。
日穿梭!休佑拍腿大笑,唯有真龍穴方能得見此景。咱們腳下...
就是墓室?我跺腳震起塵土。
深著呢。他雙眼放光,此乃天遁術,奇門九遁之首。雲遁、風遁、天遁齊聚,怕是張天師親點的寶穴。
524氹的迷霧籠罩著數百裡瓦屋山,連周邊峰巒都吞沒在未知中。地圖上這片空白,像被誰刻意抹去的禁忌。
最令人恐懼的是,這裡的羅盤失去作用,手機信號全無,電子表顯示混亂,一旦踏入便難以脫身。這片區域仿佛被時空遺棄,堪稱另一個百慕大,是人類生命的。
上山費力下山輕鬆,我們按原路返回隻需小心腳下濕滑。然而抵達山腳後情況突變——茂密的箭竹林完全遮蔽了方向感。
原本目標就在山腳,誰都不願深入竹林。但箭竹生長得過於稠密,即便我們早有防備,稍不留神還是走散了。直到聽見阿勒的呼喊,我才驚覺落單。循聲趕去時,他們的蹤跡卻徹底消失了。
我嘗試憑記憶折返,踉蹌許久仍困在林中。掏出gps定位儀時,屏幕上三個分散的紅點讓我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儀器運轉正常,確實顯示三人分離。移動十餘米後,我確認了代表自己的光點。最遠的紅點竟已移動至山頂,且仍在持續遠離——這種速度絕非常人所能及。
能在竹林中如此迅捷移動的,唯有長生者。究竟是李亨利、張弦還是休佑?這個念頭剛閃過,前方突然傳來枝葉斷裂聲。
我握緊柴刀劈開前路,不時核對定位儀修正方向。眼看即將與隊伍彙合,再次查看儀器時卻渾身冰涼——所有同伴竟集體出現在相反方向的山頂!
這完全違背常理。除非......是長生人攜帶所有定位儀製造了假象。難道我們的信號被李維生截獲,隊伍裡出了內鬼?
意識到危機,我立即關閉定位儀潛行。經過高度緊張的摸索,終於重返下山時的路徑——然而四周空無一人,隻有山風掠過竹梢的沙沙聲。
我的手被箭竹劃得滿是血泡,稍一觸碰就疼得鑽心,隻得折斷細竹枝挑破血泡。蜷縮在箭竹叢裡擠出淤血後,身體的不適才漸漸消退,神誌也清醒過來。
這裡怎麼會空無一人?我慌忙掏出gps定位儀,開機確認後,整個人如遭雷擊。
定位沒錯,人卻不見了。他們真的離開了,轉移到了另一座山頭。這太詭異了,我們失散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能再耽擱了,必須立刻返回。他們一定在找我,多耽誤一秒都可能害了他們。剛站起身,忽然看見山坡上走來一行人,為首的竟是李維生教授。他們背著背包——正是我在石墓裡見過的那批。
不妙!我迅速伏低身子隱蔽。他們並非衝我而來,可李教授為何會出現在這兒?難道他識破了我們的計劃?
若他也有定位儀,能截取我們的信號波段,那猜到我們的行動也不足為奇。正思索間,李教授一行人竟憑空消失了。
這絕不可能!定位儀或許能解釋,但十幾個大活人怎會憑空不見?直覺告訴我,此事必有蹊蹺。
我悄悄尾隨,朝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此舉雖冒險,但彆無選擇。所幸他們並未折返,仿佛真的人間蒸發了。
莫非他們藏起來了?還是發現了我?猛然想起gps未關,心臟驟然緊縮,急忙關機,鑽進箭竹林邊緣暗中觀察。再這樣下去,非嚇出心臟病不可。
選擇箭竹叢藏身,是為防他們下時能借竹林脫身。潛伏許久,仍不見動靜。十幾個人,就這麼消失了。
時間緊迫,我鼓起勇氣衝向前方,卻被一道刺眼的銀光晃得睜不開眼。定睛一看,轉角處竟反射著鏡麵般的陽光。
蹲下身細察,那似乎是鋼管。確認四周無人後,我戰戰兢兢地靠近,這才發現——那根本不是鋼管,而是一個新挖的盜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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