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做完筆錄，軟件也被買了。
“你們處理完點那個一鍵銷毀，隻要網絡上有的都會被格式化。”
“放心，以後有好東西彆藏著掖著，政府不會虧待你的！”李晨拍了拍秦風肩膀。
“那能再加點嗎？五萬屬於是虧本大甩賣了。”秦風趁機提議漲價。
李晨道：“你這個軟件我們也研究了，除了跟蹤就是開戶，除了賣給我們，賣給其他人就是違法，五萬不少了，局裡經費也有限啊。”
秦風倒也沒多說什麼，他一開始沒想著去賣。
“那行吧，我先走了。”
告彆李晨，秦風繼續接單。
看了一下接單地址，秦風迅速驅車前往。
來到目的地，隻見一個女人邊打電話邊抱怨著上車，“真服了，攝影師居然放我鴿子，一點職業道德沒有，給他掛小h書上狠狠地避雷！”
“美女，手機尾號報一下。”
等女人掛斷電話，秦風才出聲詢問。
“2849！”
秦風邊開車邊問道：“如果你缺攝影師的話，那我可以代勞。”
女人上下打量了秦風，“你行嗎？攝影可不是簡單的拍照片。”
“放心，不滿意不收錢。”
“也行，畢竟房都開好了。”女人點頭道。
秦風眉毛上挑，“你這是正經拍攝嗎？”
女人一笑：“你想正經還是不正經？”
“我肯定是想正經，但你是顧客，不正經也隻能勉強接受。”
“那確實有點不正經，尺度比較大，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私房？”
女人點頭：“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攝影好啊，攝影得學，學完就拍私房，不僅能賺錢，還能得吃】
【剛入行的時候被拉入一個攝影群，後麵我退了，身體有點吃不消，還好退的早，裡麵攝影一大半進去踩縫紉機了】
【因為你隻是貪吃，他們是貪財】
【你們偏見太嚴重了，私房是在封閉房間拍照，每個圈子都會有低俗的人】
【偏見？那好，我正好就是拍私房的，我給你老婆免費拍，你同意不？】
【……】
“願意啊，你們之前怎麼收費的？”
“1888。”
“這麼貴！”秦風驚呼。
“還好吧，對了，你攝影機呢？”
“高端的技術往往采用最樸素的方法！”
“手機啊。”
“我都先拍後付了，而且我隻要188！”
秦風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直接骨折砍，其實秦風一直都很喜歡攝影，價錢無所謂，主要是想拍照！
“就算便宜，拍不好看我也不會給錢的！”
女人先把醜話放前麵。
“ojbk！”
十分鐘後。
秦風將車停在一處公寓前，不少男人進進出出。
“這公寓還挺不錯，人氣還挺旺。”
“是吧，我在網上定的，是個複式oft，裡麵裝修不錯，我朋友說裡麵全是美女。”
秦風微微側首：“你朋友也在裡麵？”
怎麼還三人成行呢，這可得加錢了。
“昂，本來就是兩個人1888啊，說好了188不能變！”
“行行行。”
倆人上樓，果然如女人所說，確實有很多美女，可惜都有男朋友了，要不然還能當個月老給直播間兄弟發福利。
女人打開房門，隻見一個男人扭著腰走了過來，夾著嗓子道：“姐妹，你怎麼這麼慢？這是你新找的攝影師嗎？還挺帥，拍完一起吃個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