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臉色漲紅，剛要發作，卻被肖天養一個眼神製止。
“那感謝林先生大人有大量了。”肖天養說道。
“彆著急謝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肖先生，你的狗罵了我不能就這麼過去吧？”
林天強的話音剛落，包廂內的空氣瞬間凝固。
肖天養的金絲眼鏡閃過一道冷光，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了兩下，嘴角卻依然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林先生想要什麼？“
林天強冷漠的看著傑森，眼神冰冷如刀：“簡單，看樣子他喜歡說話，我這人也不是什麼魔鬼，舌頭給他留下吧，但牙就不必留下了，反正香江發達，以後讓他用假牙吃飯吧。“
傑森臉色瞬間煞白，下意識後退半步，卻發現熊霸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槍管抵住了他的後腦勺。
他強撐著冷笑：“大圈仔，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
“啪”
熊霸重重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傑森臉上，力道之大讓傑森這樣一個成年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熊霸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俺管你是誰？“
話音未落，他閃電般出手，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掐住傑森的下巴。傑森還未來得及反應，熊霸另一隻手已經抄起桌上的紅酒瓶，猛地砸向他的嘴。
“砰！“
玻璃瓶應聲碎裂，鮮血混合著紅酒從傑森口中噴湧而出。幾顆帶血的牙齒滾落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唔...啊！“傑森發出淒厲的慘叫，卻被熊霸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熊霸扔掉破碎的酒瓶，從腰間拿出了指虎，戴在了右手上：“我老大說了，牙得全拔了。“
熊霸粗壯的手指捏住傑森的下顎，指虎的金屬凸起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傑森驚恐地瞪大眼睛，嘴裡含糊不清地求饒：“唔...肖生...救...“
肖天養的金絲眼鏡後閃過一絲陰鷙，但看到熊霸身後二十多個持槍壯漢，終究沒有動作，隻是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
“哢嚓！“
第一拳下去，傑森的左臉瞬間凹陷，三顆牙齒混合著血水噴了出來。他的慘叫聲被熊霸的大手死死捂住，隻剩下悶悶的嗚咽。
“這才剛開始呢。“熊霸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他換了個角度，又是一拳砸在傑森右臉，這次直接打碎了五顆牙。
包廂裡回蕩著骨骼碎裂的悶響，傑森像條離水的魚一樣劇烈抽搐，西裝前襟已經被鮮血浸透。楊金水站在角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覺地顫抖著。
“六、七、八...“熊霸一邊數著地上帶血的牙齒，一邊像擺弄玩具一樣掰開傑森的嘴檢查，“還差幾顆。“
林天強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地品著茶，仿佛在欣賞一場表演。當熊霸準備揮下第九拳時，他突然開口：“夠了。“
熊霸立刻停手，像扔破布一樣把傑森丟在地上。傑森已經昏死過去，滿臉是血，嘴巴像破布袋一樣歪斜著。
肖天養的指尖在桌麵上輕輕一顫，金絲眼鏡後的眼神陰冷如蛇：“林老板好手段。“
林天強放下茶杯，瓷杯與玻璃桌麵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肖先生客氣了，這隻是個小小的...見麵禮。“