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葛玲跟媒婆進了屋,看倆人嘮著呢,都露出會心的微笑。
媒婆覺得這波穩了。
就劉玉婷的名聲,誰家能娶她?
話又說回來,就祝遠那個條件,誰家也不能把姑娘嫁過去。
這倆人湊一起,那真是天生地長的雌雄一對賤。
劉能和葛玲也滿心歡喜,倆人商量好了,彩禮一人一半,起碼夠他倆再活兩三年。
“這倆人,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等結了婚,三年抱倆,你們就等著享福吧。”
要怎麼說媒婆的嘴騙人的鬼,一頭哄來一頭騙,耍得兩家團團轉。
說祝遠人老實話不多,其實是人老,實話不多。
但劉能和葛玲隻認錢,彆的不管。
隻要錢到位,女兒隨便睡。
“是啊是啊,我女兒也是有福的,能嫁到這樣的男人。
你倆既然都沒意見,那咱們就趕緊找個日子,過彩禮,定親。”
“後天日子就不錯,你們擺一桌,咱們坐下來把事情定了。”
“好!”
劉能舉雙手雙腳讚成。
祝遠聞言心裡也樂開了花,劉玉婷太美了,他恨不得現在就給扛回家上炕給磋磨了。
所以他豪爽的開口。
“後天我早點下來,帶半扇豬肉,咱們敞開了吃。”
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劉玉婷也假裝笑了一下。
媒婆帶著祝遠走了,臨出門回頭看了一眼劉玉婷。
這小丫蛋子是真好看,可惜攤上了這樣的父母。
除了彩禮,彆的啥也不問。
但凡去大暖壺村打聽打聽呢,祝遠的凶名可是儘人皆知的。
不過她也沒多嘴,人家父母都不在乎,她摻和啥?
再說了,事情黃了,她也沒錢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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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劉能和葛玲破天荒住到了一起,倆人互相提醒著,不能睡熟。
他倆怕劉玉婷跑了。
現在這可不是女兒,而是價值一千五百塊錢的小金人。
第二天,倆人繼續看著劉玉婷,劉玉婷被逼無奈,撒謊說自己出去跟朋友借一套時新的衣服,再去理發店弄個頭發。
畢竟明天算定親,咋也得收拾收拾。
倆人這才放她出門。
劉玉婷直奔大暖壺村,到了那邊一打聽,心裡徹底涼了。
祝遠就不是個人揍的玩意。
十幾歲的時候,他爹帶他養豬,罵了他幾句,結果他就跟他爹乾架,把老頭腿砸壞了。
後來老頭死在了炕上。
老媽怕他,也不敢吱聲,他喝了酒連老媽都打。
後來結了婚,就開始天天喝酒打媳婦兒,打孩子。
三個孩子身上都沒有好地方。
最小的孩子斷奶之後,她媳婦兒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非人的日子,爬了火車道,撞死了。
劉玉婷嚇得腿肚子轉筋,連滾帶爬的逃出大暖壺村。
這還是人麼?
自己要是嫁過去,能活幾年?
她這小胳膊小腿的,是真不抗揍啊。
祝遠這個情況,她爸媽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就算他們知道了,他們會在乎麼?
劉玉婷越想越絕望,蹲在路邊嚎啕大哭。
這個世界是把所有的好運氣都給李奇了麼?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忽然,她猛然抬頭,臉上露出狠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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