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夏。張弦這話把我聽懵了——他不是姓張嗎?什麼時候改的姓?糊弄馬有才圖什麼?
馬有才喜形於色,反拍起馬屁:祖上積德啊,才能出您這樣的人才。
張弦大笑:哪裡,馬老板才是棵大樹,我們不過蹭點陰涼。
他倆打的啞謎我半句聽不懂,索性嗑著瓜子看戲。反正等馬有才走了,有的是機會問張弦。
馬有才眼睛一亮,拍手道:夏兄弟果然慧眼!不知你可曾聽聞安努王的名號?
我正疑惑間,張弦已笑著接話:皇冠權杖,天地風神。馬老板,我說得可對?
馬有才麵露驚色:果然如此!既然如此,我就代亨利先生應下這筆買賣,這就去銀行準備現金,儘快安排你們見麵。
我暗自欣喜,沒想到張弦三言兩語就讓馬有才鬆口,更意外的是竟引出了幕後金主。眼看就要直接與李亨利打交道,馬有才卻毫不介懷,可見張弦確實有兩把刷子。
誰知張弦突然搖頭:價錢得再加三倍。
我心頭一跳,隻見馬有才臉色微變,隨即掏出手機:容我請示一下亨利先生。說著便走出門外。
我壓低聲音問張弦:這安努王究竟是何方神聖?他神秘一笑:等著看好戲吧,這次可是條大魚。頓了頓又道:回頭細說。
約莫五分鐘後,馬有才滿麵春風地回來:恭喜二位!這一千五百萬到手,直接就能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啊!
張弦淡然一笑:這點小錢算什麼?等亨利先生來了,那才是大買賣。
我早已被這天文數字震住,滿腦子都是揮金如土的畫麵——娶個漂亮媳婦,玩遍網遊,再也不用冒險下墓了。
當晚我們帶馬有才進山打獵,酒足飯飽後他執意要回城住酒店,我也沒多挽留。
第四天見到亨利時,我著實吃了一驚。他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麵容俊朗,西裝革履,與我想象中背著皮包的滄桑大叔形象截然不同。
張弦似乎認識亨利,兩人見麵時都怔了一下,但都否認相識。我雖感疑惑,也沒再多想。
出乎意料的是,張弦直接道出了屋脊山腹地的秘密,提議組建專業隊伍下墓探查。但他刻意避開了龍臉屍的話題,隻說墓中陰氣重可能遇到粽子。老馬和李亨利對此顯得習以為常,讓我意識到自己與他們相比實在見識淺薄。
籌備工作持續了半個月,終於來了一支裝備精良的專業隊伍。領隊米慶生是個三十五六歲的粗獷漢子,手下有兩位負責人——年輕的刁黎明和年長的吳敵。
因父母外出,我家成了臨時駐地。朝夕相處間,大家很快熟絡起來,開始以、相稱。
李亨利表麵和善,實則與人保持距離。他隻預付了一半酬金,聲稱餘款要等事成後再付。我暗自不滿,卻不得不對他笑臉相迎。
張弦堅持要我們隨行,稱我們熟悉地形。米隊長以非專業為由反對,實則是心疼價值十幾萬的裝備。李亨利笑而不語,最終老吳出麵調解才達成一致。
我和張弦商議,既然有專業隊伍護航,安全更有保障。若不能參與,不僅分不到明器,還要眼睜睜看著彆人獲利。於是愛妮、眼鏡等人都被編入隊伍,我還特意叫回了在東莞打工的紅兵。
紅兵曾是我們兒時的保護傘,如今有機會自然要拉他一把。他性格憨厚,無需多言。當我正要提醒他危險時,他正和眼鏡熱絡地攀談,絲毫不以為意。
出發前,我們以勘探鐵礦為由搪塞村民。鑒於當地確有鐵礦曆史,這個借口頗具說服力。
張弦把我拽到一旁,壓低聲音道:小郭,洞裡的事彆跟他們說,也提醒你那幾個兄弟。這年頭人心難測,咱們得防著點,免得他們見錢眼開。他們人多勢眾,又都是老手,咱們可鬥不過。
我聽罷心頭一緊,趕緊去傳話。暗想張弦這招真夠絕的,居然想到用粽子來對付人。不過他的擔心不無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忍不住問張弦是否真認識李亨利,他四下張望後湊近說:我跟他打交道多年,這人可是個狠角色。彆看他一副公子哥模樣,身手了得。你千萬彆露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李亨利做事心狠手辣,你根本不是他對手。
這番話聽得我後背發涼,完全看不出年紀輕輕的李亨利竟如此深藏不露。
紅兵對洞裡的情況一無所知,我也沒敢告訴他。不說是為他好,他太過老實,容易說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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