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他一直作怪,我們家怎麼可能落到如此地步,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為你,為你媽媽,為我們全家!”
李天真猛然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
這一刻,她好像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了,畢竟從小到大,父親一直溫和隱忍,從來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
李滿江沒理會女兒的目光,隻在心中默默盤算著能找到的人選。
李奇必須死,給他兒子償命,上帝也救不了,他說的!
大不了身份暴露,魚死網破。
李奇和田淼走出市局大樓,李奇的衣服已經在市局後麵的垃圾堆邊燒成灰燼。
最後一點破綻,被周國棟親自掃清。
臨走,他讓李奇有時間帶大姐去自己家做客,說邱大娘想吃李麗做的飯了。
李奇滿口答應。
讓大姐去邱大娘家當保姆他不敢,但偶爾去一趟,建立一些溫和的關係,還是不犯毛病的。
他沒問邱大娘有沒有去調查周郭娟為什麼說謊。
不該他關心的事,絕對不參與。
田淼跟他告彆,她要回單位了,黑煤窯的報道還有很多未儘之處。
而這次的腰子買賣案,她也準備發一篇通報,無論結果如何,這是她和李奇共同的戰鬥。
她一定會血戰到底!
田淼忘情的投入李奇懷裡
“你有空了,去省裡看我好不好?
我帶你回家,我爸聽說了你做的這些事,特彆想見你。”
李奇溫柔的摸摸她的頭,連聲答應。
心裡卻知道,自己跟田淼的家庭和出身都差得太遠,這一彆,恐怕就不會再有交集了。
人在年少時不宜遇到過於驚豔的人,這點無論對李奇還是田淼,都適用。
他一直把田淼送上火車,才找長途汽車回牛心鎮。
那個年月,交通不便利,錯過了每天一班的客車,就隻能在候車室蹲一宿了。
還好,李奇趕上了車,他把頭埋在周國棟送他的新軍大衣的毛領裡,打起了瞌睡。
此時,牛心鎮,小姐村。
王誠跟李奇一樣,裹緊了身上的大衣。
他正蜷縮在某扇窗戶後麵,聽牆根兒。
自從那天給高建業拍照,看了莫春鳳豐乳肥臀的裸體之後,王誠的心裡就長草了。
燥起來根本控製不住。
他是真想來小姐村消費個塊兒八毛的,交出自己珍藏了二十幾年的處男之身。
可副礦長林誌強的話他又不敢不聽。
最後聰明的他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聽聲!
一下班,他就偷偷摸摸的溜到小姐村裡,找個窗根兒底下貓著。
聽屋裡的哼哼唧唧。
雖然不解饞不解渴的,但確實讓他悸動的心有了個小小的發泄口。
起碼日子能堅持過下去。
這次,屋裡的動靜有點短暫,僅僅兩分鐘之後,王誠這邊才剛進入狀態,裡麵就結束了。
炕上響起翻身的聲音,一個女子粗聲粗氣的問道
“劉能大哥,今天咋的,讓人給煮了奧?
沒精打采的呢。
一會兒我給你退三毛錢吧,這錢我掙得不落忍啊。
你這才顧湧多一會兒就出來了。”
屋裡傳出一個男性的歎息聲,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感動的,嗓子眼裡多少塞了點雞毛的感覺。
“心情不好,狀態就不好吧。
我女兒前天跑回家,哭哭啼啼的,說是被老李家三小子欺負了。
我問到底咋回事。
她說李老三得了礦上一萬塊錢。
她就合計跟李老三結個婚,好要出來幾千塊錢彩禮花。
結果那個癟犢子不知好歹,明明纏巴我家玉婷好幾年了。
現在玉婷願意跟他,他還裝起大皮燕子,不肯娶了。
這比給他裝的,沒有下邊那倆蛋墜著,他恨不得上天啊。
你說這事兒鬨的,給我愁夠嗆。
要是真能把玉婷嫁給他,我咋也能落個千八百塊錢花花,最損也能領你去趟盛京,咱倆也住一把招待所。
據說那招待所,床可宣呼了,茅樓還在屋裡,冬天拉粑粑不用出門。”
“那不臭死了麼!”
“臭就臭點唄,總比屁股凍掉強吧。”
“倒也是,不過那跟咱們拉尿桶裡有啥區彆?”
劉能無言以對,小姐也沒仔細研究這事兒,而是繼續說道
“劉能大哥,這事兒我覺得吧,你得這麼辦。
你讓你家玉婷想辦法把李家小子約出來,到屋裡。
也彆說處對象,也彆說結婚,就說衝著這些年感情,跟他整一回。
那種小夥子,根本受不了這個,肯定提槍上馬。
然後玉婷把衣服一扒,就喊耍流氓。
你們提前布置好人,把他摁住。
現在嚴打呢,耍流氓可是吃花生米的大事兒,你們把他堵了被窩,那娃子隻要不想死,還不是隨便你們揉捏。
到時候還要什麼幾千塊,把他那一萬塊錢都要下來,咱倆拿上三千,去廣州開開眼界多好。
我市裡有好幾個小姐們都去南方了,寫信回來說那邊可好了,高樓大廈,電燈電話,遍地都是錢,哈腰就能撿著人傻錢多的小老板。
我這輩子要能去趟南方,也算沒白活一回。”
屋裡傳出一聲清脆的響動,是巴掌拍到屁股蛋子上的聲音
“還是你心眼好使喚啊,就這麼辦!”
王誠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
屋裡這倆狗槽的要害李奇,他得趕緊去報個信,可不能讓李奇吃了啞巴虧。
他悄咪咪挪著身子,爬出小院,卻不小心被牆上的雪擋了一下腳,啪嚓一聲踢碎一個瓦罐。
屋裡響起一聲驚呼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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