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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手機微弱的光亮,我看到張弦就站在麵前,長發垂肩,古劍在背。為什麼不理我?我惱怒地質問。
你還沒發現嗎?張弦示意我檢查傷口。令我震驚的是,原本嚴重的傷勢竟然已經完全結痂,稍一觸碰血痂就簌簌掉落。
這怎麼可能?才半小時傷口就愈合了?我難以置信地摸著後腦勺。
張弦意味深長地笑了:這就是關鍵。吳敵那樣的高手,在這種環境下要獨自離開易如反掌。他拾起染血的布條遞給我,把傷口重新包紮好,彆讓人知道你已經痊愈了。
這個發現讓我恍然大悟。在西陽地宮時,我們數人都不是吳敵的對手。而李亨利明知如此卻做出相反判斷,確實疑點重重。張弦的推測,此刻顯得格外有說服力。
我明白他是為了保險起見,便重新係緊了繩索。等了許久仍不見人影,張弦提議道:乾等著不是辦法,咱們過去看看。
我點頭同意,跟著他往入口方向走。由於記不清路線,隻好讓他帶路。拐過幾個彎道後,黑暗中突然伸出一隻手,猛地將我拽進旁邊的溶洞。
我剛要呼喊張弦,嘴裡就被塞進一團破布。掙紮間瞥見張弦正朝這邊趕來,可手電筒已被那人奪走,刺眼的光線晃得我睜不開眼。我一邊用手遮擋,一邊悄悄摸向後腰的。正準備反擊時,卻發現張弦的舉止透著古怪——
以往遇到危險時,他總會全神戒備,即便對付單個海猴子也從不大意。但此刻他既沒拔劍,步伐也格外從容。這反常的舉動讓我遲疑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梅生伯壓低的聲音:彆出聲!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若方才貿然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梅生伯鬆開鉗製後,我吐出嘴裡的破布,發現是他撕碎的衣料。見他衣衫淩亂似與人搏鬥過,我們便跟著他往溶洞深處爬行。穿過數個岔洞後,眼前出現一片布滿奇異乳石的區域,形態酷似先前遇見屍鱉的洞穴。
我忍不住追問梅生伯和何曉晴的遭遇。他警惕地看了眼張弦,直到我解釋張弦不是外人並簡述經過,他才低聲道:李老板要滅口...他的臉突然變得很可怕。多虧這溶洞地形複雜,暫時安全。
這消息令我震驚。李亨利行事向來謀定後動,梅生伯能從他手中逃脫更令人意外。可關於的細節,梅生伯諱莫如深,連何曉晴也三緘其口。
到底怎麼個可怕法?我緊盯張弦追問。
他沉聲答道:根源在那口青銅棺——還記得西陽地宮神河裡的鼎文嗎?那記載了杜宇王借棺中力量續命的秘密。當人體機能衰竭時強行修複,會引發血氣暴走...
見我一臉震驚,他又解釋道:“這麼說吧,青銅棺並非純銅打造,而是摻雜了特殊合金,和我背上的劍材質相近。這種金屬源自天外隕石,能釋放一種奇特射線,可修複生物細胞並促進再生,且效果不可逆轉。但正因改變了人體構造,會引發嚴重副作用——需不斷補充血氣維持。”
我脫口而出:“這不就是吸血鬼?”轉頭看向梅生伯,他也瞪圓了眼睛。
張弦微微頷首:“可以這麼類比,但他是特例。即便如此也未能真正長生,活了三百年後離世,杜宇王朝隨之覆滅。晚年他發現了更完善的蠶蟲王秘術,卻因沉屙難愈,最終未能逆天改命。”
他頓了頓繼續道:“古蜀四帝傳下四種長生法,與文明演進相反——越到後世效果越差。初代蠶蟲王因未知原因沉睡蠶陵,其完美長生術已有殘缺;傳到魚鳧王時變為吞噬修複法;數百年後蜀山氏結合隕鐵之力,演變成吸血共生之術。”
我急忙追問:“蜀山氏是誰?”張弦答道:“即望帝杜宇王。他雖未靠吸血長生,卻完善了魚鳧王秘術,分離出純淨的吸血法。可惜‘望帝春心托杜鵑’,因與繼任者之妻的孽緣,晚年泣血而亡。”
“鱉靈王繼位後稱叢帝,效仿蠶蟲王建立開明王朝。他治水功蓋千秋,卻苦於未獲前三帝長生術,鑽研望帝吸血法時意外從開明獸體內得到屍鱉母蟲,獲得了最殘酷的永生——讓屍啃噬自身,複製出承載記憶的新個體。”
我倒吸涼氣:“這不等於先,再讓蟲子造出基因相同的陌生人?”
張弦點頭:“屍鱉的寄生複製能完美傳承記憶,讓人錯覺重獲新生。這就是瘋子們選擇它的理由。”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盯著他問:“那你和你表哥……屬於哪一種?”
張弦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李老板顯然在隱瞞什麼,但他未必就是吸血長生人。根據我的觀察,他這種情況應該是與生俱來的,用現代醫學的說法,就是遺傳了他父親隗章的基因。
我驚訝道:那他不就成了第五種長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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